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平常能到的地方也不多,这下子更是不敢乱跑了,也就随便转了梁传看看情势,只是还没走几步经过一片花园的时候,熟悉的嗓音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时年低低咒骂一声冤家路窄连忙一闪身直接躲进了就近的一个假山下。
假山里空荡荡的还有点曲折拐外,整个依偎着一个小池塘孤零零矗立着,不仅挡住了旁人实现还挡住了头顶的太阳,微凉的水汽扑面而来,呆在里面不仅不闷热还能感受到淡淡的凉爽的舒适。
陆时年背部尽量紧贴着假山壁唯恐被人发现,股股凉意透过单薄的衣衫侵入骨髓,不由自主地一个颤抖,听见声音已经逐渐接近,陆时年赶忙伸手捂住嘴巴。
“娘,你为什么还要把那个贱人嫁到顾家去呀?”果然是苏念慈发嗲娇嗔的声音,对面则是苏夫人。
“我的儿,那怎么会是我把他嫁过去,我恨不得他直接去死怎么可能还给他安排亲事,那是顾家来人提的亲!不过那贱人留在家里也是祸害,吃我们的住我们的还不如直接卖出去。”
苏夫人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喜悦,“你可不知道顾家出手有多大方,我们可是足足拿了......这么多的数呢,就连你爹平日里都拿不出来的。”
“可是娘,你不觉得这是个机会吗?”苏念慈声音里都透着不甘心。
“什么机会?”
“就是我们跟顾家攀上关系的机会呀,娘,你想想,我们家虽然从商,但是除了爹爹家里到底没有男丁,现在朝廷律法严令禁止哥儿和女人所以抛头露面入朝为官和作为商家进行交易,那我们苏家的这些产业日后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傻孩子,怎么会拱手让人呢,以后这些都是你夫君的,自然也是你的。”
“什么夫君的是我的,娘,你还不明白吗,你看看现在的这些男人,有几个是从一而终只娶一个人的。”苏念慈极力劝说苏夫人,“娘,爹那么老实的人都能弄出个哥儿来,你说现在还有哪个男人可信?”
陆时年:“.......”他扒着假山里面的石头整个人壁虎似的贴在上面。
这苏念慈画风不太对啊,难道说不愧是以后要做第一女官的人?明明就是一个封建王朝,这苏念慈的想法也有点太先进了吧——还什么从一而终,怎么觉得她的语气也怪怪的。
声音逐渐走远,陆时年稍微转动了一下身子竖起耳朵让自己听得更清楚些,心里还在不断思考着她刚刚的那段话。
这苏念慈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奇怪呀。
忽的想到系统给自己的空间,明明是古代的背景,却偏偏冒出来一个现代的房间,不伦不类。
对!苏念慈现在就是那个现代的房间——明明是古代的大家小姐,接受古代女子的普遍教育,却偏偏说出了现代人的观念,甚至比现代人还要更偏激一些——那言语中明显带着对男人的仇视!
陆时年有目的地在脑子里刻意回想了一下小时候有关苏念慈的记忆——平时对待其他人脾气也确实是暴躁了些,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动不动就是棍棒伺候的理,最多也就是骂两句或者直接让丫鬟婆子们掌嘴打板子。
但只要对象一换成是苏晴沅——那她就跟看灭了自己满门的仇人一般,拎着棍子在背上狠命抽打都是轻的,陆时年看着记忆里的画面,心想如果杀人不犯法,现在自己坟头草应该都有十五米了吧。
不,即使杀人犯法,苏念慈也在千方百计地作践自己,目的很明显就是直接弄死自己——只不过自己有灵泉,没那么容易闭眼睛罢了。
按捺住心底对苏念慈的疑惑,陆时年先听她们俩的谈话,打算回去好好问问系统。
“傻孩子,净会胡说八道,这话以后可不准说了,仔细你爹爹听见打你的嘴。”陆时年的出生对于苏夫人来说更像是一种耻辱,是一生的痛,每逢的想到那个天杀的孩子她都觉得自己大意了——
一是不应该在孩子即将出生的时候才得知他的存在,说到底还真是当时的她太过年轻,竟然真的信男人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二是不应该一时气糊涂留下了那孩子一条命,否则也就没有之前提心吊胆的那些麻烦事了。
“娘,我说的如果让我嫁进顾家,我一定会借着顾家的权势......”
很明显苏念慈这时候就已经开始在规划自己的人生道路了,毕竟她现在想的还真就是以后将会做的——利用顾家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陆时年舔舔干涩的嘴角,舌尖抵住唇线上的一片死皮有些刺痛,口水润了润用牙齿咬下来吐了出去,舌尖残存着淡淡的血腥味。
做完这一切的陆时年得到一个确切的定论——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就凭她这般有耐性还有规划,老早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奋斗目标,这些都不是普通人——比如自己能做到的。
陆时年撇撇嘴。
算苏念慈倒霉,就算她再怎么有能耐还不是照样得输,陆时年咬牙,老子很记仇!
“快给我住嘴。”苏夫人这次是真的生了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自从知道苏晴沅要嫁进顾家之后一天几乎要闹八次,好不容易歇了几天怎么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还说出这一通大逆不道的言论来,要是被其他有心的人听见了可怎么办!
“孩子,你听娘说,你是不知道那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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