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鬼东西?”我坐在地上,大声问。
“我他么怎么知道,”刘叔把我拉起来,四下望了望,扶着我朝一块高地走去。前方,一座神庙屹立风中。
那是一栋四四方方的石头建筑,只有一扇黑dd的方门,外表朴实无华。一棵参天古树的树根缠住它,把它按在地上,就像狮子脚下的绣球。
爬上山坡,从古树庞大的根须底下钻过,我们来到神庙里。一种仄的感觉瞬间压来。
打火机还能打着,微弱的火光为我们照出神庙内部的原貌。
它只比我看见壁画的那个地下室大一丁点儿,屋子里正对面有两尊多手多脚的神像,很多手脚掉下来,落在一旁摔成碎渣,树木的根须从石头的缝隙里钻进来,沿着墙壁蜿蜒,状如游蛇,地上还有一堆柴火。
除此之外,这个屋子里别无他物。
看着刘叔手中跳跃的火苗,我忽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一个心跳之后我的四肢丧失知觉,摔倒在地。
“嘛呢,哥们儿?”刘叔大惊,蹲在我旁边,火焰熄灭。
“感觉有点冷。”一股凉气顺着我的声音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这鬼天气真他丫的够呛!你等着,我给你点堆火。”
说着,刘叔挪动脚步来到屋子中间,收拾地上的柴火。那是一堆很久以前未燃尽的篝火,烧过的部分变成木炭。
刘叔把木炭放在底下,把有些潮湿的木头放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燃木炭。
细小的火焰着这堆古老的遗物,冒出浓烟,而后慢慢升起火焰。
刘叔回来把我扶到篝火边,烟雾呛得我不住咳嗽,但皮肤感觉到温度后,不适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你丫到底怎么了?”刘叔问。
“不知道,可能太累了,现在好些了。咱俩下一步怎么办?”我有点为接下来的事情担忧。
“先躲着,”刘叔望着庙门外面,古树的根系如同栅栏一样拦在外面,遮住风雨,“那东西太邪性,最好不要招惹。”
“你觉得它们像不像钦巴那波?”
“钦巴那波再歹毒也算是一种正常的虫子。可这家伙不一样,一小块泥,然后又有那么大一块。”
“一块?”我有点蒙,“那不是一群吗?”
“我刘五全这双眼睛既看得出卫星云图的龙脉走势也看得出绣花针一样的机关巧锁,从没走过眼,那绝不是一群虫子,兄弟,那是一块黑泥,和一大片黑泥。”
“不可能,”我吃力地摆了摆手,“泥能吃人?那肯定是一种生物,只不过看起来更像泥土。”
“先且不说它是什么,”刘叔道,“但可以肯定这就是土著们不敢踏进城墙以内的原因,他们害怕这种东西,吃人只吐骨头。”
“也就是说土著们在这里生活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能克服这群家伙的东西。咱们要怎么靠近祭坛?”
“有,”刘叔看着我,嘴角扬起一丝笑,“需要你换个角度想想。”
嗯?我大脑迅速旋转,忽然明白刘叔那笑的含义,“我懂了,是城墙,土著们不敢靠近岛内,但在城墙内相安无事,就证明这群黑东西同样不敢靠近城墙。”
“所以那种黑色的建筑材料就是泥土的克星。”
“天!”我感觉脑仁被大锤子捶了一下,“难道这黑色城墙存在的意义就是阻止这些东西去岛以外的地方吗?”
“我也这么想,”刘叔道,“它们杀伤力太强,从我们看见那个人影到跑过去,不过十秒钟时间,一个大活人就活生生变成了一堆骨头,火化场也做不到这么快啊!”
“它们可怕的地方还不止这一点。”庙门外忽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我机警地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他摘掉头上的斗笠,露出安德里长满麻子的脸。
“你是谁?”刘叔c起一根着火的木棒,问。
“别激动,”我赶忙说,“这就是我的新朋友安德里。安德里,这是我兄弟,刘五全。”
“我知道,”安德里甩了甩身上的水,走进来,“不要忘了我在西藏跟过你们一段。”
“跟过我们?”刘叔还没有放松对安德里的警惕。
“这事等会儿再说,”我道,“安德里,你刚才说这东西比我们想的还可怕,你知道它们是什么?”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在火边坐下,“我在黑城墙的图书室里找到一些宝贵的资料,上面称它们为地心血y,是从中美洲穿越墨西哥湾来到这座小岛上的。”
“它们真是活的?”
“具体来说,它们是一种未知的生物,拥有可怕的吞噬力。”
“这里安全吗?”刘叔看着门外。
“安全,”安德里回答说,“它们的使命是守护圣泉祭坛不受侵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到林子里面来。”
“圣泉祭坛就是暴风中心那玩意儿吧?”
“是的,”安德里耐心地说,“确切地说,它是依西塔布的坟墓。”
“依西塔布是谁?”刘叔问。
“依西塔布是古代玛雅诸神中自杀女神的名字,人们普遍认为水晶头骨就是依西塔布的头颅。”我回答说。
“自杀女神是什么玩意儿?”
“这件事恐怕要等索菲亚为你讲述了,”安德里说,“现在我们要想办法进入圣泉祭坛,把水晶头骨归位。”
“我有办法!”刘叔叫道,“刚我跟无良说了,这些黑泥好像害怕黑城墙,咱想办法弄点石头磨碎洒在身上,它们肯定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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