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尔眸中精光一闪,推开门,笑得满面春风,“你好,小新去其他房间了,你可以把石榴给我,谢谢啊!”
身穿傣族窄袖短衣筒裙的少女一愣,抱着簸箕的双手猛地一颤,“你你你……”
好帅好帅好帅!
少女黑溜溜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帅哥外乡人,脸快要红得跟石榴籽一样了。梁信尔手撑在门框上,状似无辜地问:“怎么了?”
“给你石榴!”她一把将簸箕塞到梁信尔怀里,然后飞快地转身捂脸跑走了。
成小新领完整理访谈录音的任务回屋时,就看见梁信尔站在屋门口,手拿石榴凹造型。
“啊,是白天玉楠说好要送来的石榴,她们自家种的呢,肯定新鲜安全。”成小新欣喜地拿起一个红壳石榴观赏,在乡下住就这点好,吃什么东西都感觉特别健康。
“哦……是人家玉楠妹妹,专门拿给你的。”那咬字,那表情,浓浓的醋意扑面而来。成小新觑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一圈,轻飘飘地问:“之前是专门给我的,现在就未必了。”
梁信尔“嘿嘿嘿”跟着他进屋,把门一关,得意地问:“你看出我的奸计啦?保证管用,因为我长得帅嘛!”
成小新哭笑不得,这孩子说话槽点真是太多,都不知道该先吐哪个。
打水洗漱完,躺在同一张床上,白天在火车上蔫儿够的梁信尔无论如何都没有睡意,兴奋得跟学生时代春游似的。
成小新做完一天调查,早累得沾枕头就想睡,迷蒙之间,身上有只手一只摸来摸去,这儿捏捏,那儿揉揉,明明没搭理他还玩得津津有味的。
“别闹。”成小新连着打了他几下都没效果,愤而质问:“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乖宝宝!”
梁信尔额头抵在他脖子上,蹭着撒娇,“是是是,我是。”
成小新拍拍自家宝宝的背,“是的话,你就乖乖的哈。”
动静消停了一会儿,成小新慢慢进入睡眠。
仿佛是在沉入水底的前一刻一下被拉起来,当身下传来强烈的快感时,成小新震惊地掀开被子,正对上底下捣鼓的梁信尔那双亮晶晶的眼眸。
“你就是不能放过我对吧……”
啵——
伴随着暧昧的声响,梁信尔把口中的硬物吐出来,振振有词地道:“我已经学会了,这不是想让你验收一下成果嘛。”
好好好,你帅你有理。
战战兢兢折腾老半天,奇迹般地没有被那一口白牙磕到——当然,成小新到后来也顾不得这么多,爽完之后,梁信尔四肢缠在他身上,非要调查他的体验。
成小新只得连夸了好几句“棒棒哒”、“你简直太棒棒”才得到了休息的权利。
翌日醒来,他眼睛上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梁信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闹腾得过分,主动提出要帮项目组做事。
这天村里有一对傣族男女要结婚,前些天他们就在帮着准备婚宴用品,如今更是要全程见证新婚夫妇祈拜的过程。梁信尔匆匆赶到现场,导师大手一挥,让他换上当地迎亲标配——黑衣白裤包头巾,再塞给他一个硕大的象脚鼓,让他跟着迎亲队走。成小新则被分配到女方的队伍里,要负责拦人和招呼客人。
梁信尔一脸蒙圈,笨拙地跟着当地男人们敲鼓,杜云丽跟着队伍负责记录资料,乐得快要笑趴下。可以拍到校草土气十足的傻照,这次苦哈哈的调研算是值了。
更让她惊喜的是,由于傣族的结婚习俗是从妻居,男方到女方家上门,婚礼都是在女方家里举行的,而且程序繁复,两边人马交汇时又是一场好戏。
新郎新娘接受和尚的念经祝福时,闲下来的梁信尔就像归巢的雏鸟一样,飞快跑到正在撒花的成小新旁边,拴在腰上的笨重象脚鼓一蹦,惊得成小新后退一步,花落了满地。
“我这什么——”他正想说“鬼样子”,又想到旁边都是少数民族的同胞,硬生生忍住了,委屈地问:“真的这么丑吗?”
“不丑不丑,我是看你这鼓杀伤力太大了。”成小新倾身展开双臂抱了抱他,两人中间隔着长得跟巨型毛笔似的象脚鼓,还有片片花瓣飘落,温馨中略带滑稽。
围观的妹子们趁机拍了好几张照,一想到此等冲击力巨大的照片,得不到当事人的同意肯定没法fā_lùn坛,只能圈地自萌,都遗憾得不得了。
没想到当晚开完总结会议,杜云丽正在屋里和临时室友嗑瓜子,就听得外面响起敲门声,“你好,请问杜云丽在吗?”
第21章
接连好几天,成小新发现梁信尔和女孩们的关系明显和睦了起来,时不时就互相拿手机对着不知道在干啥。
“在做什么坏事?”
“没、没做啥。”梁信尔目光躲闪,背对着他往包里收拾东西,“今天不是要去研究那个有山神壁画的山洞嘛,你快点啊。”
“心虚。”成小新也没跟他再计较,只是心里面有点吃醋,又有点惆怅。想当年,他才是那个无论走到哪儿都被女孩子们亲近的人,虽然总是被说老好人啊、备胎什么的,但好歹能让他觉得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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