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我和他……”
徐远凡抬手制止他说话,又问了个问题。“你觉得他为什么非捉着你不放?”
“我……不知道。”这也是一直以来困扰着方言早的事情,如果学生时期是为了贪玩,那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徐迟并不喜欢男人,很久之前他就说过,他说自己是特例。
“那小子眼里,我是个不合格的父亲,所以,他不允许自己走我老路,我年轻比你们谁都野,唯独没有碰过男人。”
一席话隐晦的点明了方言早的存在价值,是徐迟用来证明与父亲不一样的证据,徐远凡薄情,他就给自己塑造个情深似海的角色。
这种行为幼稚得令人发笑,方言早却笑不出来。
“谢徐董教诲,我会铭记于心。徐董没别的指示我先退下了。”
“去吧。”徐远凡大手一挥,“看见陆淮让他顺手给我泡杯茶过来。”
徐远凡找方言早训话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徐迟耳里,徐迟听到经人加工过的说法,说是方言早被骂的狗血淋头出来的时候衣襟都哭湿了。
时隔多日徐迟再次降临总公司,怒气腾腾直奔董事办。
不一会从陆淮那还原了真相,原来方言早走得急和他还没通知就事先端着茶的陆淮撞上了,陆淮一手拿文件一手端茶,顾不住茶杯盖子掉了热气直冲两人眼睛,方言早情急去扶茶杯用力过猛一杯茶全洒自己胸口了,茶水很烫,憋不住泛了生理泪水。
徐迟狠狠咬着嘴里的烟头,幽幽看陆淮,“以后泡茶别用开水,龙头水最好。”
陆淮“……”
谁家泡茶用冷水。
“他伤的重吗,去医院了没。”从他听到消息再赶来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料想方言早应该去处理伤势了就没绕到秘书办去。
“方特助说没大碍,问人借了管烫伤膏简单处理完就回去工作了,你刚没在秘书办停留吗?”
徐迟听得皱眉,开水烫了涂点药就好了?就他那细皮嫩肉的,不脱层皮才怪。
当下去摁了电梯下行一层直奔秘书办去。
方言早不在,他的办公桌上静静躺着支烫伤膏。
徐迟敲着他的桌面问众人,“人呢,又被你们支使去哪打杂了?”
其他人都不敢出声,他们以为徐迟不在或多或少都为难过方言早。这会徐迟来兴师问罪,他们心底发虚。
夏小千指了指他背后的总裁办,“我刚看特助疼得厉害给他找了袋冰块,他在里面冰敷。”
烫伤在胸口,当众解衣确实不妥。
徐迟进了总裁办后一干人炸开锅,“徐总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他不管总公司的事务了吗?”
“就是啊,我怎么瞧着徐总是特地为了那谁来的,要我说你们就不该在群里说他坏话,徐总可记仇了!”
“我哪知道啊,不过yy了下那谁被徐董骂哭,谁知道徐总会上心……怎么办,我不会被炒鱿鱼吧!”始作俑者哭丧着脸,刚就是她看见方言早狼狈不堪的回来幸灾乐祸脑补了一场他被骂的过程,忘了内部群还有个万年潜水的徐迟在,然而万年不出没的徐迟偏偏看到了她编排的这段,居然从泓天杀过来了。
总裁办内。
方言早一排扣子全部解开摊坐在死沙发内,悠长叹息一声,冰块袋子被随意搁置在茶几,底部化了一滩水渍。
“痛吗?”
猝不及防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猛的转头跌进了徐迟幽深的眸底。
瞳孔一缩下意识去看他身后,没有江乐,只有他。
修长的指尖一颗颗扣起钮扣,生分的打招呼,“徐总好。”
“方言早我发现你越来越能耐了啊,上次是服药现在是烫伤,你不作就不知道怎么活是吧?”
方言早拎走冰块,空留一窝水痕。“占用徐总办公室是我逾越了,我这就出去,不打扰徐总办事。”
“站住,我现在要办的就是你,衣服脱了。”
空着的手倏然握紧,“我还在上班,失陪了。”
“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或者我帮你。”
方言早“啪”的把那袋融了一半的冰甩到徐迟身上,“你他妈是不是要逼死我才开心!”
徐迟低头看了眼衣襟沾湿的痕迹,挑眼看他,“有病?你脑子是不是真没救了,一天比一天疯。”
“不是我也可以吧,不是还有他吗,你和徐董的斗争,对象换成他不好吗?”
他说的什么徐迟没细听,单单听到了换对象几个字,直接了当回绝,“不好。我百岁之后要拖着你陪葬。”
“不如我现在下去给你探探路!”
“用不着着急,我去的时候会带上你的,所以你不用急着作死。”
胸前烫红了一大块,涂药及时没有起泡,方言早被激得连连深呼吸调节情绪,一吸气伤处就牵扯得生疼。
“唉……”徐迟败下阵,摸摸他头发又捏了捏脸,“好了,不气了,告诉你个秘密怎样,想不想听,嗯?”
“不想。”
“苏言宁的孩子不是我的,我没碰过她。”
“什么?”方言早对视他带了笑的眼,“开什么玩笑!”
“不骗你,我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的,你怎么舍得对我这么冷淡呐。”
方言早心底蔓延一丝窃喜,徐远凡的话在脑中回响,那丝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冷哼一声,也对,徐远凡未婚生子,留下两个同父异母生母不详的孩子,徐迟为了表明自己和他不同,怕是不肯要孩子的,苏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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