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一次我和父亲赌气,跑出了门口,就是在这里摔倒的,当时也是这么大的雪,冷的要把我冻僵了。”像是没听到白瑜的劝慰,绵绵似乎陷入记忆中
,氤氲的思绪相似飘到遥远的另一端,“我没哭,自己站了起来,直到父亲出现在我面前,才开始哇哇大哭……”
也许是想起了当时情景,绵绵露出了久违的真心笑意,就像得到了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大少记性真好,那么久的事情还记得。”白瑜苦笑的接话,却显得苍白无力。
“是我在去易家的路上梦到的,原来,那时候的我就懂得了一个道理,哭就要在信任的人面前,不然这眼泪没人会心疼…”似乎是说不下去,哽咽着将剩下的话
吞了回去。
气氛压抑,司机和护卫都下了车,他们默默望着大少脆弱的样子,原来大少只是将最深沉的伤痛压在心头,他从来没走出白爷辞世的阴霾中,所有的坚强只是他
伪装的太好。
他们的心因为绵绵的话,如同被一根细小的针扎到,绵长的疼丝丝钻入血肉。
大少背对着他们,那颤抖的肩像是在极力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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