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高后直到最后一刻,还没忘了自己的初心——让宗政君千成为王。
当然,即使这王若不是宗政君千,这历史还是会有别人来演绎,或许会演绎得更精彩。
可既然他是,那么这段历史是何走向,也就几乎全握在他手上了。
段煜闵只好答道:“没有!”
宗政君千瞥了他一眼:“右相一大早就如此气宇轩昂,朕以为抓到什么证据了呢!”说得别样轻巧,不乏讽刺。
段煜闵无言以对,不作声。
宗政君千看了眼各少论大臣,最终目光还是落在段煜闵身上:“右相刚才说是皇宫一害,这一害都能揪得出来,那这二害又会是谁呢?”
其实所谓宫中“两害”,无非是少论口中的李子奇,和老论口中的高后,不过是两论相互较劲的挡箭牌罢了。
段煜闵本以为以李子奇下狱,可以给老论致命一击,却不想宗政君千却在这时转变了矛头,问上了这“第二害”。
这样一来,可谓“风水轮流转”,终于转到少论一侧了,段煜闵一想,道:“臣无能,只知其一害,而不知其第二害,还请皇上恕罪!”
段煜闵干脆来个将计就计,道:“不过,臣以为左相聪明过人,应该对这事有所了解。”
宗政君千转移了目光,看向孟尝贤示意他来讲讲。
孟尝贤意会,道:“臣连这第一害都知之甚少,又何谈第二害呢?右相抬举了。”
段煜闵冷笑:“不知吗?我看左相是过于谦虚了吧!”
孟尝贤没予以反驳,却对宗政君千道:“老臣以为,洛美人被劫虽说和李公公脱不了干系,可据说那人竟然易容成皇上的模样,任是谁也难以辨认啊!再者,据说那洛美人足智多谋,又怎会不知道那人不是皇上您呢?或许,这不过是场阴谋罢了!”
段煜闵一听,这分明是为李子奇开脱,道:“依左相之见,这李公公反倒成了不知者无罪咯?”
孟尝贤看了他一眼:“臣可没说这话……”
段煜闵显然被激怒了,指着孟尝贤:“你……”没了下文。
宗政君千抚着自己的墨发,等着他们吵完,方才道:“众爱卿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名堂来,退朝!”
离开龙椅打算离开,段煜闵一想,李子奇只是下狱,宗政君千对他恩宠有加,一个不小心,可能又像救洛祁渊一样把人给救出来了,岂不白白高兴了一场。
孟尝贤也一样,要是这皇帝一个心急,把李子奇给杀了,到时候可就后悔莫及了。
两人齐道:“臣有话要说!”
宗政君千又回来,落坐于龙椅之上:“爱卿请讲!”
孟尝贤先道:“李公公一事,臣以为万万不可草草了事,必先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再做定夺!”
段煜闵要表达的也大致如此,虽然各有目的,道:“臣也如此认为!”
两论的意见莫名的达成一致。
宗政君千也配合得很好:“好,此事就交于徐大人处理吧!”
徐峥一听,还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但在段煜闵的眼皮底下,又不敢拒绝,道:“臣遵旨!”
安排好一切,早朝结束。
洛祁渊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朦胧的青色纱帐,撩开纱帐,赤着脚下榻,一看,是个偌大的宫殿,而这世界上的人是不是都眼瞎了,衣服都给换了,难道他的性别特征不明显吗?
这是什么衣服,还要人出去见人吗?
随随便便的给他套了个大红纱衣,腰间只随意打了个结,稍一走动,那结就松散开来,完美的曲线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盈盈柳腰,不足一握,修长的双腿将身段衬托得无限婀娜,迷人的臀瓣在红纱的隔离下若隐若现,身前的物件自然是暴露无疑。
洛祁渊一看这情况,忙把衣服收拢,可一双打手从身后将他环住。
兀自为他系好了腰带,那动作的灵敏程度,真叫一个惊人,洛祁渊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一切已经结束。
那人走上前来,皮肤白皙,轮廓绝美,五官精致,有棱有角,剑眉之下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波光流转,充满多情,又细又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刷子,弯弯翘起,这邪魅的脸上看不清是成熟还是年幼,洛祁渊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除自己以外的为数不多的美男。
然而他的朱唇似非似笑,这绝对是这张惊艳人心的脸的败笔,这笑分明让洛祁渊感觉到,来者不善。
墨发被高高束起,与那黑红色的衣袍融为一体 ,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而起,不失风雅,却又放荡不羁。
回过神来,洛祁渊这一觉,可谓睡得天昏地暗,一醒来,早就不知道了今夕是何年!
而当日带他离开分明是宗政君千,可现在,这是哪里,真是值得怀疑。
云端之巅,雾气缭绕,台痕上阶,草色入帘,清风徐来,拂面而过……
要是在人间,那会有这等妙境;要是个人,又怎么会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自己绝对在做梦,这绝对是双重梦境,看了那男子不知多久,回过神来,敲起自己的脑袋。
那男子将他的手拿下来,微笑道:“别敲了,这不是梦!”
洛祁渊哪会听他的,继续敲,最后给自己狠狠一巴掌,痛的呀!
那男子也不急,到桌边坐下,品起茶来,静静的看着他做完一切。
洛祁渊一想,那这人是谁,他是何目的?
既然不是梦,就该回到实际问题上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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