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在步步紧逼,而夏默谼却是节节败退。
“还能忍么?”秋晨坏笑问道。
“再闹的话我把你骟了!”
“是么,那以后你是打算买根黄瓜还是买个玉米?”
“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夏默谼只是玩笑,然而秋晨却当真了。
秋晨的脸色骤变,一下掀翻了床上的书桌,一支红笔在墙上划出了一道痕迹,像是秋晨此刻心中的那道伤口。
“你再说一遍!”秋晨怒吼道。
被打扰的夏默谼也没有什么好脾气:“再找一个比你大、比你猛的!”
蓦然,夏默谼的身体被秋晨狠狠掀翻。秋晨抵着夏默谼的翘臀,用那绝望的声音再一次问他:“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找一个!”夏默谼的声音比刚刚更狠,“还想听么?”
这次,秋晨真的急了。只见床下多了条内裤,靡乱的声音萦纡在屋子里。
“告诉你,今天不管你多疼你妈逼都得忍着。是你他妈逼我的!”
夏默谼一声不吭,只是知晓紧咬的牙关摩挲出了声音,汗液不停地从额头流下。
……
枕头被濡湿了,床单被弄脏了,秋晨的怒火似乎还没有消。
直到暮□□临,夏默谼不知道经历了几番折磨,秋晨才下了床。
漫长的过程里,夏默谼一言不吭。秋晨不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明明,这只是一种助情的方式,可是夏默谼却像是在赌气。
不久,房门又被徐徐推开了。夏默谼只觉得身后一阵温暖。
秋晨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夏默谼的脊背和臀部,将自己的怒火擦拭了下去。
夏默谼依然不吭声。秋晨翻开了夏默谼,俊朗的五官对着夏默谼那俊秀的脸庞。
夏默谼睥睨着他,眸子里流转着淡淡的冷漠。
“看着我!”秋晨冷冷地说。
看着夏默谼的眸光依然呆滞,秋晨再一次命令说:“看着我!”
夏默谼将眸光停驻在了秋晨的俊朗的脸上。浓重的剑眉,俊挺的鼻梁,清秀的眼眸,微红的唇片。五官的任一都比不上夏默谼,但是搭配在一起,却让人觉得这个人是如此得帅气。
只是,夏默谼却无心去用审美的眼光。
“啪”的一声,秋晨只觉得一阵痛楚在脸上蔓延开来。
一巴掌过去,夏默谼的心却比他的脸还疼。
“傻逼!”夏默谼低声骂道,嘴角却微微上扬。
秋晨注视着他的眼眸,比女生还漂亮的眼眸里却散发着淡淡的水气。
他的眸子已不像以往,那层氤氲内心的薄雾恍若已被秋晨的阳光驱散。在秋晨面前的,这只是个纯粹的夏默谼——一个未经包装过的艺术品。
“是我!”秋晨答道,“我是傻逼!你最爱的傻逼!”
看着秋晨淘气的样子,夏默谼终于缩短了两唇之间的几毫米,狠狠地吻上了秋晨的唇瓣。
秋晨让他肆意吻着,也用舌尖回应着他。
“你还记得咱们看过的《游戏王》么?”夏默谼问他。
“记得,那个讲卡牌游戏的。”
“你知道里面决斗的时候两个人最爱说的话吗?”
“抽牌?”
“不!”夏默谼抱住了秋晨,紧紧环扣着他,“是——轮到我了!”
秋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夏默谼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翻了过来。
自己的媳妇儿想反守为攻,自己刚刚还把人家气得够呛,自己还好意思拒绝吗?
……
“小bk,还敢不敢再说那样的话了?”秋晨质问夏默谼。
“小bk!”夏默谼冷笑一声,“最好看看现在谁在下面!”
……
那天,秋晨下厨给夏默谼做饭赔不是。
秋晨的厨艺有目共睹,跟他的醋意完全是反比例关系。
秋晨知道夏默谼爱吃酸甜口的,还知道醋里脊。于是,他照着菜谱自学了一下。结果,挑战那么高难度的,把自己个儿折腾得够呛。
等他做完了,尝了尝,不是太甜了就是太酸了。这次,可跟他的醋意成正比了。醋放的比糖还多,夏默谼一尝以为是酸菜肉。
“这是酸菜肉?”夏默谼问道。
“糖醋里脊!”秋晨冷冷地说。
秋晨有些愠怒,一把夺过夏默谼的筷子。夏默谼也蓦然抢过了他的筷子,又往自己嘴里塞了好几口。
“不好吃别吃,别勉强。”说着,秋晨把桌子上的牛奶递给了夏默谼。
夏默谼喝了一口,把噎住的里脊送了下去。拉住了夏默谼的手,款款柔情地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醋里脊,比任何一家都好吃!”
夏默谼鲜少说这么深情的话,这可把秋晨激动的够呛。然而,秋晨也咄咄逼人,追问他:“为什么呀?”
“因为是你做的……”
秋晨一听,有种想把夏默谼捧上天的冲动。
夏默谼的唇瓣微微启开,咀嚼着这并不美味的美馔佳肴。
“以后还想吃吗?”
那一秒,夏默谼脸上的笑容消退了些许,又乍然绽放。
“我后半辈子都想吃……”
秋晨坏笑问:“和晨晨比,你更想吃哪个?”
夏默谼收起了久违的甜言蜜语,又一脸黑线。
每当夏默谼黯然神伤的时候,秋晨都会用一种低俗的方式或是一句低俗的话让他再次绽出笑容。
夏默谼不是个古板的人,秋晨也同样不是。虽然夏默谼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彬彬有礼、绅士风范,实际上和秋晨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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