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他们已经来到一间雅房。
推开门,“何世伯,别来无恙。”,贺雪清客气的寒暄道。
贺雪清口中的这位何世伯,五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改良版的唐装。看到贺雪清的时候,眼睛一亮。“雪清,你真是越来越帅气了啊。”,亲切的站起身,长辈般轻轻拍了拍贺雪清的后背。“来,来快坐。”,这位何世伯操着一口台湾腔,对秦朗礼貌的笑了笑。
三人入座之后。贺雪清简单介绍了一下秦朗,接着两人就开始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秦朗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聊天中,才得知眼前这位台湾商人原来是去年才上过财富榜的那位,这着实让秦朗吓了一跳。接着又听到何世伯聊到了贺雪清的父母近况。最后话题才转到了今天的主题上。
“粉钻现在以每三个月的速度一涨。每三个月的a城珠宝展都有体现。如果您现在投资是最合适的不过的。”
何世伯点了点头,“这个我之前也听说过。目前周边朋友投资粉钻的还是比较多。保值这块我倒是不担心,不过未来如果想要出手的话?”
贺雪清喝了口茶,耐心的继续解释,“我们在纽约,比利时,迪拜,伦敦均设有办公室。买家卖家渠道都非常成熟稳健。”
“嗯嗯,那很不错啊。”,有钱人的投资珠宝除了保值投资之外,很多也是为了合理的进行资产转移。贺雪清把何世伯的所有顾虑都考虑周全了,何世伯自然是十分满意。
“听说你今天给我看的是一对配对的粉钻耳坠对吗?”
“是的,秦朗,把耳坠拿给世伯看看。”,秦朗闻声马上从包中拿出珠宝盒,小心翼翼的打开,放到何世伯的面前。看到这对漂亮的尤物,何世伯也是相当满意,拿起来在灯光下轻轻的晃了晃,“我家那位啊,就喜欢水滴形的钻石。这不马上就是她的生日了吗,除了投资之外,也算是送给她的一份礼物。她晚点跟我们一起吃饭,诶,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哈哈哈。”
还没等到秦朗转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什么事儿让您笑的这么开心啊?”
这声音让秦朗微微一怔,不会这么巧吧。
“雅雯,这个是贺云的大儿子,贺雪清。你们第一次见面吧,过来认识一下。”
何太太带着笑容,走到贺雪清身边,刚说完一句,“雪清真是一表人材啊。”,看到秦朗的那一刻,脸瞬间绿了。
贺雪清像是没发现女人的窘迫一样,“你好啊,伯母。这是我同事,秦朗。前段时间的品鉴会,他有去帮忙的,你们应该是见过的。”说完带着笑容转向何世伯,“世伯,其实是我藏了私心,听说伯母在我们品鉴会非常中意秦朗推荐的这对耳坠。于是我今天就带过来了。”
“哈哈哈,这有什么,雅雯喜欢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我也省的麻烦再给她挑礼物了呢。”
不过这女人心理素质很是厉害,尴尬了几秒钟之后,马上堆上了笑容略微尴尬的坐在了何世伯身边,不再说半句话了。
贺雪清看了看旁边一脸紧张的秦朗,对着何太太继续说道,“秦朗回去就跟我提到,您特别喜欢这对耳坠。不如让他帮你试戴一下?伯母?”,说“伯母”二字的时候,贺雪清面无表情,那冷冰冰的眼神直击对方的双眼。
女人尴尬的瞥过脸,“不必麻烦了。”
“诶,既然喜欢,就试戴一下嘛。来,秦朗是吧,把耳坠给你伯母戴一下。”,
听到何世伯的话,秦朗看了一眼贺雪清,男人点了点头。
秦朗一步步走向何太太,轻轻呼了口气,“何太太,需要我帮您佩戴嘛?”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女人慌张的接过耳坠,眼睛根本不敢看秦朗,自然更加不敢与贺雪清对视。匆匆忙忙的试戴了一下,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之情,就再也没开过口了。
这一顿饭下来,这两卡耳坠的生意算是谈成了。只不过那个女人倒是从头安静到尾。所谓的做贼心虚可能就是描述她那样的。
吃完晚饭已经差不多九点多了。
贺雪清带着秦朗跟何世伯还有那个不在状态的女人道了别,开着车离开了饭店。
坐在车中,黑暗中贺雪清开口问道,“你家住在哪里?”
“啊?”,秦朗还没有从刚刚那顿饭中回过神似的。
“我先送你回家。”
秦朗看着开车男人的侧脸,“其实,不用的。”
“在哪里?”,强势的语气中带了一丝不耐。
秦朗说了个地址就没再开口了。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空气中有一丝压抑,贺雪清按下车窗,夏天夜晚的空气扑面而来。秦朗精神慢慢好了一些。到了指定的位置,贺雪清停下了车。
车内安静的很,贺雪清脱了西装外套,扔到了后座,慢慢挽起衣袖,“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非黑即白。有些事迟早会遇到。成年人吃的亏,就用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睡一觉,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贺雪清的声音淡淡的,在这夏天的夜晚特别能进入人心。
一直没说话的秦朗,抬起头看着黑暗中的贺雪清,认真的说,“今晚,真的,谢谢你。”
贺雪清对上秦朗眼中的那份真诚,一股暖流缓缓的绕在心脏周围,嘴上却冷冰冰的回答道,“也不全为了你,你不用谢我。”
接着,贺雪清突然看到秦朗笑了。一对漂亮的小酒窝,还有弯起来的眼睛,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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