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掉工作
绿是被热醒的, 身边就像放一个火炉子,将绿的脸烘得粉红。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的眸子, 于是粉红转为鲜红。
“当家的。”绿唤,初醒来还带着女人独有的娇慵,嗓音无力更显柔美。
王斧看着女人,他的眸子似乎能将人吸进去, 背对着光眼睛深处晦暗不明,而眼底下是深深的眼袋。
是的, 王斧一宿没睡。
昨晚须之玉拒绝和王斧睡,于是事情就发展为须之玉和安安睡,王斧和绿睡。
安置好两个小家伙后,王斧回到房间,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怀里仍旧抱着他的外套。
王斧本打算直接上床, 可看着干净的床褥, 和香甜睡颜的女人, 反瞄两眼自己几日不换的背心,当即决定换件衣服再睡。
衣柜被打开的一瞬间——
只见衣柜被塞得满满当当, 春夏秋冬的衣服鞋子都有。
王斧拿出一件在自己身上比划,恰好合身。
是的, 衣柜里满满当当的衣服都是他的。
那种滋味是什么样的呢,大概就是每当你想睡的时候,心里就会涌上一阵甜蜜,如此反复, 便是彻夜未眠。
糙男人生平第一次体验这种甜酥酥的感觉。
绿被男人的目光盯出羞红着脸,要起身。
王斧将人揽过,他还没有看够。一双眼睛充满侵略性,用四字成语就是虎视眈眈。
“当家的,”绿声音小小的,“我去做早饭。”
相公回来了,她不该这个时候才醒,而且上班时间也快到了。绿咬唇,不敢抬头看男人。绿昨晚睡得实在太深,今早睡过头了。
王斧想开口我去做早饭,很快把这话咽了回去,转弯——
“一起去外面吃。”男人的话不容反驳。
结果小女人还是要起来。“干吗?”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不悦。
“安安要起床了。”
不起床的后果就是——“平平对不起啦。”安安低头认错,小脸挂满愧疚。
妈妈没有和自己睡,晚上就没有人喊自己上厕所,于是理所当然的,安安尿床了。一张大大的地图将平平身下的床褥也划入自己的范围。
须之玉沉着脸,此刻的形神和王斧有几分相似。
绿望着沮丧的安安,摸摸他的小脑袋,转头对平平说,“妈妈把被子洗了,平平去洗澡,洗出来香喷喷的好不好?”女人笑起来很温柔,长长的裙子扫在地上,身骨飘逸空灵。
而她的对面是一对面容精致的小孩,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散开,这样的一副画面让靠在门边的王斧看失了神。
王斧头一回嫌自己长得不够好看。
…………
王斧带着妻儿出门的时候,绿早已错过上班时间了,然而感受到相公的好心情,绿把话咽回了肚子,四人款款出门。
绿的活本是自己接多少便有多少,只是想着自己今天突然来晚了,张姐会不会着急,担心自己出了意外。
勇士被留在家里,欢乐自然是随便飞。
街上一点点的热闹起来,人流渐渐增加,王斧想找的早点铺已经不在了。
五年了。王斧看着县城熟悉又陌生。
四个人在路中间很是吸睛,主要是母女三人,赏心悦目。
安安因为是长头发,有些人不凑近看会把安安误认为是女孩。
“斧哥。”惊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王斧转过头,记忆中却翻不出来人。
来人搔了搔后脑勺,笑,“斧哥你不认识我,你在的时候我才十六岁。”一口大黄牙好不羞涩地外露。
王斧在县城是个有名人物,正如他如今在港香的名气。
“斧哥你一定才回来,不然大家铁定都知道。”来人十足偶像崇拜的样子,自顾自说着话。
安安在一旁看的很是兴奋,胸脯挺直,好似有人在夸他。
“王有才开的早餐店去哪里了?”王斧打断来人的话,询问。
“王有才?谁呀?”来人一脸迷茫,张大的嘴巴可以看见牙缝间的菜叶。
“走吧。”王斧牵着安安走,觉得这个人污了自己妻儿的眼。
来人只能用羡慕崇敬的眼光盯着男人的背后。
安安边走边偷笑,像只小老鼠,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对爸爸说,“爸爸,他认识你呢。”嘴角都要咧到耳后。
王斧看小孩兴奋的模样,大致猜到儿子是为什么高兴,嘴角勾起扭头看妻子和女儿,观察她们的反应。
绿念着店里的事,分神压根没注意。而须之玉并不觉得这个很棒。高兴的人只有安安。
王斧的嘴角压下,眼角也耷下来。
王斧最终带着一家人进了饭馆,吃到最后,迎来了王斧真正的熟人——蒋成。
“艹,回来了也不招呼。”蒋成一拳捶在王斧胸口,王斧硬受着。
王斧没感觉有什么,安安和绿替他感到疼。
“蒋叔叔,你不要打我爸爸。”安安乞求叫着扑到蒋成身上,插在男人中间,试图分开二人。
绿松了一口气,尽管她知道蒋成会控制力道,不让相公受伤,可还是会心疼。
蒋成笑出声来,把小家伙抱起,“你叫干爸爸,叫了我就不打。”男人下巴底下有胡渣,他欲把脸凑过去要逗小孩时,小孩被夺走。
王斧邪气的眼神看着蒋成,呲笑,“干巴巴的东西离我儿子远一点。”
“艹。”蒋成笑。“你们吃完了?”看着桌子上的空盘子出言。
“嗯。”王斧把安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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