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诶,那你装魏子敏的时候,见到皇伯父和我父王,会不会想一刀捅死他们?”
“皇上掌政初期,常常每日看奏章直至深夜,他对于子敏也算悉心教导。我那个时候倒是可以杀了他,不过杀了他由谁做皇帝呢?”阮鸿飞讽刺,“福亲王倒是想坐,只是他坐皇位,跟一头猪坐皇位也没什么区别。”
“我父王也可以啊?”
阮鸿飞看傻瓜似的看明湛一眼,反问,“难道我还杀一个留一个?只嫌没后患呢?”
明湛不说话了,过一时揉几下阮鸿飞的要害,讨好的说,“你这么恩怨分明,再怎么说也不该把对他们的仇,报到我身上吧?我可是没有一星点儿的对不起你。”
阮鸿飞怒,“你老实点!要不要把手剁下来!”
明湛老实的握着,脸凑近人家,小声儿说,“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啊?你喜欢我很久了吧?要不怎么都会帮着我呢?”坚决的将阮鸿飞的沉默当成默认,明湛絮叨着,“魏宁一直在出海么?他回来后没找你麻烦?说起来,他跟伯父是嫡弟表兄弟,宫里太后是他亲姑妈,把你放在伯父身边,他放心么?要我肯定不放心的。”
“人要都跟你似的,世道狼烟四起了。”阮鸿飞道,“在海上,一走就是两年,如果我想做什么,他回来也晚了。既然我没做,那便是不会轻易做。与其我想其他法子接近朝廷,倒不如扮做子敏,起码他心里是有数的。”
“再说,我被背叛过,自然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就没背叛过你,倒是某人,对我骗色又骗身的。”明湛时时不忘提醒阮鸿飞的恶行,“你性格跟阿宁一点儿不像,怎么扮出来的,我怎么就没发觉呢。”
阮鸿飞淡淡道,“其实我少时就有这种天份,别人的字,我摹几次就真假难辩了。平阳侯府是以武功起家,北威侯府的族学在帝都小有名气,马维到我家族学同我一道念书,我们关系很好,他对于习诗作文完全不在行,都是我一式两份多帮他做一份。我帮他做先生留的课业,他教我习武。缩骨功其实是平阳侯家传下来的,还有易容术,这些不过是末流技艺,平阳侯府已是世家,自然不会对外多提。只是他们也会传给下一代,关键时刻或许能保命也说不定。我武功学的不如马维,不过倒是他家祖传的功夫给我学了去。后来,略大些,平阳侯去北疆,自然要带着马维,我就偷偷跟着一道去了。我少时扮作马维,连平阳侯都一时看不出真假。”
明湛摩拳擦掌,“什么时候你教教我吧?”
“你不行。”阮鸿飞断然拒绝,“你对武功没半点儿天份,御教场的那些马,比木头马略多口气儿罢了,温驯成那样,你学了半个多月才学会骑马。笨成这样,你不适合习武。”
“切~”明湛一撇嘴,吊着眼睛质问,“那会儿不知道谁呢,天天去我的小石榴院儿,满口的夸我‘四公子真是一点就通’‘四公子真是冰雪聪明’‘四公子真是福慧双全’,你这变的真快,这会儿又不认了?”
“我那是特意拍你马屁呢,你就当真了?”
“这本来就是事实,既然你说的是事实,我为什么不当真?”连阮鸿飞都不得不承认,明湛有着一般人不具备的自信。
“魏宁不回来么?”
阮鸿飞带着一丝感叹,“他已经出海去了。”
“你怎么没走?是不是记挂我?”不但自信过人,明湛还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知道皇上就会拿子尧的事做文章,自然不会离开。”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阮鸿飞对于凤景乾的了解,简直到了凤景乾一撅屁股,阮鸿飞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的程度。
阮鸿飞冷冷一笑,问明湛道,“他打算什么时候退位?”
“两年,顶多两年。”明湛道,“起码得让我对朝中政事稍微了解一些吧。”
“我还有些事,等你登基的时候,我就回来。”阮鸿飞道。
明湛不乐意,“要那么久?”
“久什么?”阮鸿飞看明湛一眼,“他当年为了皇位无所不用其极,如今为了皇位,能鸩杀亲子。他当然不能算什么好东西,不过做皇帝还是不错的,也算有些魄力。但是,我不想看到他,至于他的盘算,你去跟他说,他想的完全对。”
明湛仔细打量着阮鸿飞,撅着嘴追问,“你外头是不是有小妖精啦?”
“你胡说什么。”阮鸿飞哭笑不得。
明湛扑过去,抱住阮鸿飞的胳膊,凑上去亲他一口,“没有就好,时间紧迫,春宵苦短,咱们别浪费时间了。”
“你变的真够快的。”
“这回该轮到我了,你可不许耍赖。“明湛撕扯着解阮鸿飞的衣裳。
阮鸿飞一个翻身将他压身上,一笑倾人城,“你在上头,我明天就瘫了,什么时候技术好了,你再在上面不迟。”
“我,我又没个人练习,你总不让我,我技术能好才怪呢!”明湛在这方面是个实诚人,呆头呆脑的一句话,倒让阮鸿飞格外喜欢,极温存的亲吻他,带着几分企求道,“等你做了皇帝吧……”
明湛气苦,殊不知待他做了皇帝,阮鸿飞嘴里又变成,“等你做了太上皇吧……”明湛只恨不能喷阮鸿飞一脸的血。
其实阮鸿飞技术真的不错,伺候的明湛哦哦直叫唤,第二日摇光两个大黑眼圈儿的报怨,“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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