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两年消磨,季盛瑜把当年监督他的小跟班成功收服到手下,这帮小跟班反而帮着季盛瑜欺骗着季老爷子,其实季老爷子每年都会更换这批人,可惜神机妙算都算不过天,季盛瑜的手段在收服过程中日益精炼。
第三年,季盛瑜偷偷回国,其原因是为了帮助高以脱困。
高以是个聪明人不假,心思颇多但架不住年轻,被高司令抓住实情,强制要帮着高以改正小众审美观,高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给季盛瑜通风报信,寻求帮助。季盛瑜得到消息,二话不说回国帮忙。
好在季盛瑜在国外这几年不光是知识有长进,连带着脑瓜子也跟着蹭蹭蹭的直冲云霄,千算万算的总算将高以给弄了出来。
“你也是可以,明知道舅舅什么脾气,你低下头示下弱会死?”季盛瑜站在客厅里数落刚睡醒的高以,“现在好了,大学上不成,家回不去,生活费也断了,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高以无所谓的说,“走一步看一步。”
“走一步看一步?”季盛瑜简直被气笑了,他指着窗外说,“你现在连大巴都坐不了,前脚刚买完票,后脚舅舅的兵就能把你逮回去,我说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在这事上丢了这么大篓子?”
“能怪我吗?”高以气不顺的说,“谁知道他真的想弄死我啊。我只是喜欢男人,又不是要炸/弹/药/库。”
“你要真炸那,说不定舅舅还不至于勃然大怒。”季盛瑜给高以倒了杯牛奶,“大少爷,你目前只能当只躲在阴暗里的小蟑螂。”
“只要别让我回到那个地方,当什么都行。”高以把牛奶喝完,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这人活过来就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情,朝着季盛瑜一阵挤眉弄眼,季盛瑜盯着高以看。
“怎么?在那儿药磕多了?眼睛都不利索了。”
高以翻了个白眼,“你回来,不打算去看看心心念念的人?”
季盛瑜摇摇头,神色间颇为思念,“还不能,偷偷看看倒是可以。”
“你不偷偷看,还想光明正大的站到人面前?”高以不客气的说,“你站到他面前得被打死。”
“他现在那么暴力?”季盛瑜诧异的问。
“没有,我就是夸张了说。”高以摆手,“一会我把他学校的地址发你,你注意不要被他看见,他现在可不像以前那么傻。”
贺森凉就读的大学还是在s市,只不过所在的地方比较偏僻,距离市区较远,那一片地方都是新建的大学城,附近小吃街商务街成片的盖,住宅区也跟着建了起来。慢慢的便不显得大学城附近空旷寂寥。
季盛瑜没做多大的改动,只给自己脸上贴了几片胡子,扣上了一副平光镜,穿的极其接地气的混在大学生人群里,正赶上中午饭点,他知道贺森凉的嘴有多挑,校内食堂里的饭菜从不吃。
看着越来越少的人从学校大门里出来,始终没看见贺森凉的人影,季盛瑜有些着急,他频频看向校园门口,生怕自己漏掉一个人,就在季盛瑜打算进校园一探究竟,贺森凉姗姗来迟的从校门出来了。
季盛瑜目不转睛的贺森凉,长高了,五官随着时间的流逝跟着变换,却始终不动根本,只不过比之前更耐看,季盛瑜发现贺森凉朝他这边扫过来,立刻收回了目光,假装再打电话。
等贺森凉朝大门另一边走去,才放下手机,继续看着贺森凉远去的背影。心里沉淀了三年的思念在这一刻汹涌澎发,他几乎要冲上前拉住贺森凉,说他回来了。
季盛瑜掉头往来时路上走,一时忍耐可得百年相守,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需要忍,需要等,等他扫除所有障碍,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抚平贺森凉心中的伤痕。
高以见他不到一小时就回来,嘴欠着说,“看一眼就跑?”
“现在的一眼可以让我想入非非十年,够了。”
高以:“……”
去你大爷的秀恩爱!人还在对你仇恨ing,你就先想入非非,你怎么不直接说和人领证生娃了?!
高以气冲冲的上了楼,不理坐在沙发上独自幻想的人。
季盛瑜只在国内逗留三天,就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一边上课,一边对公司的操作更加急切,甚至偷偷摸摸对季氏旗下的公司动手脚,几次都被季老爷子发现,好在季老爷子不把季盛瑜的小把戏放在眼里,由着他乱来。
直到再一个三年,季老爷子猛然发现季盛瑜的小把戏成了大计谋,无可奈何之际心里却颇感安慰,能从自己手底下走过真章,说明把季氏交到季盛瑜手里至少不会一落千丈。
可惜,季盛瑜一回国就给季老爷子一套煎饼果子吃,这套煎饼果子加大份量,从季盛瑜出国说到他创业,到季氏继承权,他一项未落,处处算无遗漏,说完正经事,他神色灼灼的对季老爷子说。
“你当初说得对,我会听话出国就是怕你对贺家下手,现在,季氏有我的说话权,你再想对人下手恐怕就难了。”
季老爷子骇然的看着他,手抖着按在桌上,说,“你对那小子……”
“就是你想的那样,没错,要么你换个继承人,要么季氏断后。”季盛瑜冷声说,“你想好告诉我,我随时配合。”
季老爷子看着季盛瑜走之前放在他面前的一杯热水,陷入了沉思。
狂甩了压在心里六年多的话,季盛瑜感觉身心舒畅,现在,就差和贺森凉直面杠上,他知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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