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了…!公主胸前怎没有女子该有柔软,还有些硬?
覃皓之有些疑惑,却不好开口,只好抿着唇忍着,直到后面那人偷偷的将手伸进来,一副要搂着他入睡的打算,才忍无可忍的道,“公主请自重。”
赵恒轻笑一声,索性大方的将人搂入怀,蹭了蹭他的脖颈娇声道,“我想搂着你睡。”
“……”,覃皓之忽然后悔今日的决定了,他怎么觉得公主更变本加厉了。
奈何他刚说了要好好照顾她,又不好驳了自己的话。
可公主怎能这样,这不是女子该有的样子,玉儿都没她这么猖狂的!
覃皓之试着挣扎了下,公主却依旧稳如泰山,还笑着把他往怀里带,“你别闹了,快睡。”
“……”,到底是谁在闹!
覃皓之觉得他的修养都要被公主弄没了,只得沉声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赵恒闻言遗憾的深吸一口气,像个变态一样嗅着覃皓之身上的味道,不舍的松开人,同时他也意识到他身下似乎有了些微反应,这不妙,小探花对自己来说吸引力太大了,只是楼一楼他,他在自己怀里扭一扭,自己都能情动,赵恒开始怀疑自己的忍耐力了。
“那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赵恒想着若一会被覃皓之发现他硬了就不好了,还是离开罢,虽然他很享受搂着小探花入睡的感觉。
覃皓之被他那吸气的声音吓了一跳,待人关上门走了才反应过来,他怎觉得公主这行为举止有些像赵恒?被这想法炸的脸有些红,覃皓之心猿意马的闭上眼,强制将脑海里浮现身影除去,他是失心疯了吗?公主是女子,他怎会将一个女子同赵恒做比较,再说他们身形声音都不同,除了霸道的性格外哪里相似了?
可是思绪不受控制的,一直想着这二人的相似处,最后公主轻笑的戴上面具,竟然同赵恒一模一样!
覃皓之瞬间睁开眼睛,捂住心口坐了起来,半晌苦笑出声,他这是怎么了,在想些什么,疯了都。
情不知所起,挠得人心口直疼。
覃皓之虚弱的躺回去,闭上了眼,试图将这荒唐的想法抛之脑后。
谢府的庭院里摆放着排列整齐的药架,阳光暴晒后弥漫在空气的药香都带着些许暖意,谢寻桓在庭院里穿梭,从药架上挑挑捡捡端下需要的药物。
清点了一下拿下的药物,还差一味,撇见置在药架上头的药材,应该就是那个了,伸手一勾……
够不着。
谢寻桓龇牙咧嘴得垫着脚都够不到最上面,气得跺脚,就说了这药架高得换,哪个药徒不长眼非得把这药材放最上面!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谢寻桓狰狞的转头,见到来人脸瞬间就变得乖巧起来,“师兄。”
谢铭炀点头,伸手替他拿下了高架上的药材。
“……”谢寻桓蔫这嘴伸手接过。
真是恨不能再长高点。
把收下来的药物放在庭院的石桌上,谢寻桓一点点的抓着药。
谢铭炀却没走,他坐在一旁抿着茶,透过树叶打下来一点点光圈照在他身上,似乎都没有实感,微风轻轻吹拂着,偶有一声鸟鸣,恍惚间,谢寻桓以为回到了药王谷,他吸吸鼻子,有师兄陪伴的日子让他想起了药王谷的生活,好似他从没出谷一样。
可他已经出谷多年了,也不知一向不过问世事,常年待在药王谷的师兄为何会出谷。
谢铭炀扫了一眼他手中的药物,抿茶问道,“你身边有谁伤筋错骨了?”
谢寻桓一怔,还不及回答,听师兄接着道,“这药估摸着对养骨护脉有奇效。”
谢寻桓崇拜盯着师兄道,“对啊,我几年前钻研出来了,人在缩骨后对骨头的疲劳损害,可用这药来缓解治愈,师兄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厉害啊。”
谢铭炀笑了笑,“你也有好些年没回药王谷了。”
谢寻桓扒拉着手中的药材,顿时有些无力,“嗯……起码快三年了。”
“我在这待了也快十日,明日便走。”谢铭炀道。
谢寻桓惊讶的抬头,“师兄不多玩几日?”
“这皇城也没什么可呆的。”谢铭炀抿唇笑着,眼神淡漠。
“我还是想师兄多陪陪我的。”谢寻桓低头扒着药,闷声道。
“这些日子里你心神不定,我在这也无用。”谢铭炀道,“你动情了。”
“……”,谢寻桓挠了挠头,有些懊恼的瞧了师兄一眼,白面上那冷淡又看透世俗的模样,让他有些泄气。
师兄明明没怎么出过谷,很多事情却能一眼看破,难道是书读的多的缘故?
谢寻桓觉得他隐藏的挺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吗?
谢寻桓有些委屈,鼻子都酸了,“没有。”
明明是否认却让人听出了肯定的答案,谢铭炀摸了摸师弟的头,听他别扭的接着道,“才没有。”
“若是喜欢还是趁早把握才是,莫学了师傅。”谢铭炀柔声道。
听着师兄温柔的语气,谢寻桓险些落泪,他哭丧着脸,是想把握啊,可没机会了。
不过他才不会学师傅为了个人终生不娶,他要娶老婆,娶个十个八个,不就是个臭男人吗,他还不信他忘不掉了,谁让他不打招呼就走的,可心里为何这么难受,一提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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