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么霸气。
他说:“怎么就不可能了?我成熟稳重知情懂趣儿,怎么就不能看上我了?我甩那些小白脸好几条街!”就像林夏薇上次相亲的那一个,他单手能揍俩!
李红光还要反驳,钱航推推鼻子上拿来装逼用的平光镜,开口替谢鸿文说话:“也许是被我们老谢的英俊潇洒迷住了呢?”
谢鸿文觉得这话没毛病,他的确英俊潇洒,只是从钱航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儿呢?
哨声响起,谢鸿文几个人抬手看看手边,18:50,快到晚上学习的时间了,几人正正衣冠,把风纪扣扣上,皮带扎紧,几分钟后又成为了英姿飒爽的中国人民解放觉,仿佛刚才那副痞子样的人完全不是他们一样。
“我们去上晚课了,你呢,是要休息休息还是要一起去啊?”钱航问道,他是一营的指导员,主管政治与思想工作兼心里辅导,谢鸿文是一营营长,负责日常训练,两人是亲密无间的搭档。
“我一会儿要去趟团长家,就不去了,你好好看着他们。”谢鸿文找了块脏毛巾擦桌子椅子。
“行。”钱航说完就追上了朱兵和李红光的脚步。
谢鸿文打扫干净屋子以后,从窗子下面的书桌抽屉里拿出纸和笔,略微想了一会儿后,他把吸满墨水的钢笔拿起,在信笺纸上郑重的写下四个字:结婚报告
写完结婚报告,谢鸿文又从新拿了一张纸,给林夏薇写信,他倒是想打电话,但无奈的是,林夏薇家还没安装上,要打电话只能打到村里的小卖部中。
写完了,给信封上面贴上邮票,和结婚报告一起拿着出了门。
家属院与士兵宿舍离得有点远,走路都需要十分钟,穿越大半个训练场,家属院的房子一共分为两种,一种是带着院子的平房,一种是去年刚刚盖好的楼房。
团长家住在庭院内,庭院不大,三座三倒的格局,中间是个狭小的长方形院子,团长夫人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女人,春天时满院子花开飘香十里,冬天她也能找到点缀之物,在正房大门的两边各用陶瓷花盆栽了一棵万年松,因为照顾的好,现在依旧青翠非常。
团长姓周,如今也五十岁上下了,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丝毫不见老态,身姿依旧挺拔,因为常年训练的原因,中年男人常见的大肚腩也没有。
谢鸿文这辈子佩服的人没几个,周团长是其中之一。
“你小子回来部队了不好好在宿舍休息,来这里干嘛?”周团长还没睡,着装整齐的仿佛随时能够去战斗,谢鸿文到时,他正与团长妇人坐在一起看电新闻联播。
团长夫人去给谢鸿文泡了一杯水。
“报告团长,我来提交结婚申请的。”谢鸿文敬完礼,把结婚申请书呈到周团长面前。
周团长眉头一挑,“我还和你们嫂子说,等你从家回来了得张罗着给你介绍个对象呢,结果你倒好,回去一趟就把终身大事解决都解决了,不错不错。”
周团长拿着谢鸿文的结婚申请书一看:“哟,二十岁?高中毕业?国家公务员?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你了?”
李红光这么说,谢鸿文可以说是他嫉妒,团长也这么说,他一口老血梗在脖子里。
团长夫人笑着推了一下周团长,“说的什么话。”
周团长朝团长夫人一笑,然后把结婚申请书放在桌子上:“好,我尽快给你批复。”
谢鸿文啪的又敬了一个军礼,“谢谢团长。”
“嗯,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周团长起身往书房走,顺便把结婚报告也带了去,团长夫人把书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继续回客厅看电视。
书房里,谢鸿文正在跟团长报告此次任务事宜。
谢鸿文离开的第三天,林夏薇的单位开工了,放了十天假,林夏薇他们到单位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互相拜年,甭管熟不熟,见面第一句肯定是问新年好。
照例是开早会,孔乡长一脸没睡醒的模样扯了半个小时,再由书记扯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以后,才放他们回各自的科室。
王科长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这回倒是没有扶着腰了,而是捏着额头,仿佛头疼得不行的样子。
事实也确实如此,从放假的那一天开始,王科长就全是长在酒桌上了,喝完这家喝那家,这家请完那家请的。又都是亲戚,不去还不行,喝的他现在听到酒这个字就反胃。
“才来上班,也没有什么要说的,新的一年大家好好干,去年交代给你们的任务都做好了,好了,散了吧。”王科长说完,摇摇晃晃的去补眠了。
和他一样的,还有各科室的大佬。
王科长一走,大家都趴回桌子上了,林夏薇昨晚做了个梦,感觉身体被掏空。
梦里她和谢鸿文坐着各种不可描述的事儿,哦,还是她霸王硬上弓的。
郁悴!
小梁出去了一趟,回来报了一叠红色请帖,给了林夏薇一张,许姐一张。
林夏薇摊开一看,是小梁和他对象的结婚请帖。
“小梁,你这够速度的啊!”许姐笑道。
小梁推推眼镜,“可不快了,我们都处了半年了,订亲也订了半年了。”
林夏薇从没听过他说这些话,闻言问道:“那你们是刚相亲就订亲了?”
小梁看了眼林夏薇,道:“是啊,处不到半个月觉得双方都合适就定下来了。”
许姐道:“小林你和那个解放军处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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