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说?
有些受宠若惊?
白锦的行为已经如此明显,玉罗刹觉得自己大约是没有领会错白锦的意思的。
“啪。”
一本画册被扔在了玉罗刹身边,他一侧头,就看见展开的画册上有两个男子姿态暧昧的纠缠在一起,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两截粉白的小腿,粉嫩的脚趾不堪重负的蜷缩着,看着这幅画,耳边似已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声。
玉罗刹扯了扯嘴角,惊疑不定道:“道长,你……你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剑客这几日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怪异,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再次突破,要么就是走火入魔!此情此景,玉罗刹怎么想都觉得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家的道长,何时会如此主动了?
白锦挑眉道:“你不喜欢?”
他随手将画册翻开一页,露出更加露骨的结合姿势,稍稍一愣,自己也觉得这一幅实在是有些没眼看了。玉罗刹看了一眼,贴心的又将画册翻了回去。
这一幅有点难,第一次无论谁上谁下,恐怕都是摆不出这个姿势的。
玉罗刹猛地环抱住白锦的脖子,以一种饿虎扑食般的姿态吻上了他的唇。
白锦任由他用一种近乎撕咬的方式亲吻自己,伸手将玉罗刹的腰带解开,连带着湿透的衣服一并丢到了床底下。
既然说好了要夜夜笙歌被翻红浪,今日就谁也不能食言了。
玉罗刹几次反扑无果,也不想再这么耗下去,机会难得,错过了这一回,他家枕边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开窍,再与他亲热一回了。
他认了。
玉罗刹伸手撩开白锦的前襟,手不客气的摸了进去,双腿勾住白锦劲痩的腰,感受到对方呼吸一窒,他不怀好意的笑道:“道长今日若是满足不了我,往后也不用你主动了。”
话已至此,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被翻红浪时,被面朝下的按在床上的玉罗刹不甘道:“本座……本座要看你的脸……”
话刚落,他的整个人就已被翻了回来,朦朦胧胧的,他如愿看见了白锦的脸。
冰山也在他的怀里融化成水,实在是一件令人得意非常的事。
他们此时的姿势已与画册上的别无二样。
“玉罗刹。”
起起伏伏间,剑客伏在玉罗刹耳边呢喃了什么,玉罗刹眼前一白,噬人的快感将他推上顶端,已无暇去理会其他了。
第二日,玉罗刹是被清脆的鸟啼声吵醒的。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穿了件干爽的里衣,他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换上衣服的。身后清清凉凉,应该是涂了药,昨晚的两个人都跟温柔二字完全不沾边,受伤也情有可原……
玉罗刹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时,白锦已从外面推门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把剑,瞧着眼生,应该是刚刚才从库房里拿出来的。
他原本的剑在吴明身上,回来时玉罗刹也没有拿回来。
白锦看起来神清气爽,眼中亦是神采奕奕。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玉罗刹,温声道:“你起了?”
见他如此,玉罗刹心中一缓,也嗯了一声。
白锦兴致勃勃的拔出剑,露出小半截雪亮的剑锋,目光中战意盎然:“既然起了,那便与我切磋一番吧,我想试试这把剑。”
玉罗刹:“…………”
“哈啊——啊——”
空旷的大殿里,回响着急促地喘息和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被压在王座上的男人衣衫松松垮垮,露出印满了红印的肩膀和两条修长的大腿。他被人抱坐在王座上,胸膛上压在椅背上,两颗乳首夹在冰冷的椅背和不断起伏的胸膛之间被挤压成了两朵淫靡的小花。他的两条腿被人自膝弯处抱起,分开搁在王座两边的扶手上,双腿完全张开,被迫摆出趴在座上的姿势,黑色的衣服下摆被撩起,露出半个臀部来。
两根手指在他的臀瓣之中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着,将穴口折磨的熟红,玉罗刹嘴里突出哀哀地呻吟,炽热地喘息不断喷在冰冷的椅背上,更显得他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中。
“啊……啊啊……”
玉罗刹的睫毛上已经沾了泪花,两只白皙的手腕以红绳捆在身后,缚得玉罗刹动弹不得。前端已经涨得发疼,却因道侣设下的禁制而迟迟不能发泄出来,他神志不清地哀求道:“道长……求你……”
“啊……”
玉罗刹的背脊猛然绷紧,前端狠狠地撞在冰冷的椅背上,又被那冰寒的温度冰得呜咽一声,睫毛上的泪水终于颤巍巍地流了下来。
白锦淡淡道:“这是惩罚。”
玉罗刹几乎软成了一滩泥,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强效的春药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高傲如玉罗刹亦是如此,那药进了自己嘴里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白锦连想都懒得想。
剑客心中的怒气没有丝毫要减退的意思,玉罗刹表现得越凄惨,他便越觉得生气,可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折磨下去,一手环住玉罗刹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膝盖,将玉罗刹整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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