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君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镇北夫人果然厉害,这篇律诗很不错,当为头筹。小九的绝句里年味很浓,只是诗句形式上略逊一筹。”说到这里贵君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笑着说道,“右相家公子的诗作第三,诸位可有异议?”
启帝满意地点头:“不错,第三轮吧。”脸上是满意了,心里怎么想的却不知道。
骆安年松了口气,看样子刚刚启帝脸色不好是他的眼花。
因为出了之前的事情,骆安年也没心思计较这一轮他还是万年老二了,没事后面还有三轮,迟早把傅彦清压下去。
贵君继续出题,接下来第三轮第四轮叶君歌微微收敛,让了骆安年一筹,所用的也不是耳熟能详的诗词而且自己当场做的,所以骆安年还未发现不妥。毕竟骆安年再怎么样也是皇子,他不能完全不给他面子。
最后一轮是决胜局,叶君歌和骆安年,谁胜了这一局谁就是真正的头筹。这回的主题是“梅花”,都是应景的主题。
贵君突然开口:“本君有个想法,这一轮的诗与画结合,一起比试,也就是说,诸位要按要求作画,然后把作好的诗题在画上,可以一人作诗一人作画一人题字,最后分开品评。”
这个提议倒是很有意思,听诗听的昏昏欲睡的人都起了兴致,一致赞同。
“那么,诸位可以下位去看看其他人作画题字的过程,不要出声惊扰就好。”贵君着人取来不同颜色的颜料,虽然估计用不到,毕竟是画梅花,墨梅红梅黄梅比较多,其他颜色很少用到。
作诗方面,写梅花的诗词太多了,不管是哪个朝代都不少,所以要作出有新意的明显比较困难,大多数人都是陈词滥调,不过诗词功底还不错,不至于太拿不出手。于是这一回倒是有不少人愿意给别人品评。
骆安年是自己作画自己题字作诗,叶君歌也是。
骆安年选用的是脍炙人口的那首王安石的诗,这一轮不再是提前交给贵君品评,而是所有人一起。骆安年胸有成竹地把画作交给小太监举着展示给所有人看,他的梅花较为柔和,倚在墙角,上面还有积雪,右上角题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首《梅》在原始母星的中国几乎是只要上过学的都知道。但是这首诗的层次较浅,只要在意境上压过它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小九这首诗倒是不错,将雪和梅的白强调出来,不像其他诗词一般千篇一律。画和诗也相得益彰,很不错。”太子出声赞叹,越发觉得自己看上的人果然样样都好。
这个称赞有些得罪人了,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若是以前恐怕还没人敢不满,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太子的地位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骆安年还来不及得意,叶君歌悠悠地开口:“这真是巧了,九皇子殿下竟然与我想到一处去了。”叶君歌转头看向小太监,含笑道:“麻烦公公了。”
公公连道不敢,也将叶君歌的画作举起,这幅画着重体现雪梅的傲骨,梅花不远处还有赏梅人陶醉的身影,似乎能隐隐闻见那股幽香。题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选自《雪梅二首(其一)》宋·卢梅坡)
骆安年脸色一变,前面两句他没听过,但是后面两句他再怎么无知也知道是现代非常有名的名句,难道傅彦清也是穿的?!但是他之前的诗词自己几乎都没有听过啊!
骆安年暗自思索,决定回去之后就让人去把傅彦清以前写过的诗词拿来给他看,只要再发现一首他见过的,他就能断定傅彦清跟自己一样是假才子。骆安年微笑,他不信傅彦清是真的有才华,他肯定也是抄袭的!
贵君微笑:“这次的诗作没有异议了吧?镇北夫人果然不愧是可以和江南才子争春的奇才,这首《雪梅》入木三分地刻画了雪与梅各自的特色,意境上胜了小九一筹,不过小九这首也当为第二。这第三的诗词诗词虽然立意并不新鲜,但是功底深厚,所以本君觉得应该是吏部尚书家的小姐得第三。”
太子不满地皱了皱眉:“镇北夫人的诗是否偏题?他写的雪与梅,而非单纯的梅。”
贵君淡定地反驳:“虽然如此,但是主写的还是梅,通过雪来衬托梅。太子殿下以为如何?”
太子不说话了,他看到他的外公左相大人在冲他摇头。
贵君心情舒畅,继续道:“作画这一方面,镇北夫人的作画功底十分惊人。”他惊讶地看了眼叶君歌,“倒是能与在此道浸淫数十年的霖方大师媲美了。”
不懂作画的人闻言十分诧异,霖方在画界的名声可不是盖,但想也知道贵君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只好压下自己的怀疑。
叶君歌不动声色,他要是不藏拙的话,区区霖方怎么能与他相提并论?
“书法诸位都十分在行,镇北夫人的字傲气凌人,本君竟然能瞧出雪梅的风骨,实在令人惊叹。”贵君点评完,拍拍手笑道,“那么,毫无疑问,镇北夫人是最终的得胜者了,陛下。”他转头看启帝。
启帝笑道:“既然答应了出彩头,朕自然不会食言。朕听说母后赐了镇北夫人一副百子千孙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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