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吉言。”赵掌柜笑地眼睛都被挤没了。
他拿出两锭银子递给薛盛安:“这是说好的诊金,其中,十两银子是口疮的诊金,另外十两是调理身体的。”
薛盛安接过,忍不住暗道,这真是大手笔啊,不愧是金平县的赵富户,真是有钱,这两锭银子相当于他们药铺一个月的收入了。
刚从后院走到前院的薛母掀开布帘一看,就看到赵掌柜拿着两锭银子递给自家儿子,顿时两眼冒出光来。
“赵掌柜,你这是……?”薛母忙问道。
“哦,薛夫人,这是给令郎的诊金,令郎真是医术高明啊,以后必有成就。”赵掌柜道,随即哈哈笑了一声,拍了拍薛盛安的肩膀,表示赞赏。
“这是不是给的太多了。”薛母虽然看到这银子很是高兴,但还是有些犹疑,毕竟他儿子只这么随便看了看诊,就得了这么多银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多,不多,薛夫人,你是不知道,令郎解决了困扰了我几年的病症,真是让我十分开怀。”赵掌柜摆摆手,说道,“令郎的医术值得我掏这么多银子出来。”
“阿母,你就收着吧,你这是不信任儿子的医术吗?”薛盛安委屈巴巴地说。
“没有,我当然相信你啦。”薛母连忙道。
赵掌柜拍了下头,“对了,”他转头朝薛盛安问道:“薛小郎君,上次你说,你还有药要开给我,是什么药啊。”
薛盛安忙打住与阿母的对话,回答道:“那个调理身体的药,我再给你抓十份,你那里有十份,连续吃大半个月就行了,毕竟是药三分毒,不能总吃。”
随后薛盛安在柜台上又写了一张药膳方,递给赵掌柜。
“我再给你一张药膳方,温脾养胃的,你半个月后就开始用药膳调理身体,连续调养几个月必见成效。”
“那真是太好了。”想到不用总吃药,还有药膳可以吃,赵掌柜顿时眉开眼笑,又拿出五两银子付了药材钱和药膳方的钱,这才告辞了。
薛母送了赵掌柜出门,回屋时忍不住摸了摸两锭银子银子,夸赞道:“儿子,你真厉害,一下子就赚了这么多钱。”
薛母脸上露出自豪的微笑,这是她儿子赚的第一笔银钱呢,才第一次看诊就赚这么多钱,不愧是她儿子。
她还是很喜欢赚钱的感觉的,毕竟她出生于行商家庭,及笄之前就跟着家里人打理生意了,所以手中也经手过不少银子。
“阿母,以后我再赚更多的钱给你。”薛盛安抱住薛母的手臂,笑眯眯地说。
“好,我的乖儿子。”薛母拍了拍薛盛安的脸,又道:“这钱我先替你存起来,以后给你娶媳妇用。”
“额……”薛盛安扯了扯嘴角,没接话了。
他上一世的时候被那人抓走,差点被强迫,心里早就有阴影了,所以他这辈子已经不打算娶妻了,只想好好的和父母生活。
薛母只当他还未想婚姻之事,所以也没多说了。
这时,药堂内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哟,盛安这是大好了啊。”未见人,声先到。
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打断了薛盛安的思考。
薛母连忙把手里的两锭银子藏进袖子里,挤出两抹笑容迎向来人:“堂嫂,你来啦。”
薛盛安看向来人,微蹙了下眉,来的是堂伯母,也就是他阿父堂兄的妻子刘氏。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上一世,在他阿父去世后,这位堂伯母可是对他们母子不怎么好,不仅没帮他们家,还落井下石了。
“嗯,”刘氏应了一声,转头看着薛盛安道,“盛安,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不是病好了么?怎么,你不会不认识伯母了吧?”
“没有,只是好久没见到堂伯母了。”薛盛安收起了眼中冷意,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堂不堂的,叫得那么生疏,直接叫伯母就好了,都是一家人。”刘氏笑呵呵地道。
薛母只当儿子不喜刘氏,没有多想,对以为她也不喜这刘氏。
“堂嫂今天来所为何事?”薛母问道。
“你说能有什么事,上个月的红利我忘记来拿了,今天特地来拿呀。”刘氏道。
“哦,这两个月太忙了,我都忘了这事了。”薛母恍然大悟,连忙吩咐道:“小乙,把上个月的账本拿出来。”
小乙连忙递过账本,薛母翻开看了看,拿起算盘啪啪把钱算了出来,说道:“上个月的利润为十两二十钱,五分利就是五百零一文。”
“上个月的利润怎么才这点钱啊?”刘氏怀疑地抢过账本翻了翻,可惜她只认识几个字,看也看不懂,“你可别糊弄我。”
“才刚过完年,药材都没进多少,就算有人想买药,也没得卖啊。”薛母叹道,默默地捏紧自己袖袋里的银子。
刘氏撇撇嘴,“才这么点钱,能顶几个用啊。”
薛母不接这话,吩咐道:“小乙,拿半贯钱出来。”转头又看着刘氏笑眯眯地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一文就不用算了吧?”
“哎——情分是情分,这牵扯到钱的事还是掰扯清楚一些为好。”刘氏啧了一声,不满道。
薛母听了这话,只好又叫小乙拿出一文钱来。
刘氏这才满意地接过,不再多说,准备回去。
临走时,似有想到什么,忽然说道:“我这几个月身子不爽利,想要点药补补血,你们药铺里还有吧?”
“还有……”薛母道。
“有啊,补血的药材现在只有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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