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试,他揣足了小心。可对方能力特异,宛如没有实体,木针、蜂卫、包括巫果在内都不一定能抓得着对方,虽然他可以大面积撒mí_yào制服对方,但当时风语老人在刮风,风向虽然朝外,可为了挡住知春和殊羿的攻击,风的范围笼罩住了四名祭司。
被吞噬时,他没有来得及提醒其他三位祭司,但他并不担心其他三人,那偷袭他的人能力虽然特殊,但一定有什么大的缺陷或者限制,否则流焰他们不可能千方百计使尽手段就为了把这人送到他身边,殊羿和知春也明显在牵制其他三名祭司。
虽然被人逼迫着进入实验室有点不高兴,但这和他们原本的打算也算殊途同归。没错,其实严默和原战早就商量好了,他这边尽量不出手,只负责观察谁有可能是炼骨族的骨奴,必要时就躲入实验室,由原战在外面解决那些比试者,等到最后他再从实验室出来,这样不但不用暴露实力,还安全又省力。
严默正要好好观察外界,凝神看出去时却猛地张大了嘴巴,他看到了什么?
他在第二实验室中也能感受到外界,虽然联系会比较薄弱,但现在外界明显和之前不同,他甚至感觉不到原战和他之间的精神联系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严默“看”向外界,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可他又不能不出去,第二实验室无法移动,他从哪里进去就会从哪里出来。
外面是哪里?为什么他会来到这里?
这是否跟那个偷袭者的能力有关?会不会那人的能力就是操纵空间?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有了解释。那人大概能操控空间之力,所以他的身体宛如虚影,而那人最后对他使出的大招,大概就是通过空间通道把他给扔了。
严默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只是他没有想到那暗城祭司并没有那么好心只是把他给扔到别的地方,暗吞当时是想用黑洞的力量来吞噬和绞碎他,不过就像严默没有想到暗吞能有空间能力一样,暗吞也没想到严默也有一个空间可以用来躲藏。
于是严默仗着实验室没被害死,可身带空间的他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无法消化的垃圾,黑洞对付不了他,就只能把他给“拉”了出去。
如果是其他人,被空间排挤出来,不定会被扔到什么地方,就是扔到太空中也有可能。
可幸运的是严默灵魂上绑定了一个流放指南,指南为了让严默好好改造,怎么可能让他从此流落太空?于是严默出来时还是原来的世界,只不过……
严默无语地看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茅草屋呈三角形,四面墙是和着野草的黄泥坯。
茅屋很低矮,大约只有两米左右的高度。茅屋屋檐下挂着几串骨头还有两个动物的骷髅头,瞧头型像是某种羊类。
茅屋门口有火塘和木头搭的简易烤架,离火塘不远的地面上还插着一根木矛。
一阵热风吹来,坐在茅屋门口和尿玩泥巴的两个脏兮兮的赤裸小孩抬起脸,木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小孩发出尖叫,另一个小孩放声大哭。
尖叫小孩爬起来抓起一旁的新鲜大便就向他砸。
严默飞快闪开,可周围暗器累累,他虽然闪开了小孩的袭击,但也差点一脚踩进另一堆人粪中。
很好!他这是又穿到了另一个原始社会吗?
严默抬头看天,嗯,天气真好,这里像是刚进入夏季?
呼喝声、惊叫声四起,一群身穿皮裙甚至直接赤裸的土著抓着木矛、猫着腰向他接近。
“你是谁?离我们的孩子远一点!”被挡在后面的像是族长的男人用土著语大声质问他,“你来我们这里,想干什么?”
严默用切身经验知道越是原始的土著人,你越是没办法跟他讲理,而这时表现出温柔和善只会让他们觉得你好欺负,他必须先镇住对方。
所以少年身大叔心的严默摆出了最冰冷严肃的面孔,用神棍的不能再神棍的语气道:“我是祖神的使者,祖神听到了你们的祈求,知道你们遇到了危难,有人受伤、有人生病,他们受痛苦折磨就快死了,祖神便派我过来帮助你们。”
土著人们呆住了。这个人会说他们的语言?不,他不是会说他们的语言,他的发音明明不一样,但他们都听懂了!
在这个相隔一个山头或者一片草原,各部族说的话就完全不同的土地上,能听懂还能说出让别人也能听懂的语言的能力有多么重要?这个只要看这些土著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祖神?”土著人齐齐往后退。
严默把和善的脸孔绷得更紧。
那土著族长冒头,大着胆子问:“你说的祖神是谁?是伟大的炼骨族大人吗?”
严默:你娘!这里的人竟然不知道祖神,只知道炼骨族?等等!为什么一个土著族长竟然知道炼骨族?
“你说的炼骨族大人是红角族、黑角族,还是白角?”
“你不知道吗?我们这里都属于黑角族乌乾大人的领地。”
严默深吸气,觉得这个发展有点出乎意料,他现在是跑到炼骨族的地盘来了吗?
“那位黑角族乌乾大人对你们好吗?他住在哪里?”
土著族长有点瑟缩,他没说乌乾对他们好不好,只喏喏回答:“乌乾大人的城府在山的那一边,离我们很远。大人,您是乌乾大人派来收供奉的吗?可是现在刚刚入夏,我们还没有打到多少野兽,能不能……”
“我不是炼骨族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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