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岚应了一声,让她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艰难起来,自己锁上了所有门窗,打开了这个房间所有机关,而后躺在床上,这才闭上眼睛。
其实她不想和谢子臣说她很好。
她好想和谢子臣说,她病了,她好累。
可她无法开口,她已经习惯了一切都自己承担。而谢子臣……是她唯一一个,想过开口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谁最惨】
读者:大白,全场你最心疼的人是谁?是什么都要自己扛的岚岚,是已经惨到我都说不出口的桓衡,还是坚持追求的谢四?
墨书白:我能说实话吗?
读者:你说啊。
墨书白:我觉得,是我自己。一个只撒糖被别人说剧情无聊、开始虐被威胁弃文、糖虐兼顾被骂裹着玻璃渣的糖,每天都要被殴打、被嘲讽、被催更、被误解、被威胁、被抛弃的作者,还有谁比我惨!!还有谁!!!
【小剧场·剧情进度】
读者:我就问你,你这带血的人肉馒头到底什么时候过去?
墨书白:你说话要负责人,什么叫带血的人肉馒头?
读者:我家桓衡宝宝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幸福
墨书白:……结尾?
读者:艹,弃文
墨书白:等等!!马上就甜了啊,谢四马上就来了!!
醋王登场,甜遍全场,男主特权,齁人的甜。
第69章
蔚岚清醒过来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了。出了一身热汗,白芷扶着她吃了东西, 然后备了热水,蔚岚梳洗过后, 强撑着自己开始翻阅情报。暗卫将情报送到蔚岚手上后, 有些忐忑道:“桓元帅今夜仍旧宿在唐府。”
蔚岚握着的笔微微一顿,随后道:“这种事情,不必上报于我。”
“是。”暗卫迅速撤开,蔚岚低头写字。
她从来是一个克制的人,再深刻的感情,该拿起拿起, 该放下放下。桓衡既然已经是别的女人的男人, 她自然不会再有其他念头。
她给过桓衡机会。
出于愧疚, 她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底线, 愿意去迎娶一个不洁的男人。然而既然他拒绝,那是他选的路, 她也不会多做纠缠。自此之后, 这个人也不过就是她的弟弟,和当年一样, 他挡不了她的路,也改不了她的心意半分。
难过固然有, 屈辱自然是多的。可她向来不习惯于将愤怒发泄在男人身上,于是她将这份屈辱记在了唐莫的头上。
如果唐莫是堂堂正正的手段,那她自然不会觉得如何。可是这个女人却是用了如此下作的方式, 桓衡看不出来,可她却是清清楚楚知晓着。
她看了文书,又去城楼上布置了一圈,只是去了之后便发现,城楼被布置得井井有条,守城的将士说,桓元帅每一日都来看过,这些都是他安排的。蔚岚点点头,心里放心不少。
第二日,她让人将桓衡叫了过来,桓衡穿着一身红色的袍子,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如今非常偏爱这样的颜色,看上去艳丽又灼目。蔚岚泡了茶,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后道:“请。”
桓衡没有说话,跪坐在她身前,蔚岚穿了湖蓝色的袍子,带着玉冠,面色有着病后的苍白,却不带半分虚弱,一如既往从容得体。她身边放着一堆书籍,蔚岚给桓衡斟了茶,淡道:“过往几年,是我的错,我年长于你,本该教导于你,却太过宠爱,是我的错。”
桓衡看着面前的茶水,听着面前人的话,感觉心如这温茶一般,他低头抿了口茶,眼中全是嘲讽:“我有什么资格怪你?”
“可是,我却不能不怪我自己。”蔚岚看着他,眼里都是柔和:“阿衡,”她温柔唤他,桓衡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茶汤泼洒了出来,听她道:“在我心里,你一直如我亲弟弟一般。”
桓衡没说话,面上一片冷意,他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他不会喝茶,他从来喝的,都是北方最烈的酒。去盛京那两年,他为了蔚岚,拼命喝茶,他始终是品不出他们所谓的茶香的,可他不愿意丢了蔚岚的脸,于是学了人家的姿态,每一次,都仿佛是会喝一般。可茶在他的嘴里,从来是苦的,没有带回过半分甘甜。
如今他喝着茶,就想着那段时光。
他不是怨恨唐家,更不是蔚岚,他怨恨的,从来都是自己。
桓衡闭上眼睛,压抑住心中所有情绪,心里默默思量着所有谋划,慢慢道:“你何日南归?”
“等北方局势安稳吧。”蔚岚笑了笑,想了想,迟疑道:“我之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既然嫁……娶了唐小姐,便如一个男子汉一般吧。我会帮着你安定北方,阿衡,”蔚岚瞧向窗外叽叽喳喳叫着的鸟雀,叹息道:“我把你推到这样的境地,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嗯。”桓衡点了点头,看不出喜怒,却是道:“谢谢,阿岚,”他垂下眼眸,遮掩住眼中的情绪,勾了勾嘴角:“你在我心里,也永远如亲哥哥一般。”
蔚岚心里有几分酸涩怅然一闪而过,她叹息了一声,又见那只苍鹰扑腾而来,她面上露出笑意,桓衡眼中全是冷意,面上却不显半分道:“是谢子臣?阿岚与他一直有来往?”
“到华州与他相见后,他一直放不下。”
蔚岚笑了笑,从鹰腿上拿下信。信上都是他的问候,平平淡淡的语气,一如他那个人。
蔚岚面上的笑容遮不住的刺眼,桓衡暗中捏紧了手掌,起身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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