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霍戎闻言大为震动,喉结攒动,密集的吻像雨一般落在他的脸上、肩膀上、背脊上。
霍戎认为,虽然赵远阳看个电影都看哭了,但无疑是值得的——想得到赵远阳的告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他也不是挂在嘴边随便说说的事。之前霍戎好几次让他说这句话,赵远阳就是不肯说,□□哭了也不说,还很固执:“等你老了,我可以每一天都对你说一遍。”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倘若他们坚持不了那么久,霍戎也就等不到他的承诺了。
赵远阳是个忘性大的人,刚刚那会儿还让他念念不忘的台词,胡天黑地地闹了一整晚后,他就给忘了。
十二月过去,很快就翻过了一年,旧篇章翻页了,赵远阳又长了一岁。
他二十岁了,还很年轻,神采飞扬,风度翩翩。每次走在校园里,都有同样年轻的女孩子对他暗送秋波。
他意气风发的新车让人总是忍不住对他瞩目。
霍戎问赵远阳要什么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想要个可以加速,可以超车的车。
他这个得瑟的性格,霍戎还真怕他开车出意外,于是送了辆新车给他,但是不肯给他升级系统。
不能加速不能超车,要新车有什么用?
到了期末,就有一大堆的考试接踵而至,虽然赵远阳语言底子好,但专业上的一些东西,他要是完全不看书不学习,照样拿不及格。
而且还有思修毛概这种课,而且他们专业,最扯淡的是,居然还有语文课和语文考试!!!
以上这些都不能让赵远阳谈之变色,他最怕的是选修的那门希伯来语——赵远阳上了几次课,因为教室大,人多,所以他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也不明显。
但是考试的时候就麻烦了。
赵远阳开始恶补语言,可是这什么语,让赵远阳头大如斗,完全摸不着头脑,太难了!好在的是,虽然这个希伯来语冷门,但对他家万能的霍叔叔来说,也是不在话下。
赵远阳非常诧异,也很嫉妒:“你怎么什么都会!你老实说,你会多少种鸟语?”
霍戎想了想说:“人的大脑里,有一个专门控制语言的中枢系统,也就是说你学习语言,都是靠这个中枢……而人的大脑是不同的,中枢神经当然也不同,学习能力自然也不同。”
他这个婉转的说法,让赵远阳后知后觉道:“你的意思是,我学不好这个语言,不是我的问题,是我脑子的毛病?”
赵远阳反应过来了,不能忍了,扑上去咬他,在他脸上恶狠狠地磨出一个牙印。“慢点,别摔了,”霍戎搂着他的腰,护着他。嘴里笑着说:“阳阳,哥不是这个意思,大脑是复杂的,每个中枢神经都各司其职,每个人的……打个比方,技能点不同,有可能我的技能点点在了学习上,而你点在了……”
“我点在了哪里?”赵远阳盯着他的眼睛,一副凶巴巴的、你要是说不出来,或者你要是说出来我不满意,就再给你咬个牙印出来的模样。
霍戎恭维地说:“你的技能点,统统点在了智慧、可爱和帅气上,你很聪明,你的学习能力也很强,比普通人强,但是你没有认真去学,你要是认真了,谁也比不过你。”
赵远阳被奉承得相当满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霍戎说:“是哥哥耽误了你认真学习,都怪我,跟你没关系。”
赵远阳厚脸皮地点头道:“是啊,每次都赖你,我明明要学习了,你却把我裤子脱了,”他深有同感,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所以我学着困难,完全是因为不够专心,为什么不够专心,没时间啊!都让你缠着去滚床单了!老流氓!”
霍戎嗯了一声,眼里带着笑意:“你要是专心的话,那希伯来语的期末考试还不是轻轻松松?”
而霍戎的这番话,就特别像是学校老师总是对学生说的话:“你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
但赵远阳非常吃这一套。
准备考试前,赵远阳在家里,由“私人教师”帮他恶补,他专业的所有科目,似乎都难不倒霍戎——当然,在面对上语文时,两人是面面相觑,一起发愁。
赵远阳只好在q`q上找到老师,开始求情。
一些老师耳根子软,一些是怎么都不留情面,说等他考试成绩出来,再谈。
而赵远阳的缺勤记录也很少,因为每一次都有人帮他喊到,所以只要分数差的不远,老师对他没有偏见,都是可以低空飞过的。
终于,在这种程度的补习下,赵远阳所有科目都低空飞过,有几门大概是教授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还给了他高分。
寒假时,二十岁的赵远阳和三十一岁的霍叔叔再次去了因斯布鲁克度假,滑雪,住了十天半个月,赵远阳看着窗外白雪皑皑的世界看得厌烦了,便回国了。
他回到禹海市的家,先趁着假期,去墓地那边祭拜了父母,再和一干许久没见的朋友聚会,吹牛打屁。
魏海变了不少,斯文地戴了个眼镜,赵远阳看得一骇:“你近视了?”
“不是,假的,没有度数的,”他把眼镜往下一拉,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来,“有人说我看着凶,看着太年轻,谈生意的时候别人会轻视我,所以我就去弄了个眼镜戴。”他再把眼睛抬回原位,隔着镜片注视着赵远阳,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成熟,很像大老板?”
赵远阳瞅着他,点头称是。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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