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儿媳……儿媳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太子妃张氏捂着脸哭,如今除了哭,她也干不了别的了。
“太子妃请起,臣下会给皇太子好好看诊的。”文景辉对这位太子妃张氏的态度很好,尽管这个错误本来不应该犯,可谁让这位是将来的太皇太后呢。
历史上,最具传奇的女性之一。
一个女人一生想要成为的目标,她都办到了,是个聪明的女人。
只不过有一句话,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太子妃张氏了。
“小九儿啊,你快过来,看看瞻基……。”一直守在床边,如今已经是太子的朱高炽,脸色也不太好。
这个儿子对于他来说,并非是一个儿子的问题,这是他的保障,他的指望。
这是他的嫡长子,父皇的嫡长孙,他才是皇太子,这就被封为了皇太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不明白吗?
两个弟弟一开始对他世子的位子觊觎,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都变了。变得兄友弟恭起来,对他这个大哥,是真的当作大哥来看待的,对他这个儿子,也十分疼爱。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他将会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他的儿子将来也会是皇帝,他的子子孙孙,都将是九五至尊。
这个儿子对于他来说,是真的不同啊!
“大哥别激动,孩子会没事的。”文景辉能理解朱高炽,换了是他,他也会方寸大乱。
朱瞻基如今是皇太孙,住的地方不是东宫,是后宫的一处寝殿,离他的皇爷爷皇奶奶很近。
明朝是一个低调而奢华的王朝,东西用的都是大气的造型,颜色也都是端庄的那种。
就连皇太孙的房间,也并非金碧辉煌,而是素淡典雅的装饰,一些个古玩,并非博人眼球的样子,都非常的低调。
淡稚的床帐里,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床上,脸上已经烧红了,额头看样子也快要红了。
文景辉没给小家伙搭脉,这么小的孩子,是不可能号脉的,便看了看他的虎口纹。
小心的解开皇太孙身上的小衣服,身上白白嫩嫩,不愧是精心教养的皇太孙。
“还没有出痘。”文景辉又给小衣服穿了回去,幸好这是皇太孙,用的东西都是进贡来的丝缎,那叫一个柔滑啊!
“那……?”永乐皇帝忍不住追问。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离开这里,不要都在这里聚着了,找个人,在外间生个火炉子取暖,别的都不要,人都给我出去,我自己一个人照顾皇太孙,一直到他病愈为止。”文景辉开始清场:“这屋子里的东西,也都给我换了!”
这事看似简单,谁知道这深宫里有什么龌龊手段啊?
好好的,太子妃为什么会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皇太孙又怎么会中奖?
文景辉别看是个政治小白,但是他毕竟看过无数次的宫斗电视剧,里头那些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不能留下来看看……孩子吗?”
“不能!”小大夫直接放了狠话:“这屋子里人太多,连人喘气都难了,孩子病情能好吗?赶紧的都给我出去!”
“快!按照文国公的吩咐做!”永乐皇帝以为文景辉要施展什么仙家手段,不想让他们这些凡人观看,第一个带头支持文景辉。
把皇帝一家子给撵了出去,内侍们搬来了新的被褥和衣服,就要给皇太孙更换。
“等一下!”文景辉看了看这几个内侍和他们带来的东西,抄起一把剪刀,将新带来的被褥毫不客气的全都划开了!
里头是白白的棉花,文景辉挨着个的检查,没查出不妥。
“文国公!”带头的内侍就不高兴了:“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皇太孙的御用之物……。”
文景辉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宦官就有了这种替小主子当家的架势了?
“刺啦!”文景辉反手又将枕头划了开,里头露出了有些发黄的茶叶梗。
“皇太孙的病,不能接触茶叶这种提神的东西,重新拿一份过来。”文景辉板着张脸,抬高了下巴命今。
“你!”那太监没想到文景辉这么不给他们面子,这不是折腾人玩儿呢么?但是文景辉说的话,他们又不敢不听。
憋屈巴拉的换了一套寝具过来,冷眼看着文景辉。
什么文国公?只不过是个乡野郎中而已!
文景辉没去弄那些寝具,只是用自己从空间里弄出来的被褥,先将孩子包了进去放在了软榻上,然后依样画葫芦,将床上铺着的被子,褥子,枕头,抱枕全都划开了。
枕头没问题,褥子也是白花花的棉花,就是被子芯,中间的位置,一块黑黄色的东西,在一片纯白色的棉花里,特别显眼!
那块脏东西,放的位置很好,正好是被子绣花的那块,若是不划开被子的话,那块有些硬度,也是可以理解的,谁让那花绣在那里了呢。
屋子里的人都傻眼了!
“拿出去,交给皇帝陛下。”文景辉将被子直接丢到了他们的脚下,声音冷清的可以:“你们也都出去!”
一群人连滚带爬的都跑出去了,东西也带出去了,文景辉依样画葫芦的将第二批送来的东西也划开了,这回没发现不妥,但是文景辉没用!
他从空间里拿了一套差不多料子的被褥和枕头,放到了床上,又检查了一遍床榻是否干净,甚至用酒精将床榻擦了一遍,连角落都没放过。
打扫干净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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