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了——
牙也要掉了——
爸爸怎么还能吓唬、欺负他呢。
在场人都能听见安安的一声叹息。
王斧嘴角一抽,挑眉低头看女儿。
平平点头,仰着脸直视男人道,“是有些闹。”意指安安说得对。
王斧正要弯下身子,对酷酷的女儿实施些不尊重爸爸的惩罚,平平一个白眼,踏上了绿和安安向前的脚步,不理他了。
——幼稚。
男人摸摸鼻子,自讨没趣,拿出裤兜里的钥匙,大声道,“我去找陈景明了。”
女人的声音隐隐传来,“好。”有些敷衍,估计是关注着安安,不好分心。
王斧驱车去了医院,所幸陈景明在,只不过有病人,王斧等着屋里的病人出来,插队进去。
收到后面排队人的瞪眼礼,但碍于男人一眼可见的并非善类气质,努努嘴又憋回去,不敢多言。
王斧一律无视,左右不过一句话,交代就出来了。
更何况他女人怀孕,正在家里等着他,在他看来,可是比这些排队等待的病患更需要重视的。
陈景明抬眼看见男人,道,“安安有事?”眉眼担忧,也透着疲累。
王斧不动神色地打量男人,狭长的眼睛审视男人后,得出纵.欲伤身的信息。
他看见了小草莓,实证。
听了陈景明的话,笑,“小子没事,刚刚摔倒,门牙掉了。”
当亲爹的都笑了,陈景明自然也跟着笑,甚至能见着安安看见自己掉落的牙齿,鼓着包子脸的表情。
面部表情放松,躺在椅子上松懈一会。
王斧继续说,“我们打算回c市了,绿怀孕了。”
陈景明绷紧身子坐直,“怀孕了?”
“嗯。”因为陈景明是医生,见对方突然惊奇,王斧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陈景明意识到自己吓到男人,安抚地笑,“没事,只不过绿的情况特殊,有些事你要注意一下。”
王斧正襟危坐,倾耳细听。
“通常夫妻孕期间是可以有性生活的,但是你和绿不可以。”
不知王斧在陈景明心中是何等印象,竟然第一件要提点的事居然是性生活。
咳,不过也没错,毕竟男人回来后,可不就是每天做着那档子事么。
王斧慎重地点点头,昨晚他就看明白这件事了。
陈景明也不解释为什么,他知道男人更想听的是什么。
“国人怀孕期间常是各种大补,不需要。
“平常饮食,只要不挑食,营养都是不会缺的。尤其要注意的是,孕妇想吃什么就让她吃,她不想吃的不要逼着她吃。”
不知陈景明是不是有不好的回忆,在吃这方面,侃侃而谈。
王斧点头记下,这和昨天的医生说的不一样,尽管相信陈景明的权威性,不过他还是心中记上一笔,打算去市医院再询问。
“推荐少食多餐,”陈景明点头,“当然少食多餐不是要多吃,每天量还是照常的。”
强调,“不要狂吃,吃多了怀孕困难,生产时孕妇压力也大。”
陈景明想起当年的小青梅怀孕时肿成猪的模样,不堪直视。
“绿的身材,到后期体重增加20、30斤就够了。”
两个男人在小房间里谈论着女人怀孕事宜,把外边的人等得焦急。
…………
道了谢,王斧快快驱车回家。
看见东西都收拾好了,直接抡起行李放到车上,“回家!”
一家子上了车,踏上回程。
万英还没回来,但一家人也受到热情欢迎。
勇士跳起,围着四人,尾巴疯狂摆动,嗓子里发出高兴的嚇嚇。
勇士大舌头给安安洗脸,惹得安安抱着勇士哈哈笑,风通过没了门牙的缺口灌进肚子。
王斧压住勇士要凑前亲热女人的狗头,严厉道,“以后老实点。”
安安拍拍勇士,“妈妈怀孕了,不要撞到妈妈的肚子哦。”
勇士很通人性,嗅嗅绿的肚子,似乎明白什么,甩着尾巴亲热其他人,就连王斧也没落下。
——这些日子太寂寞了。虽然有两只猫陪玩,但感情是不一样的。
今天的午餐是回医院时在街上买,带回家一起吃的。
如今c市的家里没有吃的,于是休息一下,王斧带着一家人出门吃。
站在门口送走一家子的勇士眼神寞落。
关上门后,便趴在门口,狗脑搭在前腿上,尾巴一扫,蜷着身子静静等待。
王斧挑了个干净的饭店,坐下。
饭店挺有规格,还拿了个漂亮的菜单任人点菜。
按往日的习惯来说,菜单都是最先送给两个小家伙过眼的,而今天,安安的手顿住。
小家伙眨眼,看看爸爸。
爸爸根本就没有看他。
默默缩回了手。
平平见此笑,如百花齐放。
王斧径直将菜单递给女人,同时说,“想吃什么就点。”
这些话以前都是王斧对着孩子说的,两个大人就随着孩子们吃。
也只是点菜营养不均衡的时候,两个大人才插手。
绿笑,“让平平安安先点。”
男人拒绝,“你是两个人,你先点。”
转而看向儿子女儿,“现在家里妈妈最大,知道么?”表情认真,王斧很少这么严肃地对着两个孩子。
平平安安点头,这是自然的。妈妈怀孕了。
倒是一旁的服务员看着,心羡。
男人看着粗野,倒是体贴媳妇,而且她们家饭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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