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讽刺的是,张言熙的技术比刘殿好多了,没多久我就she了。
他吐掉嘴里的液体,随后面无表情地帮我擦干净,穿好衣服,才进了卫生间。
过了很久他才出来,估计是在里面解决生、理反应了。
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像是刚才近乎声嘶力竭的对我的控诉没发生过一样,也许他有一副最完美的面具,刚才是我唯一一次看到面具后面真实的张言熙。
他睥睨着我,说道:“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你惹怒父亲的全过程。”
我真佩服他切换面具的能力,就这么一小会儿,就从刚才的表白者变回严厉的哥哥,经过一轮眼神的交战,我处于下风,叹气道:“你都已经猜到因为刘殿的事,那么还问来干嘛。”
“我要过程。”张言熙掷地有声地说。
“能有啥过程。无非就是叫我认错我不肯,还有各种顶嘴。你也不是不知道爸的为人,最讨厌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更别说我这次彻底忤逆他的意思了。”
“你纯粹活该。”他冷哼道。
我也语气不善地说:“呵,你呢?恋弟情结就会被允许吗?五十步笑百步。”
看他没反应,我继续说道:“该你了,那些照片是什么怎么回事?”
他握紧拳头,说道:“我要得到你与任何人无关,包括爸,包括你,哪怕天诛地灭,我也不在乎。”过了一会儿他才松开拳头,“那些照片只是用来统计你到底有多少床.伴,后来顺便送给刘殿看看能不能拆散你们罢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朝他摆摆手,“别说的那么动听,我还上刀山下火海呢。明天别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他拍了拍我的脸,不屑地说:“张言旭,在这个家,现在的你是最没话事权,别得寸进尺。”
我白了他一眼,“不怕我告诉爸你要搞乱仑?”
“你不会。”他扔下这句话后就扬长而去。
我的确不会,伤害或者背叛张言熙的事情我现在还做不出来,希望这不仅仅是暂时的,我还是想和他当一辈子的普普通通的好兄弟。
第二天张言旭还是来了,这次是随着爸妈一起来,不过爸妈没多久就走了,他还多待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一直坐到被手机铃声轰炸地不行了,才打了声招呼离去。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候和父母一起来,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人探望我了,估计是对外瞒住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家暴这种事情无论对于父亲,还是对于我来说,都很丢人。
张言熙似乎无论多忙都会来这里一趟,时间点也不固定,有时早上,有时下午,有时晚上八.九点才来,有一两次还很疲惫的样子。他在这只是问问医生我的情况,偶尔照顾一下我,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总而言之,再也没发生那天的事情,同时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虽然,不说并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也不能代表我们会忘记这个不争的事实。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向我表露心迹。
总觉得等我痊愈了之后,我们之间将会迎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好好的兄弟不当,弄成如斯地步。
大概一周没见刘殿了,其实别说见他了,我连和他联系都做不到。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在医院里不但没有通讯,并且离不开病房,就像是变相的软禁。
完全不知道刘殿在哪,也不知道他把手机修好了没,更不知道他联系不上我会不会担心怀疑。
虽说我可以叫张言熙帮忙,好让我能和他打一通电话,但是现在两人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也就再也不想让他插手乃至接触我和刘殿两人间的事情。
一周了,只能这么无奈地耗着,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彷徨。想刘殿了,很想。也难怪,因为除了想他,就压根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有种在虚耗生命的错觉。
不过最近这几天门外总是闪过奇怪的人影,每当我一抬头去看就消失不见。甚至有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进了病房,但是当我醒来时却并没有什么人。这种诡异的感觉随着身体的好转愈演愈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的章节位置都调整了一点点,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太大的困扰。
我最爱的草大被锁专栏了,好伤心。。。
☆、发疯
于是,有一天,我一直微微背对着门口装作昏睡,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迎来这个奇怪人影。瞄到是谁后,我连忙睁开眼睛,对方看到我“醒来”就迅速转身往外走。我立马喝道:“刘殿,你给我站住!”
他悻悻地退回来,嘀咕着:“就知道迟早会被你逮到,为什么就不能忍住不来看你。”
“为什么要忍住不来看我。”虽然一开始是不想刘殿见到我,免得他担心,但是他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露个脸,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他。
他握着拳头,低头不语。
看着他隐忍的子,我有点释怀,也许他是自责吧,所以不想让我看见他。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问道:“你知道了我是怎么受伤了?”
“不是出车祸了吗?”他疑惑道。
“嗯,是的,被车撞了。”原来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虽然庆幸他不知道,不过那这是为什么。并且是谁给他的错误信息,我接着问道“熙告诉你的吗?”
“不是,他压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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