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捂着被天花板撞到的天灵盖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直往下翻时,陈羽宗一个眼明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上前将人给成功地接住了!
然而强大的冲力还是让陈羽宗和米绪一道歪在了地上,而米绪只觉自己摔到了一个不怎么温软的物体上,他摇了摇糊涂的脑袋,又整个人卧了下去。
被米绪当肉垫一样枕在下面的陈羽宗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前,脑袋还一拱一拱的人,轻轻推了他一把。
米绪没动静。
陈羽宗又拍了拍他。
还是没动静。
陈羽宗掐着他的腰和米绪一起坐了起来。
米绪终于哼哼了:“我想嘘嘘,唔……不要动,不要掐我,要嘘出来了……”
陈羽宗皱起眉:“忍着!”
米绪:“忍不住了……”
陈羽宗眼神凌厉:“忍不住也要忍!你敢拉就给你剪了!”
威吓成功的起了作用,于是陈羽宗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揪起来丢进了厕所,还给贴心地找准站位,对准方向,就差宽衣解带了亲自上阵了,幸好米绪虽然醉了,但是人体基本需求还是记得如何操作的。
“小小少年~~~清早起床~~~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陈羽宗在外头听他在那儿边唱边拉,不由抚过额头,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就落到这样的境地了。
他替米绪把方才混乱间带下来的被子又塞回了床上,顺便整理了番,回神却发觉洗手间里的人没了动静。
拉着拉着睡着了?
还是一脑袋栽马桶里了?
不得不说,当遇到非凡时刻,脑补是一件人人都会难以自控去做的事,区别只在于他会不会将之表现出来并付诸行动而让自己显得十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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