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亭子里坐下,静静地等待那个安排好的人出手。
果然,没多久,假山后的人就三两步冲了上来,叶君歌一拍石桌跳开,抬手捉住他的脉门,另一只手直接点在他的穴位上,他就动不了了。
叶君歌用的其实不是点穴,毕竟这具身体没有内力,而是精神力凝聚在指尖,刚刚通过接触侵入他的静脉,暂时锁住了他的行动和说话的能力。
远处躲着的骆安年都要惊呆了,不是说傅彦清不会武功吗?!刚刚他自觉地来到后林进入林子,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安排的人出来引他过来,自己还心想天助我也,结果分分钟就反转了?!
偷袭的汉子内心也十分崩溃,这和剧本上的不一样啊摔!
叶君歌慢悠悠地来到呆住的骆安年面前,恶劣地笑笑:“九皇子殿下玩的开心吗?”
骆安年呆呆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闭上。
叶君歌一把拎起他,残忍地笑着说:“好好享受吧。”然后走到湖边,把他丢了下去。
初春还十分寒冷,更别说这是在山上,气温更低了,湖水像冰水一样,冻得人手脚僵硬。骆安年会游泳,但是无论他怎么扑腾,每次他即将上岸的时候都会被叶君歌重新踹下去,看戏一样笑着看他垂死挣扎。
另一个被遗忘的汉子焦急地僵在亭子里,眼神往这边瞟着,要是九皇子出了什么事,他就别想活着了,太子殿下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的!
玩了一会儿,骆安年已经快没有力气了,游泳本来就耗费体力,更何况骆安年娇生惯养的,这个湖水又那么冷,身上的热气散的很快。原本为了保暖而穿的厚衣服吸了水变得千斤重,骆安年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划水的动作渐渐小了下去。
叶君歌用精神力凝在脚下踏水飞过去,把人提溜起来,拎到岸上让他吹冷风,丝毫不管他是不是会被冻出毛病来。
‘他安排来捉奸的人呢?怎么还没来?’叶君歌不耐烦地问道。
【很快了,马上就过来了,君君。】
叶君歌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终于有人声传过来了。
叶君歌微笑地看着死鱼一样躺在地上直喘气的九皇子殿下,看得他生生打了个寒颤:“你……你想……干嘛?”
“当然是,不让殿下你的安排作废咯。”叶君歌拎着他的领子,三下五除二把人再次丢进了湖里。
骆安年:……qwq麻麻!古人好可怕!窝要回家!
汉子:……麻蛋你还有完没完啊!被你玩死了劳资就别想活了!
叶君歌悠闲地转身离开了,骆安年松了口气,努力往岸边游,但是之前耗费的力气太多,他也只能在原地划水不让自己沉下去。叶君歌走远了之后动了动手指,大汉身上的精神力缓缓消散,他顾不得自己现在周身还有些僵硬,连忙跳下水把骆安年救了上来,这一幕正好被赶过来的众人看见。
大汉身上的僵硬还没退去,很轻易地被几个皇子捉住了,由于骆安年之前的安排只有他和参与的几个人知道,连太子也只知道他打算做点什么而不知道具体的行动,所以几个皇子不知道这个大汉是太子派去保护骆安年的,见他要跑赶紧把人捉住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骆安年被吓傻了,他也没想到要给大汉求情什么的。现在名节受损的是他自己,虽然他一向没什么清誉可言,但是传言和亲眼看见毕竟是不一样的。
叶君歌远远看着,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一点都不担心骆安年和大汉会供出自己,先不说大家信不信柔弱的傅彦清会武功打的过那个大汉,就骆安年的性子大家也不信他是无辜的。再说了,他们肯定能查出大汉是太子派来的护卫,傅彦清就更不课能打的过了。不仅打不过,而且护卫救皇子一看就顺理成章,所有人都会相信骆安年是自己失足滑下水的。
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成功了,骆安年也不想想他要怎么解释太子派给自己的护卫不但不在他身边护着反而跑到后林去并且正巧就救下了落水的镇北夫人。太过巧合的事情就不是巧合了,肯定有猫腻。
如他所料,骆安年这一系列变故刺激的脑子不清醒,别人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劲的说傅彦清把他丢到水里去了,又说傅彦清打败了太子哥哥给他的护卫,话语颠三倒四的,像是疯症发作了一样。
“小九,你被湖水冻着,脑子不清醒了,快堵了他的嘴,没看到他在发烧说胡话吗?”太后冷冷地扫过身边的一个宫女,小宫女吓得连忙找了干净的帕子捂住他的嘴。
大汉的身份也被拷问出来了,虽然他也说是傅彦清干的,但是却被贵君三言两语揭过去了:“这人这是和小九主仆‘情深’,帮主子陷害人也不知道找个可信的说法,我知道上回年宴里头镇北夫人压了小九一头让他很不高兴,但是人家是靠真才实学,小九实在是肚量太小了。”
几个皇子不满地皱眉,开口要为骆安年平反。
“够了!”太后扫视了一圈,几个皇子不敢再说了。平日里太后在宫中积威甚重,而启帝与她母子情深,又觉得皇后的事情十分对不起她,所以除了皇后没人敢跟她呛声。这些皇子从小就不得她待见,被训斥了许多回了,现在即使长大了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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