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趁现在就尝尝看我这样的苹果和一般的有什么不同吗?”
歪过头伸出金属舌环禁锢下舌尖诱惑般的舔了舔他的嘴唇,隐约在笑的秦艽看上去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但这显然并不妨碍神色一动的晋衡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揽住他的腰,并在接下来完全失控地在地板上亲吻纠缠的时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每个成年男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
而不可否认,哪怕从前根本不热衷于这样的事,身不由己被他的一切而影响的晋衡也难以在这种微妙而火热的氛围下不对他产生什么身体上过界的想法。
所以尽管明白如果按照他对自己的要求,这一夜之后他和秦艽就真的从此再也无法回头,甚至必须与对方分享彼此一生了。
从上方压住已经完全化为蛇型的他的白发青年还是在面无表情地停顿了一会儿,沉默着抱着怀中这总是口是心非但今天诚实的可爱的蛇郎一步步走上了楼梯,并最终躺倒在两人共同的大床上一点点剥开抚摸甚至是第一次彻底占有他冰凉却又无比神秘诱人的男性身体。
这一夜,秦艽落满刺青和鳞片的身体上仿佛第一次盛开起了隐秘而热烈的花。
那花朵是鲜红鲜红的,仿佛每一个曾经亲眼见过他的人都已经离去甚至死了。
然后,一个干净的像是不存在过于这污浊世上的青年就这样出现并最终温柔地摘下了它。
眼前脏臭不堪,布满白骨的沼泽地里,他仿佛能听见自己恐怖而压抑的内心在满足地呻吟着,喘息着,直到完全沉浸在鼻端腥涩的空气中的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抓紧床单的手被珍惜而温柔地握住,又被一点点套上了一个冰凉却又无比熟悉的金属小环——
整张脸笼罩在情欲与疯狂边缘的秦艽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又在汗水淋漓和自己空荡荡的内心间听到了身旁抱着自己的白发青年那冰冷却又动情的声音。
“我以前在陆老师的家里帮他太太整理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过一首诗。”
“什么诗?”
秦艽问。
“……现在背给你听好不好?”
“恩。”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
……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天长,我的爱情远。】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眉来又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①
……
亲自去往三身国寻找消失的远古姓氏和秦艽龙角的行程就在这样有喜有怒的一天后定下了,守卫在门中境第一道门外的白象也早已经等候多时。
相比起之前,这一次他们需要暂时离开人间两个月,按照门和人间的时间误差,其实真正在外人眼里,他们可能只消失了两三天不到。
恰好这个周末,可怜的廖警官正被自己老娘逼得下了班门都不敢走,直接半夜爬阳台回家以躲避七大姑八大姨介绍的相亲。
所以一听到自己徒弟孙庄在电话里和自己一本正经地和自己说,师傅,我这有个免费旅游,包吃包住,我包路费,三缺一,你来不来,他立马就解脱般的激动高呼道,来来来,孙庄,你等着我啊,我马上来马上来。
这么一喊,几乎忘了前段时间自己还被某两个混蛋盯上过的廖警官就把自己正常周末休息时间给弄得泡汤了,等他兴冲冲背着登山包赶到孙庄和他说好的那个地点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面前这两个不由分说一起把他抓起来架走,甚至不顾他惊恐到和路人大声呼救的混蛋。
“你……你们俩这是干什么!!!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命!!!姓晋!姓秦的!!你们俩要干什么!!”
无情遭受自己徒弟背叛的廖师傅到最后也弄明白自己是这么被这对丧心病狂的狗男男给绑票到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的,但他瞪着眼睛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不远处的那两个一个气孔出气,出门办正事居然还不要脸穿着情侣装的王八蛋面面相觑地身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纯白色空间内了。
白光后,门中镜内,云层中扑棱着翅膀的白色雀鸟快速飞过,又轻轻落在了云端的尽头。
漫无边际的纯色云雾和描绘着古生物图腾的白墙依旧和上次晋衡进入这里时一样,只不过相比起他上回单独进来的那次,因为廖飞云的加入一路上的气氛就要热闹很多了。
“……咱们这,这是要去哪儿?”
“免费旅游,去三身国,孙庄刚刚不是在电话里都和你说了吗?”
“闭嘴吧你!!我现在又没问你话!!”
一看见某个妖里妖气的家伙似笑非笑地和自己故意搭腔就气不打一出来,晋衡见状立刻有些不悦地看了眼廖飞云,搞得怂头怂脑的廖警官立马憋屈地闭上了嘴。
而从单身狗的角度酸唧唧地看了眼他两这身明显就是专门手工织的,连衣服上图案和小标志都是配套的情侣毛衣,心里格外不爽的廖飞云先是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又小声嘀咕道,
“……恶心不恶心,两个人一块加起来快六七十了还穿这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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