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最先被吵醒的是莫涯,费力睁开眼看向声源处,淡定如他也晃了神红了脸。
他和江一白所处的位置靠近门口,定神之后抱起江一白无声无息走了。
酣战中的两人没有理会那轻微的关门声。
李阳就比较苦逼了,他是被尿憋醒的,刚动身想爬起来,看清沙发上的两人后脑子一炸又趴了回去。
那边的声响混着膀胱的警报声,酸爽无比,他腿都夹麻了那边才平复下来。
偷看是不敢的,莫涯江一白抛下他溜了,他要是弄出点声响惊扰了他们,就不是膀胱憋痛那么简单了,所以他必须将装死进行到底。
其实徐迟不比方言早清醒多少,否则这种事肯定会忍到回家再做。
方言早闷不吭声灌自己酒的模样看得他心揪,除了亲密接触他想不出第二个能安慰他的法子。
不是说另一个人的怀抱是最能温暖人吗。
事实方言早正需要他这样,所以他做了,疯狂而激烈。
待到两人睡沉,李阳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捂着下身去洗手间,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再晚点该报废了。
被两人一吓他酒醒了大半了,这会再用冷水洗把脸基本醒过神了。
做贼似的踮着脚出去拿了张毯子回来,闭着眼给两人盖上。
不盖起来明天方言早要有个感冒发烧的,徐迟心情肯定不好,他心情不好遭殃的还是自己。
李阳盖好毯子后悄mī_mī的走人,呼吸都极力放轻,缓慢平稳的关上门。
宿醉加上体力运动,方言早醒来时像根融化的冰棍,勾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头疼得要炸裂,徐迟半边身子还压在他身上,这让他更暴躁。
随即又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昨晚可不止他们两个!
一个激灵捉着沙发背坐了起来,包厢内没有第三个人在。
呼出一口长气,想必其他几个早就走了,应该没看到他们发生的事。
沙发不算宽敞,徐迟本就有一半身子悬空,方言早一动把他撂翻在地了。
捏了捏眉心睁眼,睡梦中被惊醒有些不耐。
对上方言早的脸后那丝不耐转瞬即逝,有了上次醉酒误伤的前车之鉴,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方言早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确认没有弄伤才放心。
“徐迟!我们昨晚该不会在这那个了吧!”
勾唇一声轻笑,现在害羞也迟了,昨晚他热情奔放的样子他可不会忘。
“哪个?”
方言早沉默,明知故问。他是醉得不省人事,徐迟不可能也没了分寸的,他酒量比自己好。
“你正经点,昨晚还有人在,我可不想在朋友面前上演限制级大片!”
“做都做了,而且他们都不在不就说明了他们会识趣的。”
方言早瞪大双眼,“你的意思是他们看了后不好意思才离场的?”
“我不知道,我也醉了。”徐迟索性耍赖,方言早脸皮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故意放纵,说不定恼羞成怒跑路了。
“啊!徐迟你就是个祸害!”
祸害?徐迟眼角泛起笑纹,这样也挺好,至少他就不用老想着那些糟心的事了。
“衣服穿好,你再勾引我就继续祸害你了。”
手机“嘀嘀”响了两声,是李阳发的微信,很有内涵的一句话。
【言早,你划船不用浆啊!】
“什么意思?”方言早举着手机问徐迟。
“夸你有力气呢。”徐迟瞄了一眼,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件给方言早套上。
“真的?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个意思。”
徐迟笑而不答,方言早一阵气闷,点开网页求助广大网友,很快他就得知了那句话的后半句。
全靠浪!
那之后莫涯和李阳私底下不约而同给他起了几个外号,洪湖水,长江,淘沙。
洪湖水浪打浪,长江后浪推前浪,大浪淘沙,总之就是够浪。
出了星麦,先去药店买了醒酒药,接着找了家餐厅吃早餐,方言早悔不当初,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哟!这不是方言早嘛!”
方言早皱眉望着香水浓的熏死头牛的女人,半天想不起来是谁。
徐迟则是连看都不看,肃冷吐出一个字。“滚。”
哪里来的野鸡跑出来破坏气氛。
蓝婷面上的假笑崩塌,不甘心的狠瞪方言早一眼,弯下身子在他耳边咒骂,“你怎么不去死!”
声音不大,徐迟没听到,可她靠近方言早的举动足以挑起他的怒火。
“你要是缺男人我给你安排个工作,让你发挥一技之长。”
愤恨的跺了跺脚,她不敢再惹怒徐迟,只好走开。
怎么不恨,从中学开始她就不止一次tuō_guāng站在徐迟面前,徐迟却像看着路边的母狗一样,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而她靠近方言早时分明看见他脖子下遍布的红印,一看就是新制造出的。
两人昨夜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不过没关系的,等到祁化龙搞垮徐家,她要让徐迟跪在她面前认错,再亲眼看着她把方言早卖给那些老男人玩乐!
那一天就快到来了。
休息了一天方言早回去上班,他无故旷工那么久,徐远凡只扣了他一个月工资没有开除他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说来惭愧,他实际上班的时间十个手指就够数了,扣一个月工资实在不冤。
徐迟反常的没有回公司,只接送他上下班,其余时间宅在家里,下班回来负责做饭。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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