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熟人,不过是对她的名字有点印象罢了……毕竟他们的“初次见面”实在让人难忘:正要同光忠离开的他被人猛地拽住手腕,对方吵吵嚷嚷地不断重复着一个名字。
——雪乃。
上次没能见面,这次竟然亲自到他的班上找他。
“你、你好,白木君。”她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生,黑色的过肩发垂在胸前,斜刘海下一双杏眼脉脉地看着他,但马上欲盖祢彰地挪开视线,低着头两颊绯红地自我介绍道,“我叫浅沼雪乃,今年国一,和白木君在入学仪式上见过一面……”
她的班级排在最末,而白木伶的班级又正好是国中二年级的头一个,所以当时匆忙到校只好站在队伍后面的她,看到了同样站在队伍末尾的白木伶。
事后她打听过,他是高她一级的学长,还是年段的段草,就是人比较冷漠不太好相处。
白木伶听完这些话,的动作停在空中,他对这张脸完全没印象,但是又知道当着对方的面直说不认识不太好——毕竟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哭起来没完没了的,自去年发生了那件事后就对异性下意识地排斥的白木伶僵住了,在脑子里不断回想当初一期哥被女生缠住时是如何脱身的。
教室里的几名男同学开始起哄,似乎这位雪乃也是学校里的名人。只见女孩的脸越来越红,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哭的样子,白木伶当机立断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先把人带出教室。
他拉着对方穿过走廊,走进平时基本不会有人用的安全通道。女孩子的惊呼和衣料细碎的摩擦声他选择性地无视了,等四周只剩他们两人后他松开对方的手面朝她站好,发育中的白木伶比女生高了整整一个头,低头看去时却发现对方双手交握看起来快要昏倒了。
“……你怎么了?”白木伶皱了皱眉,心里咯噔一声,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的他生怕这个雪乃一言不合就哭鼻子,到时候班上那群看他不顺眼的男生指不定要怎么编排他。
“没什么!”对方急忙否认,绞着手指小声说道,“其实……我就是想和白木君交个朋友,突然跑到你的班级来,真、真的很抱歉!”
女孩秀丽的脸上显露着羞怯与意识到自己的鲁莽的不安,她低垂着长长的眼睑,从白木伶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咬着下唇不知所措的模样,于是他叹了一声,放缓口气用前所未有的温和态度说道,“我没生气。你想认识我是吗——那好,我叫白木伶。”
女孩闻言吃惊地抬头看他,末了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如果被其他男生看见,大概会形容这是“足以照亮整个世界”的微笑吧。
7
当晚因为这段小插曲而理所当然地回家晚了,当白木伶推门看见药研在等自己时,心里竟下意识地心虚一秒——奇怪,我为什么要心虚?但要是被问起来为什么迟了……回答被女生拦住了感觉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且不说对去年那事介怀至今的长谷部,到时候也一定会被问到是哪个女生、聊了什么、为什么找他这些问题……
“大将今天回来的有些迟呢。”
药研的一句无心之言吓得深陷脑补的白木伶心肝一颤,刚想回答“课后找老师问了问题”,又突然想起来以前撒谎被一期哥惩罚的事,于是改口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感觉这样说不太好,他又立刻补充一句,“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什么嘛,大将也到了有自己的小秘密的年纪了啊。”明明看起来跟白木伶差不多大,药研却用一种老成的语调感叹道,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经过一株栽在路旁的杏树时突然出声道,“乱,回去吃饭了。”
“哎~~药研哥不要揭穿我嘛,人家还想给主人一个惊喜的~”
头顶上传来状若不满的抱怨声,紧接着一个身影轻巧地落地,金发纷飞间朝少年扑了过来。
这几年因为发育身高抽长不少的白木伶已经比大部分短刀们高了,受到冲击白木伶下意识地先扶住对方的身子,自己却险些滑倒——要不是药研体贴地揽着他这事估计已经成为过去时,乱藤四郎柔顺的金发在眼前飞舞,他却突然想起另一头同样保养极佳的黑发来。
……浅沼雪乃。
一直以来他都没觉得外面的女孩子能长的比乱还好看,但是今天却发现两者还是存在差别的……乱的眉眼虽然秀气,但是细看还是少了独属于女孩子的柔美。
诶……奇怪……我今天到底在想什么。
回过神,白木伶感觉有些心烦意乱,但不想让人担心的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同两人一起回到本丸。
明显不在状态地吃过饭,白木伶回到书房草草写完作业就想睡觉,他感觉自己在那个浅沼雪乃出现后就开始不对劲,满脑子都是对方的笑脸和当初被那名学姐一路揽着肩膀强硬地带到地铁站的排斥感,白木伶感觉自己再不睡就要炸了。于是他洗漱后连忙跑到短刀的屋内。
这个点,除了短刀以外的其他人肯定都还没睡。
白木伶原本想要随便找一间屋子就睡下的,奈何在经过药研的房间时对方就像是早就等在那里般开门将他拉进去,地上也早就铺好两床被褥,其中一床还特地加盖了一层厚厚的毛毯。
本来好好的一夜无梦,中途突然就梦到了一些光影交错的片段,浅沼雪乃用她那好听的甜甜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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