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逢场作戏,我从来都没有动过真心”
“那你爱我吗?你可以保证自己以后只爱我一个人,对我不离不弃吗?”
阳勤深深地看着千夏,看他已经红掉的眼圈,道:“我不能保证”
江至听到这句话,心里一群草泥马跑过,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干脆一点,旷英邵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一柄剑直接跨过千夏指着阳勤的胸口,道:“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好好做承诺,不想做承诺就给我滚开”
江至一听这霸气总裁似的宣言,内心给他点了一千个赞,好样的,就是要这样,再来点。
千夏已经低头,用袖子拂干了自己的眼泪,他想起了就在几天前,自己已经答应他,在他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之前,会一直在他的身边,可是太辛苦了,心太疼了。
江至走过去,摸摸他的肩膀,为他打气。
阳勤对着旷英邵,道:“你又是千夏的什么人?敢插在我们面前,千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你拒绝我”
江至看他脸已经冷下来,寒气逼人,说的话也如此决绝。虽然自己很希望千夏再也不要与他见面,但阳勤显然是逼他做决定。
莫殇在暗处已经将情况都观察得差不多,这明显是有人想和他抢媳妇,而且还是个敢让他媳妇抹眼泪的家伙,不可原谅。他从暗处走出来,旷英邵才发现这个男人是白天与师父比试之人。
他镇定自若的走到他们四个人面前,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从旁边不远的巷子里出来,就挤过了江至,把千夏的手抓起,用眼神示意旷英邵让开。
千夏这时已完全没有白天台上那么潇洒自在,现今已经快哭成了泪人,也不在意有这个陌生的男人握着他的手,阳勤看这个男人,比自己高,并且给人高位之人的感觉,他冷眼望着他快把千夏搂进怀里,问:“你是谁”
莫殇就是要听他这句话,成功地把千夏的细腰紧紧地箍着,让他把脸抬起来,狠狠地给他来了一个湿吻,千夏被吻懵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敢在他的嘴里搅动。等他意识到之后,他已经退了出来,对着阳勤道:“我?我是他的男人”
江至和旷英邵完全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在他们的面前上演如此香艳的一幕。顿时老脸红了,心想,这……这男人可以,行动力挺强的。
阳勤则望向千夏,问:“这是真的吗,千夏,没想到你已经变心,不过我也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我保证,定会好好对你”
千夏虽然对这个把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气愤,但是听到阳勤已经给他定罪的话,心里更是难以平复,他抬起头,顶着自己未干的泪痕,道:“对,我已经变心,我已经不爱你,我现在爱的人是他,他说会好好待我,说会陪我一生一世,说会只爱我一个人,说我会珍惜我”他在那男人的前襟上擦干自己从侧边流出的泪,继续道:“……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见你,没有时间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千夏,我爱你”阳勤最后吐出这样的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千夏看着他的背影,挣开莫殇的怀抱,瘫坐在地上。在这三年的每一天里,每当他在进入睡梦之前,都会傻傻的想明天,明天他会不会对自己说这一句话,每当他吻自己的时候,他会想下一秒,下一秒会不会说,每当他们复合的时候,他会想,下一次他会不会说。
但是没有,而现在他走了,留下了这句对他来说最残酷的话。
江至看着他已经泪崩,也不敢往前,这时,莫殇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重新抱住,道:“别哭了,以后有我在你身边”
千夏怒视着他,想从他身边挣开,没想到,他居然又慢慢靠近他,与他的嘴唇相碰,轻轻道划过后,道:“今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以后不会有人敢欺你”
千夏与他对视,道:“我不需要,放开我”
莫殇听话松手,对一边的江至和旷英邵说:“以后请多指教,我叫莫殇”
江至看着这么霸气外泄的男人,不禁立正,道:“我叫江至,他叫旷英邵,请多指教”
千夏走到江至面前,道:“我们走,别理他,他就是个流氓”
莫殇表示他对自己的形象有错误的认识,跟在他们的后面道:“我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从来说一不二,不是流氓”
江至汗颜,不离后面正气凛然的尾巴,进入了刘府,而门卫也适时把这个男人拦住了。
晚上,千夏躺在床上,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似乎有人翻墙进来,他起身,发现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是莫殇。
千夏拿起剑,指着他的脖子,想了结他的小命,可是那人敏锐地躲过,反而把他的手一扣,剑瞬时就掉落在地上,晃荡一声,屋子里又恢复寂静。
千夏的背靠在他的胸前,问:“你想干什么”
莫殇在他的耳边回答,“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理应和你在一起”
千夏扭动身体,想挣开,道:“哦,就用这种方式,半夜爬墙,闯入我的房间,我不答应,你就想用强?”
莫殇还是不松手,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以为这种方式是男人追求一个人时必备的浪漫,不是都这样吗?夜会情人”
“放开,至少我不喜欢”
莫殇松开他的手,两人面对面,他道:“原来如此,那我下次不这样,但我希望加快进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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