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带着春分立夏两人走,却见自己已经走了几步了,后面人没跟上来,正要回头一顾之时流燕从屋里出来了:“大人让下官来送客人一程。大人有事要交代春分和立夏,请客人先自己回去好了,恕我们招待不周。”
沈镜冰上了轿子,又是一脸迷茫。
自己不大适合这里,明明是来寻死的,结果死不掉,还搞得现在像是陷入什么大阴谋一样,一点不像动漫里说得那么令人激动,他现在只觉得懵逼。
“二百五,又是你搞出来的?”
“不是,我已经睡了好几天了,咋了?”那傻逼系统还有脸说,到时候绝对给它差评!
沈镜冰给系统君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问它怎么看。就听那头系统君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元芳你来问我。”
“这他妈都多老的梗了!”沈镜冰怒,不过系统此刻已经听不见他在吐槽什么了,复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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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魔王,客人并无异常行为。”
“回大人,客人只是每天在做着应做的事。”
这两姐妹的话总是感觉有种格式在那儿。
她俩在沈镜冰那里卧底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不过魔王一点不担心她俩会被人洗脑策反。毕竟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这俩小姑娘仍旧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从未有反叛之心。自己自她们小时就将她们带在身边,对她们的好都是被记在心里的,若论忠诚,他完完全全能相信两姐妹、流燕,还有以前的张庭。
妖王笑话自己这个魔王是专门来带娃的,可这难道不是笼络人心的策略么?总好过他们妖界,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乱。相比之下,崇尚和平的魔界倒是好上很多。
“说来,大人您被人暗杀的事,还未抓到凶手?”春分倒是担心这事儿,这几月来总有一人妄图杀了魔王,不知是有什么阴谋。却因此人藏得太好,竟然这么久也没有头绪。
“还没,昨天晚上他又来了。本座怀疑此人能如此顺利接近本座,定是有人与他里应外合。本座初时怀疑是沈镜冰和张庭,现在看来又不像。”
听这么一说,两姐妹很是吃惊:“张大人?!怎么会?”
刚这么一问,春分又像是可以理解的模样:“近来是觉得张大人与往日有些不寻常,可哪里不对又说不大上来。”
“还以为是张大人喜欢沈先生导致的。”立夏又不正经了,倒是好笑。
魔王若有所思:“本座与张庭走得近,那几日就觉得他不大对,还以为是他有甚心事导致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发觉这人是整个人都变了。今日本座问他,猜他是说什么?”
“啊?”
“他讲,他同那沈先生一般,都是穿越过来的。灵魂占领了张庭的躯体,完完全全取代了原来的张庭。”
两姐妹皆是大吃一惊,互相看看,一脸的不相信。
“沈先生这听上去跟玩笑一样的话,竟被张大人这么拿出来当借口,莫不是要死?”
“不像假的。”魔王不管立夏的胡话,只说这两人先放着,看着他们莫要做什么事。现在这二人来历可疑,是敌是友难分,不过是凭自己审问之时的只觉,还不能决定什么。
尤其是现在眼前事颇多,不光有那想要对魔王下杀手的人,又从那几个人类口中得知有人要对沈镜冰不利。魔王是个重情义之人,既然这沈镜冰在他们魔界一日,那他便要护他一日。毕竟他沈镜冰还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不利,暂且信他,也无伤大雅。
瞧着外头夜深了,魔王便让春分和立夏先回去了。
这是个不眠之夜。虽知道外边彻夜都会有流燕守着,但毕竟还是不保险。魔王有预感,今夜那刺客还会前来。
他熄了灯,规规整整卧在塌上假寐。外边月光透进来撒了他一身,勾勒得他整个人分外美好。闭上眼还能感觉到外边的光亮,让他能够时刻保持清醒。一边还在思考着今天几人的话语和神色,让他有些头疼。
忽然想起今天晚上没有听沈镜冰写的故事,不知道他今天写了一天,而自己却没有听他讲,是否会生自己的气,偏偏还让他白跑一趟这么远的路。想起每回他给自己讲故事的时候,脸上总是欣喜的表情,自己只是有意无意地附和两句,不大听得懂,但是看他那么开心,自己也开心。
记得昨天......故事好像是讲到了那个皇上对那个丞相动心了吧......魔王这么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向对方吐露心迹呢?自己不是很懂这些平常人所有的情感,不懂什么是喜欢不喜欢的,只知道,在他们这些有喜欢的人眼里,不管去追求什么,眼里总是闪着快乐的光。
当年世华跟自己讲他喜欢的那个人类姑娘的时候,就是那样一副快乐的表情。
自己不是很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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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忽然响起轻快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刺激着人耳内的神经,被魔王听见了。
有这般异响,自然是把神智从其他的思绪里面拉了回来。全神贯注起来,面上却依旧毫无波澜,就像真的在睡着一般。就听那脚步声渐渐近了,停在一处,忽然是一声,仿佛是跃起。
算着时机到了,魔王猛一睁眼,正好对上了窗外那双倒过来的眼,闪着晶亮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天单机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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