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一点……”
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
“重一点……那里……啊……”
什么都不想管了,把这具身体彻底弄坏吧。
“求你……求你……让我射……”
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按照对方的要求说出哀求的话。
yù_wàng在顶点汹涌却无法宣泄的时候,耳边回响起男人略带沙哑的低沉声音。
——乖,叫主人。
——这只是一个游戏,你和我的游戏。认可这种关系,可以玩得更尽兴。你想要更多,对吗?
——我们试一次,好不好?这只是一个称谓。
——如果你做到了,会得到奖励。你想要高潮不是吗?
一声一声,如私语,如吟唱,诱哄着、蛊惑着被困在网中的猎物失去了本心。
yù_wàng的怪兽将他狠狠拖向深渊的洞穴。楚云涵仰着脸,眼角的水泽染上了潋滟的情欲,嘴唇翕动,最终彻底放弃了坚持,轻声将那两个字吐出了口。
“……主……人。”
“很乖。”吻落在了额上,男人柔声说,“奴隶,我允许你射出来。”
那一句话,如尘封的密咒解开了被封印在体内的魔法,汹涌的yù_wàng喷薄而出。
那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在高潮之中失去了所有感觉,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变成了零散而微小的原子。
几秒大脑才重新开始运作。
房间里空荡荡的,躺在床上的楚云涵疲惫地一动不动。手上一片温热黏腻的感觉。高潮之后的厌恶感再度袭来,还夹杂着一种深深的无力和孤独。
距离那一次楚奕辰用手让他射出来已经过去两周了。事后他发誓今后不去东岸也不再和对方联系。可是不断变强烈的空虚感已经快要让他的决心开始动摇。
多可笑。
在那么多姿多彩适合liè_yàn的夜晚,他却只能在情欲翻涌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慰。而且在自慰的时候,总是无法抑制地回想起那一天楚奕辰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吻和抚摸。
如果对那个男人只有身体上迫不得已的留恋,为什么大脑还要不断重复回忆这些细节?
上瘾了的,到底是身体,还是心?
楚云涵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砸向房顶上的吊灯。
“王八蛋……”
东岸四层最右的房间里。楚云涵神色尴尬地看着柜子里的那些道具。视线落在其中一支硕大的紫红色按摩棒上,拿起来摸了摸,硅胶材质,并不软。如果被这东西插进身体里……他心里发憷。
“喜欢那个?”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白纸黑字的男人开口。
“不是……”他脸上发烫,将东西丢了回去,嚅嗫道:“还没看完么?”
“我需要记住你‘不接受’的所有条目,而这个部分实在很多。”
楚云涵红着脸不说话了,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一支鞭子摆弄。他同意了和楚奕辰缔结关系,为了约束对方的行为,一本正经地重新填写了资料表,拿来让男人签字。
楚奕辰看完,签上了名字递给他,说:“你可以选择一个安全词。”
“什么类型的都可以?”
“避开常用语,也最好不要是‘停下’、‘不要’之类表示拒绝的用语。”
“为什么?”他刚问出口就想到了答案,顿时窘迫地咳嗽了一声,想了想说,“‘投子’可以吗?”
那是围棋里的术语,一局终了,投子认输的意思。
“可以。”
他再次确认:“我说‘投子’的时候,你就会停下来,无论在进行什么?”
“嗯。在你感觉到不适的时候,可以说出安全词中止游戏。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
“好。刚才我签字认可了你的所有权利,接下来我们该谈谈你的义务。”男人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楚云涵愣了一下,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老狐狸”,随即又想起自己比那人还要大三个月,嘴角抽了抽,不情愿地开口道:“你说吧。”
“我需要你做到三点。第一,认可身份。在游戏过程中,我需要你认可彼此的身份。我是dom,你是sub,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我是支配者,你是臣服者。这是一切的前提,如果你始终不愿意进入角色,会很难以得到乐趣。”
“我知道了。”他小声答道。自从上一回开口叫了“主人”之后,心里压力减轻了一些。在心态上接受这种游戏之后,对主奴定位的抵触也不再那么强烈了。
“第二,遵守规则。作为奴隶,在游戏中你必须服从我的一切命令。如果你做不到,会受到惩罚。惩罚的方式由我决定,程度也由我决定。”
他想起之前挨过的鞭子,只觉得骨头发酸,勉强地“哦”了一声。
“第三,保持专一。”楚奕辰顿了顿,“你不接受一对多的关系,所以在我们之间存在契约关系的时候,我不会收其他的sub。同理,作为主人,我不会允许自己的奴隶与别人有染。说得更明确一点,在我们的主奴关系存续期间,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不许与任何人发生与性关系,包括自慰。”
楚云涵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知道了。”
“好。”男人抬腕看了看手表,起身将深蓝色的西装脱掉,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子,取了一条棕色硬质马鞭站在沙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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