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单和胡缪没理此人的大惊小怪,连忙上前要看。刘祺先是收了绳子,跑到那簸箕前边,按着周单的手道:“这里边有两只,等会儿我就打开一个小口,你们就伸手进去抓,前往要抓住了,不然我们这就白费力气了啊!”
洛介宁毛遂自荐自告奋勇:“我来抓我来抓!”
胡缪极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咂咂嘴道:“好啦好啦,给你先抓好不啦!”
洛介宁对他谄媚一笑,看着刘祺的手势,见那簸箕已经打开了一个小口,立马便伸出手去。手一伸进,洛介宁脸上出现了迷茫的眼神,胡缪连忙问道:“怎么样啊?抓到没啊?”
洛介宁一脸惘然道:“什么也没有啊。”
周单急了,道:“怎么可能啊,我们都看着里边有两只了,你会不会是伸得不够长啊?再伸进去一点啊!”
洛介宁闻言又伸长了手,结果人已经爬到地上了,忽的大叫一声,纵身便飞了起来,整个簸箕都被他的大动作给掀翻在地,两只欢快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了几声,便毫无征兆地飞走了。
刘祺:“……”
周单嘴角抽了抽,他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傻子。
洛介宁看着三人控诉的眼神,这诡异的沉默,有些尴尬地笑笑,解释道:“方才,有只鸟儿啄了我一下。”
刘祺面无表情道:“啄就啄了,你做什么大惊小怪?”
洛介宁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被吓了一跳嘛。”
胡缪和周单十分有默契地一人搭着一人的肩,口气忽的转为了欢愉,一转身,道:“走了走了,快要开始练剑了吧?”
“是吧,我看还有半刻钟了,我还得先去找师兄问问早上学的那招是怎么回事呢。”
刘祺把手里的绳子一抛,潇洒地起身,跟上他们俩,道:“你们等等我呀,我还得回去吃点东西呢,饿死我了!”
洛介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把提起簸箕便追上去:“周单!你哪招不会啊?我可以教你啊!”
周单:“啊!今晚咱哥儿几个一起喝一杯?”
刘祺:“好呀,你这小子可别又昏过去了啊!”
胡缪:“你少放屁吧,周单什么时候昏过去了,明明是你自己先喝醉了好吧!”
洛介宁摸摸后脑勺,喃喃自语道:“他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喝酒了啊?”
半月后,洛修繁忽的把所有门生都召集起来了,要开个大会的样子。洛介宁正巧望见了在前边的钟止离,想着他俩有蛮久没有见着了,便偷偷地上前,挤到了人家身边。钟止离忽的见到自己的左边冒出了一个人头,差点被他吓死。
洛介宁笑嘻嘻道:“师兄,我来陪你啦!”
钟止离只看了他一眼,便转移了目光,看着前边已经要开始发言的洛修繁。洛介宁见他对自己有些爱理不理的,理以为是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便偷偷地拉了拉人家的衣袖,轻声道:“师兄,你的侧脸真好看。”
钟止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并没有一丝要理他的意思。洛介宁有些挫败,跟着他一样望着他大伯,只听得那洛修繁朗声道:“近日在外边听到有些人兴起了一种新的练功方式,便是把一些很细的针埋在身体里边,遇敌时当做武器使用。各个门派现在还没有引起重视,但是我们必须以此为重,若在我们门派中发现有人也做同样的事,或是近似的事,一律驱逐出门派。”
洛介宁听得有些迷糊,问身边的钟止离道:“师兄,他说的什么意思?”
钟止离这次终于没有故作不理,只轻声回应道:“回去跟你说。”
洛介宁面上笑得不能抑制,又憋得难受,只好又凑近了他,轻声道:“过几日门生考核,我就要回到二场啦!”
钟止离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洛介宁已经听不下去他大伯在前边都讲了些什么,只熬了很久,熬到终于要散会了,他才兴冲冲地拉着钟止离,笑嘻嘻道:“我们一起去吃饭呀。”
钟止离看了他一眼,出声道:“无尘轩那个奇才霍起,前不久提出一个理论,说将人体作为一个媒介,把细针埋进人体,接着灌以各种毒|药,先是打造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体,接着是把武器隐藏在最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地方,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于是江湖上很多人都去学了。”
洛介宁仔仔细细听他讲完,问道:“那他们练得怎么样?”
钟止离淡淡道:“想都想得到,这怎么可能。”
洛介宁同样奇怪问道:“人喝了毒|药,不就被毒死了吗?”
后边忽的响起了一个声音:“所以你就做不到啊。”
洛介宁吃惊地一掉头,便见那周单和刘祺已经走到了钟止离的左右边,一个个问道:“师兄,你怎么知道是那个霍起提出的理论啊?”
“他就顾着提出,怎么不自己亲自去试试呢?”
“那些人怎么那么傻,真的会这么虐待自己吗?”
钟止离道:“有的人,或许认为是有一定道理的。”
洛介宁点了点头,发表高见:“对呀,这不就跟碧云府的人一个个都百毒不侵是一样的吗?”
胡缪一巴掌拍在洛介宁头上,骂道:“人家那是喝草药!不是喝毒|药!”
“哦。”洛介宁揉揉被他拍疼的脑袋,侧头看向钟止离,问道,“师兄,把针刺进身体里面,不疼吗?”
周单翻了个白眼,道:“你试试看,疼不疼?”
刘祺真心觉得此洛歌貌似最近傻了不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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