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傀目前没有主动攻击人的倾向,只有那些傀儡攀坨会主动找人进行攻击,只要躲在屋子里,那些人傀就拿你们没什么办法,但是要防着傀儡攀坨突破防线。我就是跟着一只傀儡攀坨找到你们的。”阮怀因说着,脱下-身上的衣服,拧干了水,就这么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短裤坐下来。
“之前您解释的关于这些怪物的东西,应该还不完全吧?”宇文问。
“没错,现在有点儿时间,我再跟你们说一遍吧。”阮怀因点点头,开始仔细说这些怪物的事。
攀坨,一种类人生物,的确是生物,在这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变成攀坨,但是怎么变的,原因还不清楚。一般会变成攀坨的是孩子和女人,只有少数是成年男子。攀坨是杂食动物,智商因之前的状态而异,变成攀坨之前是孩子,智商就还是孩子,如果是大人,那么智商也可能提高。
攀坨分为两类,一类是攀坨,是女子和孩子变成的,对人可能没有攻击性。另一种是傀儡攀坨,一般之前曾为成年男性,变成攀坨之后会保留部分智力但大多数只剩下本能,对人类有很强的攻击性。被攀坨攻击,运气差的话可能会被种下种子,种子萌发的时间不确定,有人一辈子没事,有人却会也变成攀坨的样子,甚至先变成人傀。
人傀,也算是一种生物,是变不成攀坨的家伙变化的,全身皮肤溃烂,很难在体表长出保护膜,看起来像人,具有捕食本能,一般会扑咬活物,消化力倒是很好。
人傀也有分类,一种是老龄人傀,它们对什么东西都兴趣缺缺,不会主动攻击人,也不会躲闪,只会摇摇晃晃地走,但是它们的生命力极强,很难被杀死。不是说变成人傀的人老,而是觉得这些人傀像个老人一样没啥活力,所以叫做老龄人傀。
第二种是新生人傀,它们的攻击性最强,更要命的是它们会携带不完全的种子,被攻击到甚至是隔得远远的,都有可能被播种。好在和攀坨的种子一样,萌发时间并不确定。但即使如此,只要携带种子,就会到处传播。
第三种是变生人傀,它们曾经变为人傀,攻击性可大可小,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会恢复人类的样子。这种人傀身上当然会携带种子,但是传播能力极低。变生人傀的变化条件还不明确,大多数变生人傀不会害人,性格都趋于善良。
三种人傀之间并没有绝对的转化关系,也就是说老龄可能不是新生所化,变生也不一定会变成新生或者老龄人傀,而老龄人傀变成变生人傀的概率比较高,新生变化概率则比较低,这是唯一可以确定的。
“并不是每个人傀都有可能变成变生人傀。你们要杀他们,我也不会阻止你们。”阮怀因笑着说。
“那么生死病是什么?”宇文问。
“患上生死病的人大多数是要变化成人傀的,但是说不准,这些人属于不确定的时期,在晚上和下雨天的时候会短暂恢复意识,也有特别例外的,发病急,就是下雨也没办法缓解身上的疼痛。什么再生,也不过是骗人的东西罢了。的确他们可能熬过七年然后变回正常人,也是携带了种子的正常人,这些人大多不会变成人傀也不至于变成攀坨。当然了,也和人一样,会生病,会死去。”阮怀因说。
“真的是种子吗?检查身体可以发现什么变化吗?”宇文问。
“这个时代恐怕还查不出什么东西来。或许以后会有所突破的吧。”阮怀因回答。
“长生和这些种子有什么关系?”宇文觉得自己的问题实在很多。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会是什么关系。”
“那么偏离了长生的东西……是什么?”宇文终于问到了重点。
“就是这些人傀和攀坨。”阮怀因说着,抖了抖肩膀,伸了个懒腰说:“人傀的寿命我还没有进行过计算,但是这些家伙身上所具备的,大概是那些科学家想要获得的东西,什么再生的能力了,被强化的身体素质了,都是可以直接导致人类长生的因素。只是这种长生的因素,看来要花极大代价才能获得。”
“村长就是变生人傀吧?为什么他会有两张脸?”宇文从脑子里搜刮了另一个话题出来问道。
“不是两张脸,一张是真的脸,另一张是□□,是赵老爷子为了约束他,给他实施的催眠,让他自我意识停留在‘村长’而不是‘犯人’上。不戴面具和戴上面具会有两个人格,也就是夜里的时候,他会是个外表还过得去的男人,白天的时候,他就是个贪得无厌的村长。”阮怀因说。
“犯人?!村长是个犯人?!”宇文差点就跳起来了!这可是大新闻……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真的,可以的话,他很想把这次的经历写一下然后发表出去。只怕是只能发在故事版了。
“国家甲级通缉逃犯,不过是个,做了不少好事的人。”阮怀因笑着说。
“阮先生……这可开不得玩笑!甲级逃犯可都是犯了死刑的重罪啊!居然还是做好事呢!”宇文彻底怀疑这个阮怀因的思维到底是好还是坏了。
“他杀了一个贪官,两个嫖客,在街上对老太太施暴的警察,街边公然行窃的小偷,银行劫匪,邻居家暴男……之后不断变化各种身份活着,不过最后给自己起了个寄托了自己美好愿望的名字:念家。是可怜他,还是憎恶他,怎么说呢,看你自己的内心吧。”阮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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