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没找到东西。”
闻言秦玉脸色越发冰冷,钟仪箫哼了一声,他本就没拿什么东西,只不过……
钟仪箫想了下,又改了口,说道:“我是拿了东西,只不过那东西不在我这儿。”
“那你藏哪里了?”秦玉问。
钟仪箫笑了笑,说:“你要是放了我家孩子,我就把它还给你。”
他料定了秦玉不杀他肯定与他们说的那个东西有关,拿不到东西,他的命就还在,或许还能救出他家小孩,钟仪箫便假戏真做,骗秦玉一回。
果然秦玉眉间一蹙,说道:“你先把东西还给我,我就把孩子还给你。”
谢灵钰凑过去小声道:“……老大!我们哪里来的孩子还给他啊!”
且不管谢灵钰心底抓狂,反正秦玉认为这是一桩不吃亏的买卖,一巴掌拍开谢灵钰,他也想骗一骗钟仪箫,殊不知对方也在骗他罢了。
钟仪箫本就糊涂,不知对方丢失了什么东西,但肯定非常重要,他也丝毫不退步,“这可不行,实不相瞒,东西的下落跟我家孩子有关,见到我家孩子,你那东西自然就回来了。”
……
翌日。
属下敲响了莫骄的房门,将一个穿着黑斗篷浑身捂得严实的人带了进去。
莫骄一见到那人便气乐了,唇边勾起危险的弧度,冷笑连连,“左护法这么快就来了,消息可真是灵通。”
左护法背后一阵生凉,扑通一下跪下,谄媚笑道:“教主!属下知错了……”
方才入得药堂,掌柜的就一脸为难的告诉他教主吩咐下去,已经通知了各个堂口要捉拿他,左护法心里委屈,急忙解释道:“教主你听我说!我那日也不想走的,都怪姓常的,是他妖言惑众,跟我说何芸那老婆子兴许也会来……我才……”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是因莫骄静静望他的视线太过骇人,且教主身体恢复之后那股不容侵犯的气势又回来了。
莫骄道:“你继续说啊。”
“属下不敢……”左护法双腿都在抖了,眼前灵光一闪,急道:“不过属下有事禀报教主,事关前任护法秦玉!”
他还知道秦玉……莫骄也就先不收拾他了,让掌柜的先行退下。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左护法不想挨揍,匆忙转移话题,自怀中取出一物来双手奉上,殷勤道:“教主您看,这是属下在秦玉的住处找回来的圣物!”
“圣物?”
闻言莫骄也是倏然睁大双眼,左护法手中正是那个几日前他在秦玉的洞府里见到的那个雕花木盒,他那日没有拿到手,可是懊悔了多时。
左护法忙不迭点头,“与教主分别后,属下去了趟分坛,回来后从常神医那里知道了教主您与钟仪箫在一起……属下知道教主一定有您的用意,一路追来,在秦玉的洞府时属下就追上您了,见教主对这盒子十分在意,属下斗胆,在教主走后取了这个盒子出来。”
莫骄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这是圣物?”
他如此肯定,定是打开过盒子了,左护法见莫骄不接盒子,心里头更是忐忑,欲哭无泪道:“教主,属下也从诸位长老的教导下听说过咱们圣教圣物的,这几日都怪属下疏忽了,属下也曾在沿途留下记号,可是教主你……”
莫骄根本没看到他的记号,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没注意,左护法也识相,替他掩饰自己的粗心,接着说:“属下不敢打扰教主,教主,您找钟仪箫是在办很重要的事情吧?属下只好沿途跟随,想着有机会再来向教主禀报。”
莫骄哼了一声,听不出来喜怒,却是接过了那雕花木盒,当着左护法的面将其打开,软黄的绸布上,静静躺着一块不过指节宽的小红木牌,还有雕花纹饰,纹路繁复,那红木表面温润光滑,竟似红玉一般精致好看,看上去更像一件小饰物。
初时打开木盒,还能闻到一股淡淡清香。
左护法看准时机开口,“教主,您自然比属下更了解圣物,这圣物乃是教中神木,温润如红玉,天生带香,稀罕的很,但也就只有在教主手中才能起到作用,当年那秦玉偷走神木叛出圣教多年,实在是罪大恶极。”
莫骄眼底火气淡却些许,默默望向左护法,等待他的后话。
左护法干笑着又说:“教主您且看看,这是否是真的神木?”
莫骄望他一阵,目光冷幽幽的,看得左护法动都不敢动了,才慢悠悠地将木盒收起来,看都不用看,他就可以肯定这红木牌就是他教中的圣物神木令,这是一味稀罕的药材,他每次靠近这块神木令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清冽舒适。
这块神木令与他的怪病有关,莫骄那日与这木盒靠近,几乎就已经肯定了里头是藏着神木令的了。
“你也算是戴罪立功了,也罢,本教主便撤去你的追杀令好了。”
莫骄大手一挥,十分慷慨地解去了追杀令,左护法长舒一口气,险些瘫坐在地,出了魔教,他可就没有容身之地了,急忙叩头谢恩。
“多谢教主宽宥!”
“你谢恩也未免太早了。”
莫骄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左护法吓得浑身一震,可怜巴巴的看着莫骄,还不等他开口莫骄便又幽幽问道:“这两天你都在哪里?本教主做了什么,你都看到了?”
若是这蠢东西见到他在小树林突然恢复身体,冷了许久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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