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大梁七百六十八年六月八日。
梁旬帝,崩。
四海哀恸,五洲沉吟,举国上下一片白皑苍茫。
这个日子正是宫远山比出的那第三根手指——第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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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府,暗阁。
阁中黑影沉浮,幽幽魅香好似一条蜿蜒的蛇在帐幔纱帘之中游曳摇摆,贪婪地吐着细长的蛇信撩拨着床上的肉身。
这肉身已被各式情药多次催弄过,喝的,闻的,涂抹的,只要能硬能泄无所不用其极,乃至后来,一点点刺激都能让它折腾一阵,皮肉与床幔被帘的撕磨,甚至空气间的流动都会让床上的赤体辗转难耐,呻吟不断……
他的男根实在太涨了。
他蜷起身子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引来了一阵咣当咣当的脆响之音。
那是一根长长的链子,从脚脖处一直延伸到床脚的那一端,每动一下便跟着响一次。
腿的力度终是不够的,不觉间,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yáng_jù,开始上下套弄。
或许是shǒu_yín泄精太多次,包皮已溃破,上下翻弄便是一阵异样刺痛,男人呜咽低吼,身子却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没几下,眼前便花白乍现,一股子精水喷薄涌出,精水咸湿,沙痛伤口,成了更大的刺激,男人猛地痉挛抖动,又射出不少……
他半趴在床上,低喘难耐,几个深沉混沌的字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
“把……把那……药……灭了,听到……了么?!”
脚步应声而起,响在耳边,却停在了对面的案台旁,刺啦一声,一股烟气刺鼻,熏香鼎炉被尽数浇灭。
宋焱的下巴被指尖挑起,宋怡任似笑非笑揉搓着他的嘴唇。
“不就走了两日么?你怎会变得如此诱人。”
宋焱甩开他的手,别过头。
宋怡任假装愠怒道:“这些个奴才作践起人来真真不手软啊,这是在炉中放了多少春药啊!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宋焱赤红着一双眼,再忍不住怒喉出来:“少废话!若不是……你叫他们……如此,谁敢进……这里?!唔……!!”
吼声震动心脉,血液急速流动,胯下那物又昂头半软了。
宋怡任一脸坏笑,开始宽衣解带:“行了,是我对不起你,这熏粉本就烈,他们还给放多了,用手终究是不成的,欲泄不净,你的小宝贝可消停不了呢,来吧,上来肏我。”
宋焱紧皱眉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动的意思。
对方脱得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内衫,松垮地挂在身上,他搂上宋焱的脖颈,含上他的耳垂在口中拨弄。
香虽灭了,血液中交融的情药却正是最为激烈之时。
宋焱哪里受得住,手指胡乱揪着对方的头发想拉开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耳边尽是自己难堪的淫喘呻吟。
“放松点!你那玩意还硬着呢,总不想以这般yín_dàng的模样应召入宫吧?”宋怡任将他放开。
趁着安分了些,宋焱敛了些理智回来,抽气道:“……入什么……宫?”
“呵,对哦,你还不知道呢,那老不死终于嗝屁了。”
宋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谁?你……说谁?”
“还能有谁?你那父皇,万年的药罐子,气绝了。”宋怡任一副淡漠的戏谑口气。
面前的人全身一震,绷得紧紧的。
楞了一下,他急道:“皇诏呢?在哪儿?”
宋怡任从方才脱下的一堆衣物中捻出一个金灿灿的卷轴,随手仍在了宋焱面前。
诏书泛着耀眼的黄光,在昏暗的阁中尤为刺眼,照得宋焱眼睛酸涩无比……不用看也晓得那上面所述。
这一纸皇令便是一种决绝的宣告,告诉他,一切已划上句号。
半生征战沙场不过尘归入土,八千生灵不过魂断玉山,阴魂游荡却再无昭雪那日,生灵尽荼也只能一笑泯之。
痴痴地看着它,他如一具被掏空的行尸。
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宋怡任贴在这个人的胸膛上,柔声道:“炎哥,不要想它了,咱们斗不过命,要不是那老东西卧榻半生,你也不会被人凌虐得如此凄惨,这世上我最恨的便是他了!现在好了,太子得偿所愿,我又手握重权,谁也不敢欺负咱们了!”
他仰头看向宋焱,目光盈盈,深情无限:“哥,你便与我这般可好?我虽下作待你,却比任何时候都欢喜,你……你对我也不是一丝感觉也无,对么?炎哥……我……唔……”
话未尽出,却被堵住了唇舌。
宋焱发狠地吻了上去,恨不得咬出血来。
还未等宋怡任反应,宋焱已将他压在床上,对准穴口,整根没入之中。
一阵毫无怜惜的横冲直撞,直把身下的人肏得哀叫不断,摇晃不止:
“炎哥……哦……啊……你慢点……太深了……啊啊啊!!”
声声求饶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肏干,巨根如木棍一般狠命地在甬道中来回肆虐,带出的肠液和yín_shuǐ沾湿了耻毛,噗呲噗呲的水润声响在耳边如天下最媚的情药,没几下就把宋怡任干射了……
宋焱将浑浊的白精射进灼热的xiǎo_xué时,皇诏正被宋怡任坐在屁股下方,一屁股的湿水和j,in,g液全黏在了那上面。
宋怡任漫不经心地拿起来,轻蔑地哼了一声,用它擦了擦pì_yǎn,扔到了一旁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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