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城,我打车到了曾小米家的那个小区,下了车,拿着地址条,找了半天,问了两个老街坊,才好不容易找到地方。
上去后,敲了半天门,但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之后还是邻居听到了,非常生气的打开门。
“别敲了,催命呢,那里面没人。”
出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异常颓废,穿着破了洞的白背心的男人,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臭气,至少是一周没有刷牙了。
“抱歉,这位大哥,我是曾小米的同学,请问,她家人呢?”
“走了好几天了,全家都走了,说是回老家看亲戚。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了。”
看亲戚,看来这事儿还跟她家的亲戚有关。
“那你知道,她老家在哪儿吗?”
那男人,眼睛转了转,“嗯,记不太清了,哎呀,这两天事儿多,脑子有点迷糊啊,”
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瞄了瞄我的裤兜。
我看了看裤兜,里面揣着一个钱夹,由于是夏天,穿得比较薄,很容易看出来。
我无奈的拿出钱包,抽出两张红票子,递了过去。“现在呢,清醒点了?”
那男人拿眼睛瞄了瞄我的衣服,想来是觉得,我这一身一看也不是个有钱的,于是也就很痛快的拿了钱,跟我说了一个村子的名字,就把门给关上了。
实话,我有一种派个死的比较惨的烟鬼,晚上找他聊聊天的冲动。
我下了楼,然后派出去两个黄堂,打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那是个什么地方。
十里八乡,有名的留守儿童村,那里简直就是地少、人穷、孩子多的典型代表。
四面环山,没有多少耕地,出产不高也就算了,还出了名的喜欢生孩子,哪怕是家里有男孩了,也要再生一个才算数,要不然就是独苗,容易长不大。
说不上重男轻女,因为女孩子出嫁,往往会弄回来一大笔嫁妆,可以让家里翻新屋子,或是让儿子娶上媳妇。
哦,他们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水,反正女孩子长得不仅好看,读书也好,甚至还出了六七个模特、两个女硕士,都在大城市上班,每个月都给家里寄回来很多钱。
男的当然也会出去打工,毕竟村子里的地,没什么产出,一家子过日子,只能是上外打拼,把老人孩子留在村子里。因此,除了逢年过节,这地方几乎也没什么人会去。
我坐的是一个小面包车,终点站是一个比我的目的地还要远的村子,不过那里靠海,多是渔民,过得要比别的地方稍微好上一点。
我下了车,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下车,下车的时候,司机非常有责任心的告诉我,他这车一天就走一趟,想要走,就得在早上七点之前到这里等着,不然很有可能就错过了。
现在我是希望,曾小米家里是开着车回家的,不然的话,回城肯定有事儿。
这村子,怎么说呢,感觉有点阴森森的,这可是夏天,虽然太阳已经偏西,但是我也不应该不仅没感觉到有多少热气,而是有着丝丝的凉意。虽然这里四面环山,但是这温度,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走了一路,倒是看到了七八个小孩子,正在村路上跑来跑去,看到我,都好奇的看着,我一走进,就全都一窝蜂的跑了。
老人也看到了三四个,多是满头白发,我问了一个老爷爷一些情况,我去,虽然说农村的可能老得快,但是这个走路都颤颤悠悠的老人家,竟然才六十多岁,这可根本就不对劲儿啊。
我到了曾小米家里,别说,还是一个老旧的大宅子,一看这里以前就是个大户人家。
古色古香的房子,里面保存的也很不错,木质的二层围楼,还有一个石质的大牌坊,仔细一看,虽然很多字的风化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那是表彰一个青年寡妇,守节教出一个二甲进士的表彰牌坊,它有一个比较通俗的称呼——贞节牌坊。
这鬼东西,竟然没在想当年被人砸个稀巴烂,看来也挺结实的嘛。
当然,上面也有很多刀砍火烧的痕迹,但是这牌坊,依然耸立着,也是厉害。
我没敲门就直接进去了,别误会,这家没关门,事实上,门是大敞开的。
一进院子,我就看到了满地的纸钱,白色的幡子,以及一些白色的布条。我走进去了,叫了几声,竟然没人回应我。
看来曾小米有可能是回来奔丧的,也不知道现在人都去哪里了。
我看了看手表,这才六点多钟,按说,人应该在家啊。
我又不是没在农村待过,这个点一般家里都是有人的。
我小心的站在院子里,然后让我的仙家,四散开去,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人都到哪里去了。
结果过了二十分钟,派出去的是个仙家,竟然就回来了八个,少了两个,死活都联系不上。
显然,这两个仙家,也出事儿了。
“他们两个走的是哪边?”
我站在院子里,焦急地跺了跺脚。
“去了后面的院子,弟马,你还是别进去了,就在外面待着,我们几个进去看看情况。”
说话的是一个常家的弟子,常是蟒、柳为蛇,常家弟子一般性子直,但是天赋却很不错,尤其是在战斗方面,各个都是好手。失踪的,是两个胡家的弟子,胡家弟子天赋最好,多是擅长法术,在战斗上也未必就有多厉害。
“还是让柳真媛和你们一起过去吧,她和我联系紧密一些,你们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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