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本就不喜不合群的夏小千,这下厌恶更为加深了,抱团义愤填膺在她背后骂的起劲。
秘书办多是女性,其中半数妙龄女生尚且未婚,每日最大兴趣就是争奇斗艳,渴望勾搭上徐家父子中的一个,再不济攀上陆淮也是人生巅峰。
其中寥寥几个男生,每到这种时候都溜到吸烟区去躲是非,女人啊,撕来撕去没完没了的。
趁着徐迟签阅文件的空档,夏小千对着方言早挤眉弄眼做了个手势,方言早轻轻点了点头。
徐迟刚好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抬头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脸色一沉,把文件重重往面前一扔。“你出去吧。”
夏小千抱起文件就溜,等她走了,方言早记挂着夏小千让他出去一趟,想来有事要说,就跟徐迟说要出去一下。
在方言早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知徐迟还不依不饶了。“出去干嘛?”
“夏秘书找我。”
“不许去。”一想到他们当着他面暗送秋波的徐迟心里就窝了一团火。
方言早皱眉,万一是工作上的事,他有义务去听。“我还是去一下吧,就在门外而已。”
徐迟却不管,笔直站起身,把站在办公桌旁的方言早抵在桌沿,一字一顿说得清楚明白,“我说不许去。”
方言早气结,“你怎么无理取闹,这是工作。”
“工作?真要是工作她刚在这不说非得把你拉出去说?有什么公事不能让我这个上司知道?”
一连几个问句问的方言早皱眉,他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夏小千到底要跟他说什么来着?
人都有好奇心,越是不知道越想弄明白,可……面前的人像堵墙牢牢堵着他,方言早狠了狠心,一把拉下他领带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是的,结结实实啃了一口。
他倒是想学人把他吻的七荤八素,怎奈没那个天分,一贴上那两片肉就没来由的心悸,紧张得四肢无力,依靠本能就一口咬了下去。
“嘶!属狗的?”徐迟嫌弃道,眼里的笑却能溺死人。
方言早故作大爷推了他胸膛一把,难得强硬了一把,“哪那么多废话!我现在要出去,走开别挡道。”
不得了,徐迟暗暗磨牙,这是开窍了,套用昨晚他用的那招,亲我一下就放你走。
徐迟从桌面笔筒众多的笔中抽了一支,插在他口袋里。“带着,一个特助身上连支笔都没有,万一找你签名啥的不是闹笑话了。”
方言早顺着他的动作看去,一下看到其中一支——那是他给徐迟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前前后后这么多年,他竟还保留着。
那支廉价的钢笔在一堆金闪闪银灿灿的昂贵的笔支中,那么显眼另类。
晃了下神,方言早没能发现徐迟揣给他的那支笔的异样。
办公室外,夏小千鬼头鬼脑的守株待兔,方言早刚迈出来就被她拖去休息区了。
“夏秘书?怎么了这么着急,有什么要紧事吗?”
进了休息区夏小千左顾右盼没见第三个人影才招呼方言早坐下,大有促膝长谈之势。
“方特助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憋一早上了。”特别是看到他们徐总的邮件后,心里的疑问蠢蠢欲动,不问清楚根本无心工作。
“嗯?你问吧。”
“就是就是……”夏小千吞吞吐吐没说出个之所以然,忽然又转了话头,“咦?方特助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滋滋”的,像是电流声。
“没有啊,你就是想问这个?”方言早隐隐不高兴了,既然不是工作的事,他没必要配合。
“啊不是不是!是别的。”夏小千又静耳听了一下,那声音消失了,好像真的是她耳朵误听了。“其实……我想问的是……”
办公室里的某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方言早没打断,出于礼仪耐心等她说完。
“我想问的是……方特助,你是不是零号啊?”
“啊?”方言早被问住了,“什么是零号?”
嗯?难道自己猜测错了,方言早不是那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吧,明明受气外露。夏小千铁了心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干脆先给方言早解疑答惑,“零号就是男男情侣中被压制的那方,也就是当女性角色的那方,我这么说你懂了吗方特助?”
“……”懂,还有什么不懂的,都说的这么白了。
方言早的沉默被夏小千误认为被揭穿了隐私难堪,忙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方特助你别误会,我没有歧视的意思,我是个绝对赞成真爱至上无关性别的人,我就是纯粹想满足下自己的yy之心……”
方言早垂眸默默掏出根烟点上,在町洲的日子,让他学会了吐一口漂亮的烟圈。
夏小千这道送分题,他不会答,只能沉默以对,点头或摇头都不是什么好答案。
“哇哦~”夏小千低叹一声,“我觉得自己判断失误了,方特助你抽烟的样子特别攻!啊,攻就是压制人的那一方。”
方言早奇异的心情变好了一点,男人嘛,总有些奇特的虚荣心。
然而夏小千没想到的是,因为自己一句无心的话语,一分钟后她被叫到了总裁办公室。
“徐总,找我有事吗?”夏小千放低了音量,暗暗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事。
可他们总裁大人把人叫进来了,又不搭理人,慢吞吞点了根烟,娴熟的吐了几个烟圈。
看得夏小千老化的少女心又开始鲜活跳动起来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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