宋焱甩手的劲力非常大,把宋裕弄得脚下几个踉跄。
眼中寒气凛凛,蕴着滔天的怒火,赤裸裸地瞪着宋裕。
“哥……你别这样……我好怕怕啊,”宋裕心中打鼓,嘴里拌蒜:“你就当他们是在治病,嗨……什么当啊,就是!他们是在行一种什么双修合气之法,看着是在干那事,但不是真的干……也不对,他们好像确实是在干……算了,你还是别听我说了。”
许久,几个字从宋焱牙缝里挤出来,咬得相当重:“治什么病?他的眼睛怎么了?”
“……那个……他曾经都快不行了,所以重疾才要出重手嘛~~双修合气是一种失传许久的治疗之术,就是要肏……才行。”宋裕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跟蚊子叫似的。
宋焱闭上眼,仿佛在竭力压抑心中的怒焰,声音不大却冰冷肃杀:“我把人交给你了,叫你好好护他周全,你便是如此护的他吗?!啊?!!”
“你这个小辣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执拗又刚烈,脾气上来谁也不怕,我他娘的管得住嘛我!!”宋裕眼泪汪汪,委屈之极:“大半夜非要去什么坟地,不让去就以你和宋怡任为要挟,回来便七孔流血,奄奄一息了,要不是那日宫远山过来讨什么帕子正巧撞见了,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你没瞅见他当时那样,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宋裕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坟地?”宋焱惊讶地反问,随后便自顾自地低下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额间戾气丛生,皱眉紧锁,好似蒙上一层晦暗不明的阴霾。
“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拴在他一人身上,既然断便断得干干净净,何苦又翻过头来找他?”宋裕小心翼翼地劝道:“你这个人向来刚毅决绝,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你如此优柔寡断,既放不下又不敢要,岂不是自己活受罪嘛!”
那边很久很久也无半点声息,就在宋裕想要放弃这个话题时,宋焱慢慢地开口了:
“告诉我,他哪一日去的坟地?”
宋裕一愣,赶忙答道:“应是三日前的午夜。”
宋焱淡淡道了句:“那日我打碎了一只杯子。”
这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宋裕听不明白,满脸问号地看着他哥。
“是因为我手抖,心悸引起的,”宋焱张开鲜血淋漓的手掌,看着上面点点污迹的绿簪:“那种难受得无法呼吸的揪心之感我从未体会过,也不想再去体会,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吴铭的影子,往日的情景全都冒了出来,压都压不住……“
宋焱抬起头,唇边挂着苦笑却比哭还难看:“我心中徒然升起了一种极为不祥的感觉,真的……我真的怕了,我怕这个我不惜一切代价护着的人会因我无法掌控的事情而死去,看来我当真是对的,他终是出事了。”
宋裕听得眼圈都红了:“你若是如此担心,问问我便好了,或是隔两日再来,那时候他应已大好,也不用看到这……这个了。”
“我没有时间了,”宋焱低下头,摩挲着手心上那枚头簪:“罢了,说到底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借口来看他……你说得没错,是该放下了。”
宋裕吸了吸鼻子道:“这治疗很是有效,想必过不了几日他的眼睛便可完全恢复,你莫要挂心,我定当竭力护他左右,你且放心吧。”
宋焱点了点头,问:“我要的东西你可曾备好?”
宋裕从怀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盒,精巧别致,很是好看。
“云熙香草和无卯树根都在里面,你要这两味做香料的饵药作甚么?”他交予宋焱问道。
宋焱不置可否,只说了句,你先回吧,让我一个人跟他呆一会儿。
宋裕蔫蔫地转身,好似又想起什么不放心地嘱托道:“那个……那个双修合气之法可能还要等些时候,行修时最忌讳被人打扰,你……你可莫要闯进去。”
宋焱毫无反应,只是将眼缓缓闭上,不再言语。
待宋裕的脚步声走远,宋焱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道门。
这门沉重得犹如铅铸一般,将他挡在咫尺天涯,他竟然连打开它的一丝勇气也无。
门的那一端依旧是不堪入耳的声音,可听起来却没那么刺耳,心也没那么痛了。
应是......麻木了吧。
宋焱如是想着。
60.
唇上一团冰凉的软肉轻柔地辗转而来,一股凉森森的液体流入了吴铭干涩灼热的口腔,好似清流一般凉爽而舒服。
这种凉意让体内的欲火熄了不少,早已飘荡的意识渐渐被牵了回来。
“潮……春?”吴铭哑着嗓子,呢喃问道。
“不是,普通的水。”宫远山用嘴喂着怀里的人:“你流失了太多的体液,需要补充一些。”随后,他将吴铭平放放于床上,打开他的双腿。
“……还来?”吴铭真的吃不消了,口气软了很多:“让我歇会儿,行么?”
“不做了,我给你涂些药。”宫远山取了祛热消肿止疼的药膏,用指头挑了些涂抹在那个又红又肿,肠肉外翻的穴口之中:“你体内应还有一些残留的潮春,你忍一下。”
果然,当手指带着凉膏进入时,那种麻痒又来了,吴铭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前面的男根又有些微微抬头。
宫远山一边小心翼翼地抹药,一边用从未有过的柔声道:“这次委实是我太过分了些,抱歉。”
吴铭鼻中一声冷哼:“道歉就该拿出诚意,光嘴对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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