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个屁啊,快点接着干我!”吴铭一边走一边脱,摸上宫远山的人就强行扒衣:“我的眼睛必须马上恢复,我等不了了……”
“不要……不要啊~~~人家真没阳精了,”这回反倒是宫远山不干了,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和吴铭推推搡搡,扭扭捏捏:“若是再肏下去,人家可就真的只剩尿了。”
一个yín_mó鬼畜大魔王瞬间变成了装逼小白兔,如此诡异突兀的画风转变直接把吴铭干到满格抓狂。
他大喝一声把宫远山推倒床上,勒着他的脖子,怒吼咆哮:“你他妈到底干还是不干?!”
一时激动,吴铭的腿毫无控制地狠狠顶在了宫远山的胯下,把这个人的泪都要挤出来了,他赶紧下床却为时已晚,这一顶极其用力,疼得宫远山喔喔喔地叫不停:“这下……真……干不……了……了。”
吴铭完全傻在了当场,他气得一脚将旁边的竹凳踹散了架。
宫远山将一切看在眼里,下了床从后面将吴铭抱住,贴在他耳边轻言:“行了,稍安勿躁,没听过欲速则不达么?今日的双修本就修得狠了,若再合气下去,你的眼睛很可能便就此废了。”
吴铭没再言语,死死捏着拳头。
“你的体质优于常人,精气吸收已然很快,其实再个把时日便可大好,这都等不及了?”宫远山试探问道。
怀里的人仍旧不语。
“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心急?不妨说出来听听。”宫远山继续开导。
“你怎么这么烦啊!!”吴铭挣开宫远山的怀抱,嚷嚷道:“告诉你难道就能有办法了?!”
宫远山啧啧啧地,直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这世间天下还未有我办不到之事。”
这话说得足够脸大,却让吴铭有一种要不试试看的无奈心态。
“我要见庆王。”他说了出来。
宫远山噗嗤一笑:“这有何难?我领着你去庆王府递上一份拜帖,不就可以了么?”
“我要独自一人见他,就见他一人,不能有其他人干扰,包括你以及他府中任何人。”吴铭重重咬出后几个字。
宫远山一愣,摸着下巴踌躇道:“这个还真得好好想想……他府中上下不少人,好似还有一个与你长相相仿之人经常出没。”
听到这一点,吴铭冷哼一声:“是啊,你能办到吗?”
“能。”宫远山唇边牵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这有何难?不过……”
吴铭顶烦这个词:“不过什么?”
“若是成事,你要如何谢我呢?”
顿时,屋中一片安静。
良久,吴铭干涩的声音响起:“你要什么?”
“这个嘛……”宫远山好似颇为纠结了一阵,随后道:“这次我可不能再吃上次的亏了,先兑了谢礼再办事。”
“笑话!报酬哪有先给的,我怎知你能否按我的要求办妥?”吴铭不干了。
“你确实不知,却也只能如此。”宫远山坐到竹椅上,托着下巴笑:“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如今只有我这一根稻草了。”
吴铭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道:“你说吧。”
宫远山微微一笑:说了句,跪下。
吴铭一愣,没动。
“跪下,求我。”宫远山重复了一遍。
吴铭没再耽搁,双膝跪地,一伏到底。
就在他要极尽各种恳求之辞时,宫远山却出声将他打断。
“罢了!花了大半日折磨你也弄不来一句软话,他这么容易就能让你说出,这话我不听了!”这人像个小孩子一般,生了许久的闷气:“哼,没劲!真是太没劲了!”
吴铭这下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你别高兴得太早,”宫远山看出吴铭脸上隐隐的笑意,冷哼一声;“我说过酬谢要提前给,给了我再办事。”
“你到底要什么?”吴铭皱眉道。
“我要你同我拜堂成亲。”
64.
“你说什么?”吴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耳朵不是好了么,怎么还听不清啊?”宫远山似模似样地将手笼在嘴边,对吴铭大吼大叫:“我说我要你跟我成亲亲亲亲!!”
吴铭愤怒地推了他一把,嚷道:“屁股都他妈要被你肏烂了,还成个什么亲啊?!”
“有实无名怎么行?”宫远山笑道:“我不但要娶你,还要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
吴铭凌乱又疯癫,目瞪口呆地杵在那……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讶异道:“你们这儿难道民风已开化如此?男人也能拜堂了?”
“那倒是不行,”宫远山头一扭,大声向屋外传话:“小翠姑娘,劳烦拿一面上好的红绸来。”
话音刚落,一串脚步声啪嗒啪嗒急促而去,一会又啪嗒啪嗒急促而来。
当一块大红盖头飘飘然搭在头上露出那细琢般的下半张脸时,宫远山不禁赞许道:“好一个标致的小娘子啊。”
这话传到吴铭的耳朵里就好似一只闹腾的苍蝇活活飞入嘴里,恶心得五脏六腑都要翻涌而出:“难道你要我男扮女装……跟你拜堂,之后再洞房?”
“喔?”宫远山好似很兴奋:“这个提议不错,我还没肏过凤冠霞帔的你呢。”
吴铭曾想过这个条件的价码定然是很高的,很可能不堪,下作,龌蹉到超乎想象的地步,被宫远山当做胯下的性奴玩弄个三日三夜也不足为奇,可无论怎样,他都没料到居然会让他装成女人被干。
女人,娘们,娇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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