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敬之没心思开玩笑,瞪了蒋一白一眼。
蒋一白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样,喃喃道:“不会是......你父亲吧?”
“滚。”寒敬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唔......”地上落魄的魏道嗔总算缓了过来,他的手指动了动,哼哼唧唧的想要爬起来,可惜手筋脚筋都被挑了,使不上力,好不容易撑起了上半身,手臂一软噗通又磕在了地上,下巴鲜血直流。
“这位百姓,你真是倒霉透了。”萧夙机同情的摇了摇头。
“谁......有人打晕我!”魏道嗔一看到萧夙机,便知道这是和霖王在一起的,于是赶紧告状,痛斥那个一手刀把他打晕的恶人,十分有可能是魏道云的同伙,而且那个人五官狰狞,身材庞大,一看就特别吓人!
特别吓人的蒋一白嘴角抽了抽,恨不得一脚把魏道嗔再踹晕过去。
“你现在很安全,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寒敬之不想跟他兜圈子,这个魏道嗔是个很滑头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岔开话题聊些有的没的,甚至还妄想从寒敬之这里套出更多的消息。
“魏道云看不起我,觉得我没本事又没志向,由于我们两个长得非常像,他担心我给他惹事儿,所以把我关了起来。”魏道嗔一脸苦相,絮絮叨叨半天才讲完这一段话,满口指责魏道云,将魏道云贬低成一个不讲兄弟情的虚伪小人。
寒敬之才不信他的话,如果只是这种事儿,魏道云不至于将他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成为一个废人,毕竟是同胞兄弟,再不争气也不会像个狗一样对待。
“魏道云用了你的身份是么?”寒敬之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已经被关在地下不知道多久了,魏道云干了什么事儿我都不知道,都和我没有关系!”魏道嗔赶紧摆手,仓皇之色溢于言表,他摇晃着软成棉花的双手,滑稽的像个小丑。
“你都知道魏道云什么事儿,他跟谁联系,有什么目的,黄粱老道又是什么人?”寒敬之逼问。
一旁那个假的黄粱老道赶紧往后缩了缩,差点撞上暗卫的脚,他沮丧的低着头,时不时瞥一瞥魏道嗔。
魏道嗔咽了口口水,嬉笑道:“霖王殿下,我饿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好饭,也没有在流云泉里泡过了,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如等我......”
寒敬之轻轻一笑,硬生生拧断了魏道嗔的手臂,魏道嗔顿时鬼哭狼嚎,抱着手臂就地翻滚,疼的满头冒汗,被拧断了骨头的手臂肿成红彤彤的大馒头,只剩下一层表皮连着。
“现在能想起来了么?”
萧夙机被霖王突然的发狠吓得一抖,从来不知道爱卿会这么对待人质,这位百姓的确是很可怜啊,朕还想给他拿吃的来着。
“能能能嗷......”魏道嗔哭赖赖道。
“那就说吧。”寒敬之坐在靠椅上,似笑非笑,看向魏道嗔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死人。
“魏道云前段时间,认了个什么血主,我不知道那是谁,但是魏道云很听那人的吩咐,他看不起我,也不跟我说,只知道他和黄粱老道是要跟着那个人干大事的,前段时间他们一起去了碧洲,说是替血主效力,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装作他做了点儿......事儿,魏道云回来之后生气,就挑了我的手脚筋,将我扔在了地下,实在是太无情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亲手杀了他!”魏道嗔咬牙切齿的发誓,这会儿又像个睚眦必报的壮士了。
“你这幅样子还想着报仇?还不如把这件事交给我们,比如说一说魏道云可能会去哪儿。”蒋一白不耐道,他其实比寒敬之还没有耐心,其实刚才寒敬之拧断魏道嗔手臂的时候,蒋一白马上都要踹上去了。
“他肯定是去碧洲啊!他那个血主总是让他去碧洲,有一次我偷偷的听了他们说话,说是碧洲要干大事呢!”魏道云咬牙忍着疼,不敢在寒敬之面前耍滑头,他知道,寒敬之是真的会杀了他的。
“那魏道云和敛血山庄有什么瓜葛?”寒敬之问出口。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听说什么敛血山庄。”魏道嗔瑟瑟发抖。
寒敬之与蒋一白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失望,看来一切线索还是指向敛血山庄,要等到碧洲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通知官府,将莆田寨抄了吧,这些人该怎么安顿就怎么安顿,这个和尚,按律处置,魏道嗔已经是个废人了,让他带着找出莆田寨的珠宝,分给百姓,至于这个人,以前做过什么错事就从轻处罚吧。”寒敬之吩咐道。
莆田寨偌大的家产被扔在了这里,寒敬之等人在此处稍作休整,总算收拾包裹再次出发,莆田寨发生的事被寒敬之给压了下来,他们的行踪不想暴露,就不能让人将消息传出去,当地的官府一看是霖王殿下和皇上,吓得无可无不可,赶紧用尽所有的人力控制莆田寨的贼,以至于最邻近的落水口都没收到消息。
路边枝叶发黄,倦倦的卷成桶状,树上爬满了深深的沟壑,地上的碎沙被风吹着拍打在树木上,发出刷刷的声响,好似一个缓缓走来的人,向落水口的方向走去,土地开始发红,赫然出现的断层里夹杂着坚硬的石块。
再往前走,便要走进大山脉的深处了。
落水口的门主受到了上三门的镇压,不敢对这队人动什么歪心思,赶紧接待他们进门,诚惶诚恐。
萧夙机对新的地盘异常有兴趣,东看看西看看,后来发现,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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