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眉眼,伸手就要把人扯开,追出来的人看见他,连骂了几句脏话。
“妈的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徐迟还记得我吧!”
又看到扑进他怀里的人,贱笑几声,“果然是那个小怂包,遇事就他妈知道搬你出来,不过老子现在也不是吃素的!怎么着,你要是现在把那小子拱手相让,让他把哥几个伺候爽了老子就放你们一马!”
“你谁?”
徐迟较之高中更加不可一世的态度惹恼了那人,几乎克制不住就想上前揍人,今天徐迟单枪匹马还带了个累赘,不信他们搞不过他!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刘伟强正是你爷爷我!”
徐迟认真想了一会,才想起那么号人物,这才正眼看了他一下。“你说想操谁?”
“哎!我草!你他妈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我让你把怀里的小怂包交出来,叫什么方言早那个!”
“你说想操方言早?”
“对!怎么的?”
徐迟眼神阴冷,刘伟强竟有些退缩了,一想到自己人多势众又挺了挺身板。
“看来,高中时被我打成狗你还是吸取不了教训。”
被徐迟揭了老底,刘伟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喝一声,“都他妈愣着干嘛,给我弄死这两狗男男!”
所处的位置离走廊尽头不远,李阳所在的包厢有人出来想去门口接应徐迟的,一看他被围住,骂了句脏话回身招呼李阳他们出来。
李阳首当其冲,拖着根铁棍二话不说上来就照几个人脑袋上抡。
“我迟哥也是你们这群杂碎能动的?都他妈嫌家里最近冷清想办场丧事让你们妈哭丧是吧?”
怀里的人被吓到往他身上贴得更紧,徐迟皱眉拉着那人衣领把人掼摔到墙边上,还嫌恶的掸了掸他靠过的地方。
李阳先发制人打趴了几个走到徐迟身边讨好的给他点了根烟,“迟哥,这帮不长眼怎么处置?”
“收拾收拾算了,不过——”他指指刘伟强,“办了这傻狗。”
“得嘞,你先去包间,剩下的交给我好了,犯不着脏了你的手。”
被他扔开那人撞到墙上虽痛得小脸一皱,听到他的安排不禁喜上心头,他不放过刘伟强是不是因为刘伟强刚想对自己不轨,看来他也不是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嘛。
徐迟抽身离开,这一切都只是场小插曲,要怪就怪刘伟强嘴贱,企图肖想方言早。
进了包间将近一个小时,李阳还没回来,徐迟隐隐瞥眉,李阳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
“不好了迟哥,阳哥被人扣了!”
刚跟着李阳留下的人中跑回一个,咋咋呼呼就喊。
回到方才那个包间,灯火通明,李阳一伙抱头蹲在墙角,沙发上坐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物,刘伟强那几个除却被开了瓢的都拘谨站在一边。
“就是你挑头打我们的人?”
徐迟一进门,一留着撇小胡子的男人开口就问。
“人我没打,狗倒是打了几只。”
李阳见他来了,气势大增,当即起身站到了身后,何况房里那个dà_boss也在,谅那帮傻狗也奈何不了他们。
“年纪不大,倒是挺狂的,你老子没教你做人要谦逊?听说你还要办了强子?”
有人开始抹汗了,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作的这么狠的。
“谁知道呢,我老子不坐你边上呢嘛,你问问?”
小胡子当即额头冒虚汗了,敬畏的看着主位那人,“徐,徐先生,那边那位是贵公子?”
“嗯,见笑了,我还真没教过他谦逊,徐家向来奉行睚眦必报。”
小胡子控制不住想跪,徐家父子感情不和向来很少在人前同时出现。认识徐远凡的大有人在,可徐迟却很少有人知道,特别是道上那边的,徐迟基本不插手,那些新兴起的帮派压根认不得这位太子爷。
他今晚也是仗着徐远凡在场耍下威风才管刘伟强那点破事的,谁知正撞枪口上了。
前面抹汗的陆淮,默默又换了张手帕,那两父子平时见面就怼,但有外人招惹的时候绝对一致对外。
徐迟站着,骨子里的傲气显露无疑,哂笑着看向刘伟强,“虽说打狗看主人,可你这主人也不怎么样。”说着去看小胡子,后者立马精明的舍车保帅。
“不劳徐少爷出手,我自会管教那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徐迟懒得再费口舌,尤其不想再对着徐远凡,带着李阳一伙走人。
“徐先生你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手下那几个不长眼,您看……”到底护短,小胡子试图向徐远凡求情。
殊不知论起护短,眼前这尊才是翘楚。“就按我家那小子说的去办吧,身为老子总不能打他脸不是。”
刘伟强求救无门,被拖出去时两眼一翻晕了,他的后门是守不住了。
小胡子很有自知自明,徐远凡执意要做,他自然不会再拦。
“对了,徐先生,听说前段时间徐少爷被人下黑手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对方有点能耐,一时半会还捉不住他的小尾巴。”
能撞了徐家人相安无事,司机宁愿被打残也不透露一星半点,说明幕后黑手不止一点能耐。
小胡子神秘兮兮往徐远凡侧了点,“听说祁化龙回来了,您说会不会是他……”
小胡子故意说一半留一半,让徐远凡自个揣摩。
“那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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