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将爸爸的名字说出口,安安觉得有些别扭。
王冠?
“你爸爸是王斧!”蔡鹏不敢置信。
“嗯。”安安很肯定地说,童音坚定。
“好好,”电话是不可能再打错了,蔡鹏选择相信,“叔叔谢谢王瓘。”
只不过蔡鹏挂掉电话,看着对面清纯模样坐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心里开始不高兴——
那不是两个女人,那是湖面上打水漂的钱。
可是当接触到两个女人纯净的眸子,姣好的身姿,念头又是一转,偷腥不就是有老婆有孩子的时候么。
男人又有几个不偷腥的呢!
…………
王斧上了床,软床因此陷下去一部分。
女人睡得香甜,连日里的运动身体有些吃不消,眼眶底下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男人看着心疼,吻女人的眼皮,自责。
然而这一切都是无用的,昨天早上男人反思过,前天早上也反思过。
可事实,呵呵——
鼻尖围绕的都是女人的味道,王斧很享受。
陪着女人躺了一会,估计女人一时半会醒不来,又悄悄起身退出房。
“儿子。”王斧走进玩具室,“妈妈没醒,爸爸带你和平平出去玩,去不去?玩到中午就回?”
王斧寻求儿子的同意。
安安不假思索,“好呀!”
玩具房里再多的玩具也是会玩腻的。
“爸爸,后来有个叔叔打电话找你。”安安指着大哥大,“是叫你出去玩的叔叔。”
蔡鹏?
王斧眉尾一挑,拿起大哥大拨回电话。
“喂,王斧?”蔡鹏几乎是立马接电话。
“嗯,你在哪里,我去看看。”男人声色正常,是惯常的冷淡。
“好好,建设街52号,你到了打电话,我下来接你。”蔡鹏是满口答应,心想,家花到底比不过野花,最开始没同意或许因为儿子在?
问,“王斧你有儿子呀?”
“嗯。”王斧看小小懂事的安安,声音变得愉悦。
可惜蔡鹏那边过于吵闹,没有捕捉到男人的心情。
“那可就要给孩子包红包——”蔡鹏愉快地说,他没料到男人会带着孩子来,客套话罢了。
“呵——”男人轻笑。
和他想一块去了。
“快来,我们都等你。到时好好聊聊,儿子都有了,我们还不知道。”蔡鹏打趣、熟稔的口气。
“好。”
二人就此结束对话。
王斧嘴角勾起,没有特意去压手指关节,单手也能发出咔咔响声。
活动完五个手指头,对着趴在地上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说,“走儿子,爸爸带你去抢红包——”
王斧眼里,蔡鹏和是张宝健一类人,为着利益精打细算,他这样的大老粗做不来。
互利互惠,他出力,他们就要给钱。
王斧自独立以来一贯是这个原则。
“嗯——爸爸不上班养不活你?让你看看爸爸的厉害。走,叫上平平。”
王斧抱起安安使之站立。
父子俩脸上都挂着笑意。
“好嘞。”安安蹬蹬跑出去,“我去叫平平。”
平平并不打算跟着父子俩出去,然安安撒娇乞求,担心安安心里不好受,犯病,平平最终点头答应。
“我先洗澡,很快就下来。”平平刚才在训练,出汗。
“好。”小家伙一口点头答应,关好平平房间的门。
王斧已经在大厅等着了,安安小短腿飞奔下楼,惊到了楼梯口趴着的勇士。
勇士立马站起,瞧见无事,继续趴下去。
“平平要洗澡。”安安喘着气说。
王斧挠儿子长头发,提醒,“那你先去梳头发。”
这几天女人没有早起,安安都是平平给梳的头发,王斧不知道。
今天早上父子二人大清早就钻进了玩具房,吃早饭时是男人随便用皮筋将长发箍起来的,毫无发型可言。
“好。”安安是点头答应了。
可是跑进一楼浴室拿出梳子,又跑出来,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发型。
梳子递向王斧,“爸爸——”
摆明了要男人梳头。
“嗯?”
“梳头发呀!”安安背过一只小手将皮筋撤下,“妈妈在睡觉,平平要洗澡,你帮我梳头发。”
小手将皮筋圈在手腕上,转过身,还提要求,“我不上去拿皮筋了,爸爸你梳一根皮筋的头发吧。”
男人龇牙,看着儿子信任的背影,做父亲的自尊心燃起,“好。”
不就是梳头发嘛!
“爸爸轻点!”
“好好。”
“疼!”
“爸爸再轻点。”
“啊——”
“不要你梳了!”小家伙眼睛里亮闪闪的,那是泪光,腮帮子鼓起来了。
“爸爸你怎么给妈妈梳头的!”小家伙心疼妈妈,控诉。
安安两岁的时候已经学会了观察、对比、及类推。
问妈妈,为什么他是长头发?他看到的男孩子都是短头发。
小孩子总有很多问题。
绿有时候回答得上来,有时不可以。
安安仰着小脸问这个问题时,女人只是柔柔一笑,梳着小孩子细柔稀薄的头发。
“因为男孩子只有自己留长头发,学会了给自己梳头,以后就可以帮心爱的人绾发。”
小小的安安懵懂点头,毫不犹豫道,“那以后我长大要给妈妈梳头。”
小家伙从小就爱护妈妈。
王斧舔唇,他没给女人梳过头呀!
☆、冠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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