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铺天盖地的吻。
男人欲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开,奈何冬衣厚重,嘴上吻了半天,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生气了,二人唇瓣分离。
俯视着女人说,“听话——”语气怨念,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约约透着可怜。
“当家的——”绿安抚好自己被相公扰得砰砰乱跳的心,开口,“我去给你煮醒酒汤喝。”
女人声音软和,像是小刷子,本来就得不到女人而浑身痒痒的男人这会儿更痒了。
绿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早些让男人喝上醒酒汤,以免醉酒状态持续太久,第二天早上头痛。
男人不高兴了,“别闹,听话——”语气似责备不听话的孩子。
绿无可奈何,道,“那相公我给你揉揉头好吗?”
相公一身酒气若是不散出去,第二天必然难受。
“揉揉”,听到这两个字的男人眼睛发光。
“好!”将女人放到床上,撕开兄弟塞的高品质的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
绿见,跪坐起来好奇地问,“相公拿这插秧的东西做什么?”
绿还记得这个。
偏着头,一袭长发散乱在一侧,灯光之下有着牵魂动魄的美,美得没有攻击性,让人放下伪装,流连于片刻安稳。
男人埋着的头抬起,语气郑重地说,“插秧。”
绿不明白,家里没有土地如何插秧?更何况还是在大晚上?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这个冬天似乎并不太冷。只不过听力敏锐的须之玉和勇士睡得不太踏实罢了。
王斧带着两个孩子吃完了早饭,绿才悠悠转醒。
安安之前问,“为什么不等妈妈一起吃早餐的”,得到的是爸爸一本正经的回复。
“之前爸爸不在,妈妈每天上班很辛苦,回家还要照顾你们,突然不用上班松弛下来,像弹簧一样,刚开始被弹高,过来两天适应就好。”
“让妈妈多睡一会。”
小家伙真信了,体谅妈妈,特意叫爸爸从外面带回来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妈妈醒来就能吃了。
而须之玉则是投以鄙夷的眼神——敢做不敢当。
绿醒来后身边没有人,但腹部附近放了两袋热水袋,散发着暖气。
热水袋是男人大早上精神气爽从床上爬起来,没有事干,又担心女人一个人睡冷着,家里唯二的两热水袋又在孩子屋里,特意跑到外面买回来的。
到外面去买热水袋也是顺便泄泄晨起的火气,感受一下冷空气,而不让女人继续受累。
昨天和兄弟们喝了酒,聊了这五年,越是了解,王斧越是爱着自己的女人。
平常总是平板着脸,一副酷拽的男人,举着酒杯,硬是要一个个朋友敬过去。
并且没有被酒精打败,反而越喝越带劲,仿佛换了一个人,一下子从站在高高的地方走下来,变得近人。
大家在一起处得热火朝天。
绿移动一下身子,酸痛感立马袭上,但也因此肌肤触碰到热水袋。
热水袋外面似乎包裹着衣物,似乎是水太烫,担心热着女人睡不长久而包住的。
绿想起了昨晚的事,脸羞红的似乎能滴出红色的水。
迷迷糊糊还记得男人说,“插秧,多插一点,以后给平平安安生弟弟妹妹。”
绿不知醉酒男人时说的话是否有意识地思考过,但是男人的爱意全全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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