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以前条件挺好,他爸妈又宠他,从小惯坏了的。
去年他爸的公司经营出现问题,老爷子一着急就病倒了,现在还住在医院。
他家那堆烂摊子指着他收拾的时候,他就慌了神了,找到我帮忙。
帮也就帮了,我们两家从前关系还算是不错。
谁知这小子太不着调,我这头派人给他出力打理公司呢,他那头去酒吧逍遥快活。
气得我就想甩手不管了,任他自生自灭,谁知道他又死皮赖脸地哭着找到我,说什么去酒吧是为了弹琴赚钱,给他爸交住院费。小兔崽子蒙我是傻子呢?
你说我也不是做慈善的,不能白帮对不对?所以我就跟他说,让我帮也可以,陪我睡我就帮他。
结果这小子没骨气,居然真的答应了。”
凌小闲听着罗湛清朗的声音在耳边诉说着他和宋璟钰的过往,忍不住问道:“你干嘛要跟我说这些啊?”
其实,现在他不想听到这些话,关于罗湛和别人的种种他都不愿意知晓。
罗湛摸着他的头说:“跟你解释一下,看你有点不高兴。”
凌小闲忽然就被这句话戳到了酸处,强忍着才把想要冒出来的泪水憋回去。
“我也没不高兴。”
罗湛捏捏他的下巴,道:“那就最好了。不过,我这么说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他就是那种不着调的人,你别被他给迷惑了。”
凌小闲倒没想到他还担心这个,说道:“我怎么会被他迷惑?他又没有你好。”
这句话显然让罗湛听起来很受用。
“那是,他哪能跟我比。以后他再来你别给他开门。”
“哦。”凌小闲答应下来。
或者,罗湛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喜欢宋璟钰。
凌小闲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许多。
……
凌小闲的日子过得充实而快乐。
有音乐,有疼爱他的人。他已经想象不出比现在更美妙的日子。
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经接近于完美。
甚至以前特别渴望去做的手术,此时想起来,都不是那么重要。
他还是找了机会给家里邮了一笔钱,他爸很惊讶地问他钱是从哪儿来的时候,他说:
“还能从哪儿来?你们不是老骂我贱吗?贱人还能用什么办法挣钱?”
他爸在电话那头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音乐课程还在继续,有一位老师建议他去报考音乐学院,系统的学习一下。
凌小闲问罗湛,却被罗湛否决。
“去什么学校?学校一个老师教一群人,而且还有大把的假期。多浪费时间?
你好好学,学完这个阶段我再给你换更高级的老师。
我告诉你,学院教的东西难免教条化,回头我帮你找几个在音乐界混出名堂的人指点指点,那能赶上你在学校学好几年。”
凌小闲用近乎于崇拜的眼神看着罗湛,其中还掺杂着让罗湛微微心颤的东西。
不等罗湛分辨清楚,凌小闲已经将小巧的唇贴上,浅浅的却投入全部地吻他的唇……
将身体完全打开,双腿紧紧缠绕罗湛的腰,献祭一般予取予求。
猛烈的冲刺,相互拥抱着抵达云端,在彼此身体的结合中颤抖着释放。
“你会怀孕吗?”罗湛突然问道。
凌小闲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倒是被吓住了。
“不会吧?应该不会。”
罗湛从凌小闲体内退出,翻了个身摸着他的小腹又问:“那你会像女孩子那样……有那个出血的时候吗?”
凌小闲忍不住就红了脸,想起了初潮时的狼狈难堪来。
“有过那么一次,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吧!但就那一次,以后就没有。所以,我应该不会怀孕的。我觉得我更像男人多一点,你看,我有喉结。”
“哦,那就好。”罗湛好像松了一口气。
凌小闲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可以去做手术,完全变成男人。”
罗湛点点头:“我也听说过。应该比变性手术简单得多。不过吧,其实你这样也挺好……起码操起来很带感。”
凌小闲没接他的茬,他不太想去承认,罗湛对他身体上的贪恋。
仅仅是身体上而已。
凌小闲其实没大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开始变得忙碌。
学谱子,练琴,会让他花费很多的时间。
有时候罗湛在书房办公,他怕影响到他,去把门关上练习。
谁知罗湛却走过来把门打开,倚在门边看着凌小闲忘我地将那一篇乐曲弹奏完,然后说:“开着门就行。我一边听你弹琴一边办公,感觉还挺不错。”
凌小闲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喜笑颜开。
这天晚饭后,凌小闲抱着吉他坐在矮凳上,手里假装拿着麦,对着罗湛表演:“下面弹奏一首《街角的微光》,献给天下第一帅气的罗湛先生。”
罗湛捧场的给他一声欢呼,就着手里凉凉的啤酒听他演唱:
流浪的夜,冰冷的街。
未知的方向,落寞倾斜。
无人问我,只有飘落的叶。
街角的尽头,微光摇曳。
命运的轮转,不曾停歇。
迷雾的尽头,微光中的街。
开启的浅笑,天真无邪。
微光闪现,那是你的视线,指引的方向,是到达幸福的街……
这是凌小闲自己写的歌,曲谱不全,只是一时哼出来的旋律,有感而发的填词。弹唱时也只是简单的和弦。
但他唱的投入,倾注仿佛要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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