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郝健美回答的理直气壮:“放心,知道是在做戏,假戏也得真做呀。不然会露出破绽的。你不想闹笑话吧?”
“切,”鲜珍珍从嘴角里挤出这样一个字来,犹豫一下,“那就这样吧,记住不要再过分。”
“放心,我是谁呀。”
听他老是用上放心二字,也不知为什么?鲜珍珍心里倒是多出些许担心来。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又不便表露出来,只能由着他。两人就这样手挽手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人的出现立马成为众人聚焦焦点,让本来热闹非凡场景瞬间静下来。
紧接着不知是谁叫一声:“哇噻,我没有看错吧,我们的独身主义战士居然成了俘虏。”
人群中随之暴发起一阵阵掌声。
鲜珍珍闺蜜冯映秀更是一步三丈高扑到她的怀里,“你这家伙,埋得真深呀,这么大的事,连我也敢隐瞒。赶紧老实交待。”
鲜珍珍推开她,“哪里呀?”
冯映秀眨巴着一双狡黠的眼,“啥?还不承认,哥们姐们说说该怎么办?”
“既然不肯承认,就按老规矩,扁她带来的这个男孩。”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一群美女纷纷拥向郝健美眨眼之间就将其掀倒在地。如此凶猛,还是女孩?郝健美赶紧告饶:“别动手,别动手,我真是她的男朋友。”表情看似迫不得已,实际心里美着呢,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这样说呀。
美女们放开郝健美一起拥向鲜珍珍将其紧紧围在中间,七嘴八舌道:
“他都承认了,看你还有话说?”
“就是嘛,真不够意思,要真是这样不如不把人带来。”
“我说,都别说啦,反正事实就摆在那儿,承不承认有啥意思,弄清楚这男孩什么来路才是正道。”
冯映秀立马鼓起掌来,“这话才说到正道上来。对现在就来问问。”
她的话立即引来共鸣,连之前旁观的男人们也加入进来。也难怪,有什么比弄明白鲜珍珍男朋友身份更有吸引力?
与这热闹的场景相比,鲜珍珍很无奈,她很想扯开嗓子大声争辩,可是这个时候不可能会有谁相信。况且她的声音已经被淹没在了人潮声中。只能狠狠地瞪着郝健美,那意思是我要吃了你。
而郝健美则是冲她耸耸肩,一幅好无辜相,那意思是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没办法。
气得鲜珍珍握起着手向他挥了挥。他则是回以微笑。
而那些一心想得知鲜珍珍来历的男女哪管这些,各种议论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大家都尽力地发挥着自己想象能力。你一言我一句议论开来:
“咱珍珍那样优秀,男朋友自然是港港的。”
“这不废话,这个是必须的。”
“对了,好象之前没见过这个帅哥。有见过的吗?见过的吱一声。”
“没人开腔,那就是没见过啦。不会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吧?”
“怎么不能,我看呀,完全可能,鲜老头的存在是你我能够想象的?弄不好呀,这帅哥来头大着呢。”
“我看也是这样,不然珍珍也就不会隐瞒这样深,把我们的冯大小姐都给瞒了,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这样看来,应该是来自比鲜老头还要强大的宗族?不然没法解释。”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比鲜老头还要强大,在我们省里有吗?”
“反正我是没听说过的。”
“我也没听说过。”
“这就对了,这帅哥就应该来自京城。也只有那地方才会有更强大的宗族。”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猜测不休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我说你们累不累?什么来头,问一下,不就搞定?”
对呀,争论半天把这给忘了。冯映秀那风风火火的天性再次表现出来,跳上一把休闲椅叫道:“都给我安静!由我开始问起。”指着其右边的鲜珍珍,“这下可以老实交待了吧?”
既然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死)也是屎(死),鲜珍珍也就只能默认下来。只是问题也就来了,对郝健美的情况真不了解,能说什么呢?
只能把这个球踢给郝健美,反正这祸也是你惹下来的,指着被众人隔开与自己相距三米的郝健美说:“让他自己来回答。”心中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满足。
你不是很嚣张?现在看你如何嚣张,这些都是本市顶尖家庭子弟,就你那身份好意思说得出口?
“好吧,我说就我说。”郝健美回答得极响亮。
这是鲜珍珍没有想到的,莫非他又有编排什么故事?要真是这样的话,她就真的该鄙视他啦,并重新认识他。
接下来大出她的意料,郝健美并没有直接介绍自己,而是拿出名片来向众人分发,顺带为自己打个广告:
“这是我的名片,所有信息都在上面,看了以后就知道了。对了,以后遇上什么困难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很乐意为大家服务。收费也是很公道。”
听了郝健美的话,鲜珍珍差点晕倒,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当成你家的农贸市场啦,这样的话也敢说。看你如何来收场?
果然郝健美手中的名片尚未发出一半,热闹的场面瞬间凝固下来。啥?还以为多逆天?原来就一神棍呀,尽管自封为大师,实质还是神棍。鲜珍珍与神棍谈恋爱?两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呀,这怎么可能?
大家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转向鲜珍珍,然后又转向郝健美。全都不由自主地摇摇头,这鲜珍珍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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