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唯嘉点头,很有些感动的道:“雪霓,多谢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凌雪霓就乖巧的让容唯嘉再歇息一会儿,道她且先出去寻寻哥哥,把房间留给了身上未着寸缕的容唯嘉,让她休整一番。
凌雪霓出了房间,带上房门,站在门外好一阵恍惚,想到房间内那情形,想到唯嘉那雪白肌肤上的串串红痕,一阵的面红耳赤,心里也忍不住一阵阵的荡漾。
她自然知道今日之事蹊跷,不过从哥哥劝自己今日来千叶寺上香,到和唯嘉姐的不期而遇,再想起哥哥今日的言行,她心里还是更怀疑此事是哥哥所为。
她先时隐约听说父亲不同意唯嘉姐和哥哥的婚事,难道哥哥想以此方法逼迫父亲?不过相比哥哥娶个陌生的嫂子,她自然是倾向于向来对容什么都让着她以她为先的唯嘉姐的。
这事回去一定得和母亲好好商量一番,帮帮哥哥和唯嘉姐。
而房内的容唯嘉看着被掩上的房门,笑容终于又回到了眼底。
她不知道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明白凌修安如何会如此冲动,但对自己来说,着实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身下传来一阵阵不适,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片片的红痕,想到先时凌修安热烈又急切的吻,想到他有力的拥抱和进入,她身子忍不住又是一阵的酥软。
他不过是刚刚离开,她又开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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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一:缘尽不知所以
凌修安随蜀王三公子姜琸闽地平乱,九死一生,半年后终于得胜归来。
凌修安先去了宫中谢恩,回到府内,见到父母妹妹自又是一番别后叙情,只是他左顾右盼,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夫人白氏。
只是他这许久未归家,父母都担心得增添了不少白发,母亲拉着他的手一直落泪,又是各种嘘寒问暖,此时此景,他自不好只顾着问询妻子。
待抚慰了母亲,挨个说了一番话之后,外面的晚膳已摆好。
其母凌老夫人就拉了他准备一起去用膳,凌修安此时仍是未见到妻子身影,终于再也忍不住,出口相询道:“母亲,儿子回来这许久,怎么一直未见阿姝?她,她可是身体不适?”
自凌修安婚后,国公夫人周氏在府里的称呼便从夫人成了老夫人,而夫人则是指的是世子夫人白氏。
凌老夫人听了这话一顿,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很快掩饰过去。
她略皱起了眉头,拉了儿子的手拍了拍,又叹了口气,道:“唉,你媳妇她,唉,这可怜的孩子……”
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她身体是有些不适,你知道,她自小产之后,身子一直未能好全,心情也一直抑郁……你放心,我已吩咐了人送些燕窝粥过去,你且先陪着你父亲用完这接风宴,别扫了他的兴致,晚上再过去看她吧。”
凌修安听了此话心中有些不安,妻子向来温柔贤淑,他出去半年回来这么大事,她竟然未能出来相迎,以她的性子,岂不是病得不大好了?
但他也知道今日自己才刚刚回来,父亲因着他能建功立业,得胜归来兴致正高,断不能丢下父亲老母跑回夫人的院子里看她,只能忍下心头的担心和思念扶了母亲去用膳。
这还是是他第一次随了蜀王三公子参战,建功归来,前途可期,凌国公心中很是高兴,饮了不少的酒,凌修安纵使心中挂念着妻子,也只得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
等这接风宴结束,送了凌国公和国公夫人回去歇息,已是夜深,凌修安也顾不上喝侍女们递上来的解酒汤,就匆忙带了不少的酒意回了自己和阿姝住的院子。
回到自己和夫人住的院中,就见到自家夫人的大丫鬟碧蔓上来迎他。
凌修安忙问道:“夫人呢?她现在何处,身体如何?”
碧蔓听了他的问话,目光闪了闪,似有些不安,只垂了首,道是夫人无碍,已经用了药在房间内歇下了。
凌修安不耐烦和丫鬟磨蹭,听到消息便立时撇下了她去了房间看阿姝。
入了他们的睡房,绕过了屏风,他便看到了垂下的层层纱帐。
掀开外面两层纱帐,隔着最后的一层他看到阿姝隐隐绰绰睡着的身影,隐约间并不似以为的苍白消瘦,而是面色红润,肌肤水凝,这才放下心来,忙准备伸手掀了最后那层纱帐好再近些看看阿姝,心中已恨不得立时上前便抱了她一番抚慰亲热。
那一直跟着他进来的大丫鬟碧蔓忙在他身后细声劝道:“世,世子,夫人刚刚睡下不久,大夫说了夫人睡眠不易,还是不要随意轻扰了的好。且夫人身子弱,闻不得酒味,世子不若先去沐浴一番?”
凌修安手顿了顿,皱了皱眉,不舍得看了一眼自家夫人的睡颜。
但他也知道阿姝向来娇弱,又性喜洁,最闻不得酒味和杂味,而自己千里迢迢从闽地回来,身上灰尘慢慢,刚刚又饮了不少酒,的确身上各种味道混杂,便只得耐了性子依了丫鬟之言先去沐浴了一番又换了寝衣这才回到睡房来。
也许是这些时日太过劳累,也许是沐浴后酒意上来,沐浴后的他并未清醒一些,反是更添了些许醉意,那对自己夫人的思念之情愈盛。
他上了床,小心拉开了锦被,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正睡得香甜。
只见她云鬓散乱,可能因着天气微热,此时额头有隐约细密的汗珠,肌肤绯红,如水润的桃瓣般润泽,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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