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和商丘去了洗手间,谢一刚想进去,商丘就拦住了他,说:“嘘——”
两个人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附近,就看到秦泽远站在洗手间的洗漱台前,并没有进入隔间,也没有去上厕所,正在擦自己的衣服。
衣服上泼了酒,肯定是擦不干净的,只能稍微擦干一点儿,又把自己的头发擦了擦,脸洗了洗。
等搞完这一切之后,秦泽远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镜子举起了手……
又来?!
谢一看着秦泽远的动作,对着镜子又开始梳头,可是秦泽远根本没有一头长发,但是他目光认真,似乎在研究自己的“长发”,对着镜子,一遍一遍的举起手来梳头,有的时候梳到一半,似乎还觉得自己的动作不太漂亮,放下手重新开始。
谢一看的毛骨悚然,心想着秦泽远是被女鬼附身了么?不然他就是个变态!
谢一看了一会儿,秦泽远就对着镜子梳头,大约有五分钟那么长时间,谢一压低声说:“跟踪他的人在哪里?”
商丘没说话,但是抬了抬下巴,谢一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商丘让他往里看,可是洗手间里只有秦泽远一个人,再无他人。
不过谢一仔细一看,洗手间的墙后面,隔断洗漱和卫生间的墙附近,有个白色的纸片。
没错,是纸片。
那纸片贴在墙上,悬在半空,确切的说,是纸片的“手”扒着墙面。
纸片竟然还有手!
谢一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一个纸人,大约三节手指那么大小,藏在墙后面,似乎也在看秦泽远梳头。
谢一压低声说:“那是什么东西?!”
谢一以前从没见过这种东西,商丘则是淡定的多,说:“纸人,有人在派来跟踪秦泽远的。”
秦泽远梳了一会儿头,似乎觉得梳好了,这才转身准备离开,那纸人有点笨拙,赶紧缩到墙后面,把自己的手也缩回去,商丘则是赶紧拽着谢一转身。
眼看着秦泽远就要走出来,商丘转过身来之后,突然“嘭!”一声,双手一撑,一下将谢一壁咚在了洗手间外的墙壁上。
一瞬间,谢一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睁大了眼睛,微微仰着头看着商丘,商丘的目光深沉,慢慢低下头来,也注视着谢一的眼睛。
两个人之间似乎有胶着的气氛,暧昧的胶着着,不停的流窜,让谢一觉得后背发麻,有电流冲到头顶,又电的尾椎骨麻嗖嗖的。
商丘慢慢低下头来,就在两个人嘴唇即将碰在一起,谢一眼睫快速眨动,想着自己要不要闭眼的时候,商丘突然说:“他走了。”
谢一脑子里“轰隆”一声,差点炸开锅,商丘直起身来,看了看背后,原来商丘刚才在打掩护!
谢一侧头去看,就看到了秦泽远的背影,不只是秦泽远,还有刚才的纸人。
那纸人只有三节手指那么大,就是一张纸,很单薄,不过是张符纸的样子,黄色的,上面掏了两个窟窿,就当做眼睛,谢一敢肯定,是用铅笔或者圆珠笔之类的戳的,毛刺儿都没有剪掉,非常简陋,嘴巴则是一个弧形的大窟窿,看起来特别怪异。
纸人有点笨拙,趁人不注意,穿梭在人群之中,偷偷跟着秦泽远。
谢一惊讶的说:“这纸人是什么东西?”
商丘说:“式神,找上秦泽远的人,看来是个天师,或者是驱魔人。”
商丘和谢一走回来,乔泽远赶紧迎上来,说:“喂!有发现么?”
他说着,奇怪的看了一眼谢一,说:“奇怪,你很热吗?怎么脸这么红?”
谢一翻了个白眼,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泽远因为衣服脏了,很快就离开了酒吧,商丘他们也离开了酒吧,回去的路上把事情说了一遍。
倪缨说:“有人在跟秦泽远,还是个天师或者驱魔人?”
秦泽远的生活其实很简单,上班,约会,不约会的时候来酒吧找夜生活,平时又乐于助人,表现的非常聪明,知道进退,起码公司的周总很器重他。
秦泽远下班之后就一个人出来吃饭,他刚刚加班完,天色已经黑了,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私家菜馆儿。
自从知道有人跟秦泽远之后,谢一他们也开始跟着秦泽远,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众人见他走进了餐厅,就把车子停在路边,也准备进入餐厅,谢一刚要下车,突然就被人拽住了,商丘一把拉住他,说:“等一等,看来正主出现了。”
“正主?什么正主?”
谢一有些惊讶,顺着商丘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真的是鬼鬼祟祟,他穿着一身休闲服,不过把带帽衫的帽子扣在了脑袋上,拉锁拉到头,只露出一个下巴,还缩着肩膀,走路左顾右盼,看起来就像是个猥琐的跟踪狂一样。
谢一眼皮一跳,说:“他是……”
商丘说:“应该就是在跟秦泽远的人。”
谢一都懵了,不是说天师或者驱魔人么,怎么变成了一个猥琐的跟踪狂,他这身打扮虽然足够低调,但是动作太不靠谱了,一点儿也不自然,都快赶上舞台剧了。
戴着兜帽的男人身材纤细,从背影看就像是个少年人一样,他走到餐厅门口,推门进去,门口的迎宾小姐直看他,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将男人引了进去。
谢一说:“咱们走?”
商丘说:“走。”
众人走进去,果然看到了秦泽远,坐在靠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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