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别的学校的学生都有老师或是家长陪着,自己则孑然一人,心里难免有些不安。
不过,那天给区里领导进行展演时,台下的领导和那个老师都在。
夏默谼看到她们,心安了些许。
“这件衣服是你们老师让你穿的?”那个女领导说,“没穿一件带领子的衣服?”
夏默谼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圆领的polo衫,打扮很随性。
因为他觉得内在的实力比外在的服饰重要。
夏默谼点点头。
没一会儿,那个老师让让他换上了一件带领子的蓝色衬衫。
说是找那个老师借的。
夏默谼虽不情愿,但还是穿上了。
除了秋晨的衣服,他觉得哪个男的的衣服都不干净。
秋晨总爱运动,也爱流汗,但是衣服却没有汗臭味,永远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和自己的脚臭形成了鲜明对比。
终于轮到了夏默谼,他还是有点惴惴不安。
他还记得,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女生给予了自己一个鼓励的眼神。
“今天,我要演讲的题目是《美丽中国·我的中国梦》……”
夏默谼的声音充满磁性。
中国梦是什么?有人向往,他们的生活可以更加富足;有人憧憬,他们的健康能够更加长久;有人希冀,他们的工作可以更加轻松……这些,都是中国梦。
若有人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当然是每个人都能够懂得“爱与被爱”。而我,也为了能看到这美梦成真,做出了些许的努力……
三年前,我和我的初中班级加入了“天津市义工服务队”,也成为了其中的一支小分队。记得大家参加的第一项活动,就是捐物。或是文具,或是图书,又或是衣物,大家也将卖来瓶子钱当作善款。即使,这些物资仅是绵力。但我,却因自己的一份渺小的付出而绽出了幸福的笑容。
不久,我们便参加了更有意义的活动——募捐。暑假里的某个下午,我们站在烈日下募捐。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可以说是颗粒无收。我还记得,当我跑到一名从宝马车上下来女士身旁,我还未来得及弯腰开口,她便眉头紧蹙地吐了一句:滚开!说罢,这位颈佩美饰、衣着华裳、脚踩“恨天高”的女士便扬长而去了……
庆幸的是,也有好心人将他们的善款捐进了贴了红纸的牛奶箱里。他们的善款,并不是我们费尽唇舌募来的。
记得有一位捐款者是一个外国小伙。他操着磕巴的中文简单地向我询问了几句,便将两张红色纸钞塞进了捐款箱里。至今我还能忆起,他俊容上的阳光般的笑容;另外一位,则是大厦旁的警卫大叔。他特意从凉爽的警卫室里出来,手里攥着纸钞向我踱步而来。他捐的钱不多,当我也能看到在他把纸钞放进捐款箱后,他的脸上也是笑着的……
我在想,明明我捐赠的是我曾爱不释手的图书;他们捐赠的,可能是他们的生活费,甚至是他们的‘血汗钱’。明明我们都不富有,为何我们又能因那份微薄的给予而绽出幸福的笑容?纵使那位女士衣香鬓影、腰缠万贯,但她为何又会蹙眉不悦、愤然而行呢?
或许,爱别人永远比爱金钱,更加快乐;给予,永远比获取,更加幸福。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不是雍容华贵的倩影,也不是富可敌国的财富。爱那些需要佽助的人,给予他们些许自己所拥有的‘财富’后,体味到的幸福的馥郁会更浓!
中考结束后,我和同学又参加了一次慰问“自闭症患儿”的活动。记得我刚刚迈进那玻璃拉门,还未来得放下东西,就被坐在门口的一位“胖哥”拽住了胳膊。
他很胖,或许他的体形已经告诉我了他的爱好——吃。买了一袋子零食估计我和他得吃了一半。当然,连我口袋里私藏的巧克力也没逃过厄运。他一边吃着,一边问我:今天是星期几?我回答他:今天是星期六。
当他心满意足地吃饱了,又要求我给他讲故事。记忆里仅存的几集喜羊羊和蜡笔小新里的几个感人情节都讲给他了。当我实在是无言以对时,他又问我:今天是星期几?我不厌其烦地回答他,今天是星期六。此时,他拿过了我手中握着的手机,问我:你可以打一个电话么?我默许地点点头,但他想打电话给谁呢?
我按着他所说的号码,将电话拨了过去。许久,电话通了。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年迈的声音——喂?喂?喂?三声过后,电话就被他挂断了。之后,他只是紧紧拽着我的胳膊,不再言语了。
临走时,那里的负责人告诉我说,那通电话他是打给他姥姥的。电话接听后他从来不会说话,听到了声音,他便将电话挂断。他,仅是想听听自己十余年未见的亲人的声音而已;他总是问我日期,其实是在计算着自己的爸爸还有多久能来看望自己。或许,他的加减法只局限在十以内吧。不然,他怎会算不出,自己的爸爸,已经有三十多天没有来看望他了;当他坐在门口,就是希望爸爸到来时,自己能成为他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人。
曾经,有人问我:这个世界上最感人的爱,是什么?当然,是一份执着的守候;她又问我:那,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潸然泪下的爱,又是什么?就是那份守候没有换来他所希冀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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