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方罢,少年伸手轻轻拂过赵寻微红的唇角,动情的道:“我好想你!”
“怎么每次都是这句话?”赵寻唇角带笑的问道。
“因为每次都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少年郑重其事的道。
赵寻放开少年,后退了两步,目光在少年身上不住打量道:“让我好好看看,变样了没有?”
李越挺了挺胸膛却一脸笑意,问道:“要不要脱下衣服你看看?”
赵寻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犹豫道:“天还没黑呢。”
不过眼前之人这幅模样,他倒是十分心痒,真有些想要做点什么的心思。
“哦……”少年瘪了瘪嘴,似乎有些失望。
“长大了,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赵寻道。
“谁让你不许我出宫?那么长时间见不到……”李越道。
“我若是让你出宫,你会不会天天出去?”赵寻问道。
“会吧。”少年说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赵寻失笑:“若真是那样,我还不如压根就不搬出去呢。”
李越笑了笑,而后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那天回来看我,也不告诉我。”
赵寻见少年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便拉着少年的手走到矮榻边坐下,而后将少年抱在怀里道:“那夜你都见到我人了,还抱着我睡了大半宿,怎么还说我没告诉你?”
“我以为在做梦。”少年转了个身,骑在赵寻腿间,搂着对方的脖颈抱怨道。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会怎么样?”赵寻问道。
李越脸不由一红,道:“和你亲热,一直亲热到天亮。”
两人如今的姿势十分暧昧,李越又一脸的欲求不满,这会他抱着赵寻脖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赵寻颈间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感觉赵寻的身体有了反应。
“你那里顶着我了……”李越小声道。
“我知道。”赵寻闷声道,却依旧没什么动作。
李越见他如此,倒也觉得十分得趣,依旧抱着赵寻蹭来蹭去,嘴里却说着朝堂之事:“你是不知道,现在早朝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听赵清明说了,你在朝堂上威风八面,无人敢小看你了。”赵寻说着这话,呼吸却已经乱了。
李越道:“你怎么老是见赵清明啊!”
赵寻道:“因为他老是朝我说你的近况,我若是不见他,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只有每天见他,才能通过他知道你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的威风他可是都朝我说了,一字不落。”
“赵寻,你喜欢我这样吗?”李越突然敛了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郑重其事的问道。
赵寻一怔,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有时候,我觉得特别茫然,感觉都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他们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少年伏在赵寻肩头道。
“每个人都有必须要走的路,坐在龙椅上,成为人人畏惧的君王,那就是你的路。”赵寻道。
少年闻言就着姿势在对方脖颈轻吻了一下,低声呢喃道:“赵寻……我真的特别想你。”
赵寻伸手在少年股间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开口道:“李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言罢,不等李越开口,他便一个翻身将少年按在矮榻上,而后低头封住了少年微张的口。
两人久未见面,都攒了满心的yù_wàng,如今倒也顾不得天色尚早,在这矮榻上便纠缠在了一起……
眼看着春闱将至,此前一直未曾入仕的陈子明得到了柳岸的举荐,直接进入了刑部任职,而且负责配合春闱期间京城的治安防卫。
与此同时,此前李越看中的那批人,也先后在朝中被安排到了不同的职位。
大余朝的官制以科举为主,但才高的年轻人,若得举荐,只要才德兼备,依旧可以进入官场,倒是省了科举这一趟麻烦。
然而就在春闱前的几天,京城却出了一桩影响颇大的事。沈喧因是礼部侍郎,而礼部又主要负责春闱一事,因此沈喧也被此事闹得颇为火大。
临天黑前特意进宫朝李越汇报了此事。
“今日京城突然有一种传言,说许多茶馆酒肆,有流出的考题,许多考生已经花大价钱买了。”沈喧道。
“那找人查过那些考题吗?”李越问道。
“进宫之前我拿给太师大人看过,所有考题都是假的。”沈喧道。
“那他们是什么意图?难道就是为了谋财?”李越问道。
一旁的赵寻闻言摇头道:“泄露考题,散布与春闱有关的谣言,这可是大罪。用这个来谋财,太小题大做了。”
“那些散布谣言的人呢?”李越问道。
“都是些到处流窜的闲人,我们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都跑了。”沈喧道。
“只能让刑部的人多加派一些人手,在京城各大考生聚集的地方巡逻,防止他们继续散布假的考题。”赵寻道。
李越闻言只得点头,而后又吩咐了几句。此事来的蹊跷,他们不得不防,可偏偏一时之间又无从下手,只能静观其变了。
第二日早朝,此事便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春闱三年一次,关系到众多学子的命运,乃至大余朝堂的未来,任何风吹草动都值得令人担忧。
虽然已经证实考题是假的,但此事若继续放任下去,对许多学子的心态都会产生极其恶劣的影响。
李越当朝又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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