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阳窘得脸皮都烧起来了,后悔没在自己屋里装个分机。碍于何妈在旁边,也不好意思骂张飞,只得假装正经地问他“张老师,您有什么事儿?”
张老师听出他的窘意来,哈哈大笑几声,才说自己要回家了,中午叫他和关唯过去,一起吃个饯行饭。
“回去啊?那……哦,我去叫关唯,过去再说。”何景阳有点儿懵,昨晚刚和关唯说了他会一直呆下去,不至于是真要回去相亲吧?
挂了电话,冲进屋里给关唯一说,关唯也惊奇得不行,着急起床洗澡再去赴约,倒是没想起来相亲这回事儿,
洗完澡回来,何景阳正坐在床边不知道撒什么癔症,看见他进来,火速跑过去关了房门反插上。
“你干嘛?大早上的!”关唯警觉地往后躲。
“张飞要去云州肯定要叫你一起走,你怎么打算?”何景阳逼近一步,长腿一挡不让他退。
“回啊,有人相跟也省得你送,我也确实该回了。”关唯奇道,“你不是昨天就想让我回么?”
“9、10、11、12、1、2……咱俩得有快半年没见了!”何景阳伸出一只手数了半天,“就两个晚上,啥也没干。”
关唯愣了一下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他想骂他流氓,想推开他,不知怎么回事胳膊却不听使唤,就把人抱住了。
“爸妈去早市了,家里就咱俩,送个礼物呗!”何景阳小声嘟囔。
关唯也不说话,捉了何景阳的两手放到自己腰上,想想又往下移了几寸,羞得伏在何景阳颈间一动不动。
得了默许,何景阳的手开始四下游移,这次关唯没有再推拒,任凭这双手在自己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苗,最终燃成熊熊烈焰,烧得两个人精疲力尽,口干舌燥。
各自的小兄弟都受过关爱之后,关唯蜷在何景阳怀里微微发抖,累得直喘。何景阳却跟磕了药似的亢奋,总觉得不够过瘾,忽然无师自通地把头埋到关唯胸前,隔着背心轻轻啮咬一粒软肉。
关唯受了刺激,情不自禁逸出一声尖叫。何景阳抬头看见关唯满脸欲恼还羞的眼神,忽然品砸出点儿经验来,又覆了上去,轻轻吮吸。
关唯臊得脸皮都出血了,想推开他,可整个人都象根羽毛一样飘在了半空中,晃晃悠悠地吃不上力也就罢了,还有些眩晕的快感——这可太丢人了!
何景阳不管这些,他得了启发,打算再多开发几处能让关唯这么容易动情的部位,一路胡乱地亲下去,到后来竟然低头吻到关唯大腿内侧,还要顺着往上走,关唯吓得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央求“不要!”
“就亲一下!”何景阳哼哼着撒娇。
“不行!你刚刚弄了我!”关唯急得直喊。
何景阳的手抚过关唯胸前,轻轻吃力,关唯浑身一颤,放松了防线。
“何景阳!你要敢亲它你就别亲我!”关唯威胁。
何景阳在“亲它”和“亲我”之间犹豫片刻,最终放弃了下面,欺身压到关唯腰上,含着两片薄唇反复吮咬到关唯求饶,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培训班还有两三天才放假,俩人过去时正上着课,李杰在办公室给老师们包过年红包,说张飞上街采购去了,买些原汁原味儿的北方特产先给家里寄回去,放低身段示个好。
“你这算赚钱了吗?”何景阳问。
“没有。不过照这个发展趋势,乐观估计明年寒假就能开始翻身了,比预想得要早半年。”李杰把红包摞好放进抽屉,“到时候也先不着急赚,该扩大业务啦。”
“你扩不扩高中的业务?”关唯忽然想起件事儿来,“朱保平他们那种艺考生,在外面学大半年专业课,就剩几个月复习文化课参加高考,学校里的进度根本跟不上,都在外面报着班呢。”
“怎么个报法?”李杰一听挺感兴趣。
“就上那几个月,按报的课程不一样,费用也不一样,有的人花了好几千!!!”关唯越说眼睛瞪得越大,一脸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表情。
何景阳看一眼,嫌弃地“啧”了一声,“真是长不大,你知道李老板这儿一个月流水多少吗?”
“哦。”关唯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反正我觉得挺贵的。”
“别听他瞎扯,应该有前景。不过青城这面高考艺考生很少,几乎没听过。我想想要不要先开发这个业务。哎,朱保平电话你有吗?我抽空跟他问问艺考的事儿。”李杰说着,拉开抽屉拿出纸来,把朱保平家的电话记了,压到玻璃板下。
何景阳眼尖,一下看见好几张摞在一起的信纸,最上面那张能看出来是首诗。“哎,那是你夭折了的情书吗?”他笑着指指抽屉。
“是啊。怎么你走了桃花运就来看我笑话?”李杰意有所指,关唯的脸唰地红了,羞涩地瞟了何景阳一眼。
“听说结婚的时候,能抢到新娘捧花的伴娘就能很快找到意中人。”何景阳得意地看着李杰,“你要不要先祝福我们,说不准也能很快找到对象。”
“哎,李杰,张老师是要回去相亲了吗?”关唯忽然想起来了,张嘴就问。
“随他去吧。”李杰说完,想一会儿,忽然把玻璃板下的纸抽出来,写了“艺考、培训”几个字,又压了进去,转身问他俩:“你们这,真想好了?”
“想好了。”何景阳看着忽然羞涩不安的关唯,拿膝盖顶了顶他的腿,关唯看着何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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