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正常吗?”我皱眉。
“正常?”那个人嗤笑一声,“想要过得好没有错,可野心家阴谋家的动作却很不好,我以为消除了天灾百姓就会过好,结果忘了还有人祸也会让百姓受苦。”
老实说,我对这种人民内部矛盾的接受程度还是很高的,整个人类历史的进程,不就是一部战争史吗?
可那个人明显不这样想,“我屠神灭佛,就是为了让百姓从此不会再受制却无力反抗,不会再有无畏的伤亡,哪能留给那些野心家阴谋者来消耗?所以,这些人必须死。”
我对这种重度中二宣言没什么兴趣,但也没忍住还是刺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管得这么宽。”
“我为他们入魔,还管不了他们了?”那个人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很快又高兴起来,“你看现在多好,人人谦虚礼让,大家亲如一家,无人作恶行事,这是我建造的梦想之国!”
“那些犯过错的人呢?”我问。
“当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个人说,“重典之下,那些明知故犯的也不必再浪费粮食了。”
“无论什么样的错?”我皱眉。
“小错不断积累就会变成大错,何必让事情发展到最坏的样子呢。”那个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及时止损,我觉得你是赞同的。”
不,这是两回事。
面前的人偏执自我,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我不想做无用功,但有一件事我还是要问:“悟空,还有其他几个徒弟呢?”
那个人露出一点儿委屈和愤怒的样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初他们就反对我的种种举措,我这做师父的,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我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那猴子枉担了自由反抗的名义,其实他只是不服管教罢了。还有其他几个,逆师不逊……”他摇了摇头,“不清理门户,留着他们来害……”他看向我,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你居然伤我?”
我松开了手,刚刚不知道怎么出现在我手中的一把锋刃此时正留在那个人的身体里,“你管的太多了。”
“是你要入的魔!”他朝我大喊。
我发现自己居然毫无触动,就那样看着那个人化为光点,点亮了整个空间。
空间越来越亮,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可不知道有谁又在推搡着我,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
入目的,又是一张毛脸雷公嘴。
我还有些懵。
“……师父,师父!”猴哥的声音渐渐清楚,“你醒了吗?”
“悟空?”我眯着眼,心里想这是真是假。
“师父。”猴哥回了一声,稍微让开了一点,让我看到了其他几个也凑得很近的悟,“刚刚入魔的郡侯朝师父这边跑来,结果一下子金光大亮,在霹雳降下之前就被超度了,没想到师父如今的修为又精深了。”
“精深什么啊,超度完了之后自己也晕了过去。”我听到猪八戒这样嘟囔着。
我被猴哥扶起来,此时天已经亮了,我看着周围的一片废墟,总算找回了几分真实感。
难道我刚才进入的幻境就是所谓的心魔制造出来的?还是被入魔的郡侯影响的?可无论哪一种,这样破解起来,会不会太容易了一点?我并非想要抱怨什么,而是,在我心目中所谓的高大上的心魔,难道不应该让人欲罢不能极难挣脱吗?
总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假心魔。
我拒绝相信如果最后达成屠神灭佛成就后没有了制约的自己会变成那样可怕一个人,究其作为,甚至不比那些神佛好到哪里去。
郡侯的房间已经坏的没有一点之前的轮廓了,那里是受到霹雳攻击最多的地方,此时已经化为了粉尘,我站在旁边念了一会儿经文,算是全了这份相识之缘。
我们很快离开了凤仙郡,先前看上去只是久无人居的城池,现在更像是破败了百年的一座空城。
白马有些烦躁的踏着地面,灰尘扬起,天上依旧没有下半分雨。
“悟空,你说这凤仙郡,日后是不是会变成一座彻底的死城了?”我看着晴朗的天空,问猴哥。
猴哥挠头,“我也不知,兴许日后有有德行的善人迁来此地,慢慢又会兴盛起来。又或者……就这样吧。”
我又看了一眼凤仙郡的城门,驾着白马朝前跑去。
“师父等等!马上的水囊我还没拧紧盖子!”猪八戒喊道。
我停了马,转回身去看,果然有一个水囊的盖子被颠簸掉了,里面的水洒出了一些,不仅弄湿水囊外面,还有一些洒落到了地上。
“哎,还好咱们是不缺水的,不然洒了这一水囊,不知道该有多心疼。”猪八戒重新把盖子拧紧,看向地面,“造孽啊,这水一落到地上就被吸到土里了。”
“不然又能如何?”我说,这里比沙漠还要更糟糕,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干旱结板的土地不会被风扬起风沙罢了。
“师父,我觉得你昨夜超度郡侯的那一下,似乎又有所领悟。”猴哥有些犹豫的说。
我唯一的领悟就是没有制约的力量失控起来会很可怕,但这没必要告诉猴哥,我总不能和他说,在幻境里,我可厉害了,都能把他吊打,因此只能转移了话题,“有领悟又如何,总不能让这里干旱不在,植被重生。”
说完,我打马要继续往前走。
“师父!”猪八戒这次喊得都有些破音了。
“又怎么了?”难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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